吃完早餐,换好衣服,两个穿着精致可爱校服的小朋友由司机按时送去幼儿园。
临走前,两个小家伙一人一边,在舒星若的脸颊上印下一个响亮的吻。
柯依晴觉得舒星若是她仅此于唐梵的亲人。
季宴礼心想:“我也想亲。”但他怕舒星若再给他一个大逼兜,今天要开会,脸肿了可不行。
舒星若转身走向车库,准备自己开车去瑞祥制药。
苏容泽把他的几辆车子全从白金湾壹号开过来了。
舒星若选了一辆保时捷帕拉梅拉,她刚拉开车门,一道黑影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另一侧闪了进来,稳稳当当坐在了副驾驶上。
车内顿时弥漫开一股淡淡雪松味的男士香水味,舒星若倒吸一口凉气,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面无表情地看向旁边那个西装革履、一脸无辜的男人:“季总,你又想干什么?”
季宴礼熟练地拉过安全带,咔哒一声扣好,姿态轻松得仿佛这是他自己的车:“我的车送去保养了,没车上班,要坐你的。”
舒星若简直要被他这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气笑了。
她抬手揉了揉眉心,极力克制住把他踹下车的冲动:“大哥,你有五辆车,每一辆都去保养了吗?”
“其他四辆还在家里,就开了这一辆过来。”季宴礼侧头看她,还催促她,“快开车,第一天上班作为CEO不要迟到。”
这人脸皮的厚度,简直堪比**长城。
舒星若狠狠瞪了他一眼,最终还是不情愿地发动了车子。
车子平稳驶出车库,她冷冷地开口:“明天不要坐我的车。”
“好!”季宴礼答应得干脆利落,但压根就没听出她话里的嫌弃和警告。
这是六年来他们第一次同坐一辆车,舒星若对季宴礼这些幼稚到近乎无赖的行为十分困惑。
她看着前面的车,心里一阵烦闷。
难道真的是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吗?那他还真是个贱骨头。
一路上,季宴礼像个初次约会的小男生,没话找话地试图跟她聊天。
“今天天气不错。”
“嗯。”
“早上的新闻看了吗?北美那边又降息了。”
“是的。”
“中午想吃什么?公司旁边那家淮扬菜不错,我带你去吃。”
“好。”
“那中午一起吃饭。”
“啊?”舒星若这才反应过来。
她本能的抗拒:“中午我跟安禾一起吃饭。”这次不是借口,是林安禾发微信约的。
季宴礼不悦:“我不是说你可以带我见你闺蜜吗?我见不了人吗?”
舒星若极度无语:“安禾说有事找我说,你在不方便。”
“那好吧!明天中午我再请你吃饭。”
“再说吧!”跟他一起吃饭,舒星若怕自己会食不下咽。
车子终于开到了季氏大楼的车库,言永飞早早就给她安排了专用停车位,昨晚已经将号码发到她手机上了。
下车之后,舒星若觉得地库里的空气都比车内清新一百倍,毕竟可以离季宴礼远点。
季宴礼却认为自己度过了一个美妙绝伦的早上,他甚至已经开始幻想,用不了三个月,他就可以每天都跟舒星若这样共同出入,像正常的夫妻一样。
想着想着,脸上挂上了春风得意的笑容,看得舒星若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心里骂道:“想屁吃呢?”
言永飞早就在总裁专用梯口毕恭毕敬地等着了。
当他看到季宴礼从舒星若车上下来,紧接着,言永飞的职业假笑瞬间僵在脸上,下巴差点惊得脱臼。
总裁这是什么神仙操作,还真把舒星若弄到瑞祥来上班了?而且还是坐着她的车一起来的?
言永飞悄悄瞥了一眼面色冷若冰霜、一言不发的舒星若,心里涌起无限的同情。
在季总这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牛皮糖攻势下,她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啊。
“叮”的一声,总裁专用电梯到了。季宴礼侧身,做出一个“请”的手势,非要让舒星若与他共乘。
舒星若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身,脚步飞快地走向另一边的员工电梯,在门关上的前一秒光速钻了进去,把季宴礼和他的得意笑容远远甩在身后。
再跟他一起待久了,自己真要窒息了。
到了瑞祥制药,黄丽歌早早到了。
她不仅人到了,还已经和前任助理交接好了所有工作,甚至连舒星若办公室的绿植都换成了她喜欢的海棠花。
舒星若看着眼前这个干劲十足的小姑娘,心里舒服了不少,夸道:“你可以啊,这么醒目。”拿出手机给黄丽歌发了一个888的红包,黄丽歌小脸笑成了花。
“谢谢舒总,爱死你了。”大清早的收到红包,黄丽歌眉开眼笑,“您都带我过来了,我肯定要给您长脸啊!不能让别人小瞧了我们行止生物出来的人。”
她将舒星若今天要处理的文件,已经按照紧急和重要的优先等级,在办公桌上一字排开,旁边还泡好了一杯温度正好的花茶。
舒星若开始埋头工作。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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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公司邮箱里,昨晚深夜就收到了总裁办亲自下发的任命通知,签发人正是季宴礼。
这封邮件还抄送给了集团所有高管。
一时间,集团内部的八卦之火熊熊燃起,大家纷纷猜测,这是季宴礼回心转意,要捧前妻季太太上位了。
不过,鉴于行止生物那份亮眼到刺目的业绩报告,瑞祥制药的管理层对她这个有能力的“关系户”倒也没什么反对意见,反而多了几分期待。
希望她让瑞祥更上一层楼。
舒星若工作了整整一上午,从项目进度到财务报表,看得越仔细,她越发现不对劲。
假如真像传言中那样,岑茵蘅为了钱贩卖公司机密,那她经手的项目和事务,或多或少都会留下一些混乱的痕迹,甚至可能是个烂摊子。
但是并没有,一切都有条不紊,甚至可以说是井然有序。
舒星若特意调出了新药的全部资料,又联系了药厂那边的负责人视频通话,询问生产线的进度。
得到的回应是,一切都是按照最优方案在有序推进,所有环节衔接得天衣无缝,不出意外的话,新药半个月后就可以如期开发布会了。
这根本不像是一个核心高管被突然“拿下”后该有的样子。
舒星若放下手里的文件,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一个荒谬却又极度合理的猜测浮上心头:“难道岑茵蘅是被季宴礼陷害的?”
虽然她不喜欢岑茵蘅对自己的敌视,但如果只是为了让她回来,就给人家扣上这么大一顶莫须有的罪名,那也太无辜,手段也太卑劣了。
岑茵蘅也太可怜了。
季宴礼为了跟自己复合,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舒星若摇了摇头,对自己这位前夫感到一阵深刻的无语。
他怎么就始终过不去这段婚姻了呢?明明当初不珍惜的人是他自己。
正当她叹息之际,手机屏幕亮了起来,苏容泽的电话打了进来。
此时的苏容泽刚忙完上午的工作,第一时间就想舒星若了。
他担心她第一天来季氏集团上班会不习惯,更担心季宴礼那小子会仗着同在一栋楼里办公,想尽办法与她独处。
电话一接通,苏容泽爽朗温和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像一缕阳光,驱散了舒星若心头的丝丝阴霾。
“若若,今天上午感觉如何?”
舒星若靠在椅背上,一直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些许,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嘲和无奈:“工作非常顺利,顺利到我觉得是季宴礼为了让我来,故意把岑茵蘅整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