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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第 74 章

作者:青草气泡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月亮,月亮,我师姐同你说了些什么啊?”薛厌争依靠在门边,见郁观月出门忙不迭的贴了上来。


    郁观月回神望向他,摇了摇头:“没说什么就是跟我谈了谈魔尊的事情。”


    “现如今魔尊闭关,谁也不知他要做什么,应琉便问问我的想法。”郁观月道。


    骗人。


    只一眼,薛厌争便猜到。


    如若只是这些,应琉根本不会让他出来避开。


    手指下意识缠上郁观月垂落在身后的头发,薛厌争扣上郁观月的手腕,还未开口,便被郁观月打断。


    “应琉让你进去。”


    薛厌争不愿松手,撒娇道:“不去行不行?”


    “你个没出息的东西,当然不行!”应琉见人一直不进来,便出来找人,谁知刚到门口,便听到了这人让人上火的话。


    见应琉过来,薛厌争收敛了些。


    他嬉笑着问:“师姐,有什么事跟我说啊。”


    这人真是对谁都一副笑脸,这么多年一点没过。


    应琉侧身示意他进来:“别在这里撒娇了,我找你自然是有要事,还能吃了你不成?”


    薛厌争见状,抓着郁观月手腕的手一点没松,睁着眼睛看应琉,满脸抗拒。


    不用想也知道,应琉突然找他是想做什么,定没什么好事。


    应琉有些头疼。


    薛厌争小时候就犟,但长大后脑子活络不少,现如今见他这样,应琉便想到了他小时候因为犟宁死不屈的态度。


    更何况这混蛋百年来一直一副铁树的模样,谁能想到一开窍居然这么黏人,当真可怕,让她开了眼。


    这狗东西,还是趁早滚蛋吧。


    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


    应琉还是把笑脸收了起来威胁道:“我找你自然是因为你醒来这么久,一不接触门派事务,二不参与仙盟决断,一天到晚无所事事,你看看现在还有几个人同你一样!”


    此话一出,换做别人可能就无地自容了。


    但薛厌争一听这话脸瞬间垮了下来。


    “没有我门派照样转,仙盟照样运行。”他不服气的辩驳。


    应琉无情的翻了个白眼。


    就在这时,郁观月伸手将薛厌争的手从他手腕上推了下来:“你进去吧。”


    薛厌争见状,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手,下意识瘪了嘴。


    真是两幅面孔。


    应琉闭上眼,决定眼不见为净。


    郁观月觉得应琉说的不无道理,从薛厌争醒来后,便一直围着自己转,从重逢到现在,几乎没分开过。


    不应该这样。


    薛厌争得有自己的事做,不能一直跟他黏在一起。


    想到这里,郁观月开口:“又占不了太久时间,我去找一下方晴好,你出来后直接去找我就好。”


    郁观月没说太多理由,薛厌争见他坚持,便也不墨迹了:“那好吧,我结束后就去找你。”


    听着他满含期盼的语气,应琉觉得自己是个硬生生拆散这对鸳鸯的棍棒。


    那她应该顺手再敲薛厌争一下。


    他一步三回头的跟郁观月道别,活像永不相见的架势,应琉忍不住了,直接伸手薅住薛厌争的衣服将人扯了进去。


    在门关上的一刻,郁观月清楚的听到了应琉心累的痛骂。


    “薛厌争,你个没出息的东西!”


    看着眼前紧闭的房门,郁观月收起了脸上浅淡的笑意,目光看向远方,冷了下来。


    他转身离去,而去的方向,并不是方晴好的住所。


    。


    崔逢生心不在焉的在外面等着樊骤出来,刚一见面,便被他大力振飞出去。


    樊骤咬着牙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半跪在地上,发出疑惑:“为什么你与南宫羊,到现在都这么没用呢?”


    此时,崔逢生苦着一张脸,心中思绪纷飞。


    方才南宫羊对他说的话让他心情复杂,切实的感觉到自己是一个恶心至极的小人,现如今看着樊骤,竟一点反驳的心思也没了。


    他点了点头,算是应了樊骤的话。


    见他这样,樊骤气不打一处来,他气急,也跟着点头:“没用的东西!”


    崔逢生抬头,看着樊骤,看样子他师父在议事殿也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其实有一件事他一直想不通,为何当年樊骤不喜郁观月,却在无风死后,主动接手呢?而在他接手后,却又放任不管,还纵容师兄师弟找他麻烦。


    许是被南宫羊刺激的大胆了许多,他迎着樊骤的怒火,疑惑的开口:“师父,你为何厌恶郁观月呢?”


