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顾席清点头。
沈若谨这才松了些力气,她对上那几个莫名出现的男人,语气微冷,“是谁派你们来的?”
“我们的目标是你身后的那个女人,若姑娘识趣些就请快离开,我们临业楼从不伤无辜之人。”
临业楼?
顾席清站在沈若谨身后,听到这话微微皱眉。
临业楼做事从不废话,更不会蠢到自保门户,接任务也不会几个人同时接,究竟是谁在冒充临业楼?
冒充楼主也就算了,怎么连底下的人都冒充。
但这件事最让她担忧的是,临业楼确实是接了刺杀和硕公主的任务,这任务是真的,只是来的人是假的。
隐隐的,她总觉得这趟江阴之行,会遇到很多有趣的事。
“费什么话,要动手就赶紧,我还等着吃饭。”
将这话落下,沈若谨松开顾席清的手。
“找个地方好好躲着。”
不用说,顾席清也知道这话是对她说的。
她也没矫情,更没有说,“我不会抛下你的”这种神经的话,她跑得飞快,很快就没了影。
而那边,沈若谨也打得正酣畅。
她没带刀,赤手空拳的对上五个成年男性,却是游刃有余。
半刻钟后,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五个被打晕过去的黑衣男人,而沈若谨身上甚至连一丝血都没沾上。
她拍了拍裤脚不小心沾上的灰,开始一个个蹲下搜他们的身。
直到五个临业楼令牌被搜出。
她才开始寻找顾席清的身影,她一遍喊,“顾席清,你在哪?”一边将令牌收起来。
在她喊第三声的时候。
顾席清从暗处走了出来,因为跑得太快,她甚至脸上还红扑扑的。
“放心,人都解决了。”
彼时的沈若谨还怕顾席清见了这过于“暴力”的场面,会心惊胆战,这才出声安慰。
她走到她身边,将原本收起来的临业楼令牌拿出来一块。
“这是从他们身上搜来的。”
“我可以看看吗?”
“嗯。”
沈若谨将令牌递到她手上。
“我看过了,这令牌是假的。”
说着,她指着那令牌上右下角的某个花纹,“你看这里,阮娘那块这里刻的是海棠花,可这块上面是芍药。”
顾席清一愣,她没想过,沈若谨竟然看出来了,明明是很微小的细节。
而且,阮娘那块令牌因为被血迹浸透,上面的花纹已经很不明显了,能勉强看出来是花就很不错了,没想到她竟还能认出是海棠。
可见,她对阮娘的执念很重。
临业楼是她跟君宁棠建立的。
当初,她设计令牌时特地在右下角加上了海棠花,只因宁棠名字里的棠字。
这块令牌确实是假的。
“可是,他们为什么会对我下手?”
“我也没想到,竟有这么多人想要你的命,看来,你和硕公主的命,还挺值钱的。”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沈若谨笑,“确实不是,现下最重要的是,我饿了,我们得找个地方吃东西。”
顾席清不置可否,她将令牌还回去。
“那走吧。”
半个时辰后
这边沈若谨和顾席清正吃得高兴。
公主府里的沈若玉和太子府里的君离尘可就完全不一样了,一个在公主府里气得连饭都吃不下,另一个天天跑去沈府质问沈若惊谨去哪了,将陈镜闹得头大无比。
......
——江阴会
顾席清甚至不用出示公主府的令牌,她光靠自己这张脸,就让江阴会的手下亲自送她上了雅阁,而跟她一起的正是简单易容过的沈若谨。
她们来时,雅阁已经坐了不少人。
“两位客人这边跟我来。”
江阴会的手下,将她们两个带到了最前面靠左的两个位置。
她们刚坐下,便有人过来递上茶水。
这会儿,整个雅阁都静悄悄的,大家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无一人交流谈话。
说是雅阁,其实跟底下大厅一样。
都是发布任务的地方,只不过因为她们身份高贵,所以单独被请到了环境更好的地方,同时也更加隐私。
半个时辰后,雅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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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陆续续又来了些人,这会儿已经全员坐满。
只听一声悦耳的古琴音响起。
雅阁正中间突然从天而降一只巨大的灯笼,灯笼中央燃着红烛,烛火摇曳,让中间的高台更加亮堂了起来。
这时,高台之上突然走出一个女子。
那女子一身红衣,腰间独特的镂空设计,将她的身材衬托得玲珑有致,一上场便引得所有人注目。
她手上拿着托盘,上面赫然是写任务的纸。
每个席位都配有专门的砚台和毛笔,只差纸了。
半盏茶功夫后,所有人都被红衣女子发了宣纸。
期间,沈若谨一直在东张西望,她试图从这雅阁几乎满座的人里,找到临业楼的楼主,但她始终不知道那人长什么样,如此乱找也只是大海捞针。
就在她继续乱扫的时候,她的手突然被人拍了下。
她转头,赫然对上顾席清的脸。
“看那个人,他应该是你要找的人。”
什么?
沈若谨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看见的,是一个穿着墨绿色衣裳,还带着面具的男子。
“你”为什么能确定?
顾席清先一步解释,“其他人我在京城世家都见过,只有他,没有。”
而且他还带着面具,明显是不想让人知道身份。
在场的人里,就只有他最奇怪。
沈若谨没有怀疑她的话,没人比她更清楚,顾席清那恐怖的记忆力,只要被她看上一眼,她脑子里都会留有印象,加上她是公主,这几月来又时常出入权贵宴席,定是比她知道的多。
“知道了。”
随着雅阁里的人一个个离去,那带着面具的男人也起了身。
沈若谨一看马上也站起来,那模样分明是想跟上去。
可她的手被人拽住。
她转头,对上顾席清严肃的表情。
“你不是说,只是看看,不做别的事的么?”
“可我连他的脸都没看清。”
这让她怎么能甘心!
“他身边有多少人,来这里又是做什么的,你都不知道,就这样你还敢跟上去?”
“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