    果不其然,这话问出来的一瞬间,樊骤一脚将他踢开。


    “其实我也厌恶你这个蠢货。当年崔家是打算将你送入无风门下的,但无风不愿收,最后你才跑到我手底下。现在看来,无风不收你是对的。又蠢又废,被人牵着鼻子走。”樊骤说的,自然是他被南宫羊挑拨那件事。


    崔逢生捂着心口,脸色苍白,手指蜷缩着,无话可说。


    他确实是蠢。


    但他现在依旧不明白,为什么郁观月这么冷一个人,为什么内心如此柔软。他这幅样子只给他一个人就够了,为何还要带回隐雨,为何宗门其他弟子来找他帮忙时,也会答应。


    他确实不该听南宫羊的挑拨,他应该更直白些,让郁观月无法忽视他。


    想到这里,崔逢生心中的不甘愈发强烈。


    凭什么,他当年如此厌烦薛厌争,却依旧包容他,现如今与他的关系竟如此亲密无间,他凭什么。


    当年他做不到让郁观月只看着他一人,但现在不同,郁观月法力尽失,手无缚鸡之力,他可以做到。


    把他关起来,时间一长,他们的关系会恢复如初。


    崔逢生胡乱的想着,慢慢肯定了自己的计划。


    “我说樊掌门怎么走的如此快,原是生气了。”此时,郁观月的声音突然传来,崔逢生惊的将头抬起。


    樊骤转头,便看到郁观月一人毫不畏惧的站在他面前。


    面对他的挑衅,樊骤倒是冷静下来。


    他用神识查探片刻,有些意外。


    “你一个人居然还敢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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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骤冷笑。


    郁观月到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反问他:“你杀了我,杀了凡人,名声就臭了,仙盟也会对你进行责罚,所以你会对我动手吗?”


    郁观月这张嘴毒得很,樊骤自知从他嘴里讨不到什么好话,于是切入正题:“你找我做什么?”


    听到这话,郁观月双目含笑,气质凸变,与方才在议事殿的时候天差地别。


    这才是真正的郁观月,性格既淡漠又恶劣。


    樊骤何时得到过郁观月的好脸色,在触及的一瞬间便警醒着。


    “十年前仙魔大战结束后,天穹门论功行赏,我在其列,但掌门你无视我,让我在门派挂了个闲职我不在乎。那三年后,为何突然让我和李回带弟子下山历练,为何李回有准备的带着毒对我动手?掌门,你可清楚?”郁观月单枪直入,没有丝毫委婉的意思。


    面对郁观月,樊骤对他的不满向来是不加掩饰的。


    此刻四周也无他人,樊骤自然不会像在议事殿那般忍着:“你是想替自己翻案吗?”


    “我不在乎。”郁观月不假思索道:“我只是有些疑惑,为何李回突然对我动手,在此之前,我与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面了。而那次任务,仿佛就是给李回提供时机般。”


    “我不信你们当年看不出我当时的情况,但凡我身负法力,都不会任人宰割。樊骤,你是知道的吧。”郁观月盯着他,毫不客气。


    樊骤看着他,忽的笑出了声:“我要杀你,何苦如此麻烦?”


    “那就是南宫羊了。”郁观月挑眉:“毕竟借刀杀人,是他最喜欢干的事。”


    说到此处,郁观月双手抱胸猜测道:“让我猜猜,是不是当年南宫羊与李回合谋,将我骗出门派,给我下毒封了我的法力试图杀了我。回头用意外这种借口替自己开脱,毕竟有你在,他们不会出什么事的。”


    紧接着,他话锋一转:“只是没想到,李回这么没用,封了我的法力都打不过我,被我一剑封喉,所以南宫羊便换了个法子,以杀害同门的罪名废了我的法力,大发慈悲的没有要了我的命,而是将我赶出师门。”


    “樊掌门,你说我猜的对吗?”郁观月声音透着一股天生的凉薄,他将一切都猜的分毫不差,但从他声音中,完全猜不透他心中所想。


    不见得高兴,也听不出怨恨。


    樊骤有些意外:“那你想做什么呢?”


    郁观月笑了笑,带着随意:“我不想做什么,这件事对我来说并不是很重要,毕竟我确实如他所愿活不了太久,哪怕他死了,我也活不了,不是吗?”


    “那你过来不只是告诉我你的猜测吧。”樊骤挑眉:“我原以为,你会威胁我。”


    “威胁?”郁观月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你会被人威胁吗?”


    郁观月无视一旁的崔逢生,往后退了几步:“我在意的并不是这件事,而是另一件。”


    “当年李回临死前说了句,我师父讨厌你师父,我讨厌你,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便学我师父,亲自动手杀了你。”郁观月说罢抬眼看他:“这个学是什么意思?樊掌门,你杀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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