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体重接近三百斤的女人，那些肉质，那些鲜嫩的油脂，足足让我吃了三天三夜。”
“我现在还记得那个肥美女人的模样，她被吃时的惊恐，还有她临死前的哀嚎。”
“至今让我回味无穷。”
牛马蜃兽一边回忆，一边伸出青色舌头舔了一下嘴角。
“兄弟，你口味真够特别啊，三百斤的女人你都下得去口。”
方歌对牛马蜃兽露出佩服的眼神。
“呵呵，想当初整个城市都是人类，每天都能吃到新鲜的。”
“可惜现在啊……别说三百斤女人，连半斤的人类已经不好找了。”
牛马蜃兽开始摇头叹气起来。
“不对吧，我看新闻上说，至今还有千余名人类在逃跑。”
方歌提醒了一下牛马蜃兽。
牛马蜃兽：“兄弟，剩下的那些人类我们就不要想了。”
“为什么？”
牛马蜃兽瞥了方歌一眼：“因为那些人类都是留给高级蜃兽狩猎用的，我们这些低级蜃兽只不过是陪衬而已。”
“唉，也不知道蜃主大人什么时候再换一个城市，好让我们饱餐一顿啊……”
牛马蜃兽将最后一口烟吸完后，扔在地上踩了两脚。
蜃主……蜃兽之界主人？
“兄弟，蜃主大人日理万机，未必在意我们。”
“要不兄弟你偷偷带我溜出蜃界，我们两兄弟直接去外面饱餐一顿。”
“外面的人类可多了，吃都吃不完。”
方歌将手搭在牛马蜃兽肩膀上，一副自来熟的样子。
牛马蜃兽低下头来没有任何回应。
“怎么了兄弟？走啊，发什么呆啊。”方歌开始催促对方。
“好，你先去那边等我。”
牛马蜃兽没有露出任何表情，只是对方歌指了一个方向。
方歌刚转过头去。
一道青色寒芒“唰”的从他后颈袭来。
方歌只是微微偏了一下头，便将这袭击完全躲开来。
方歌回过身来，露出一脸无辜：“干嘛呢兄弟，说的好好地怎么突然动手了。”
“混蛋人类，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
“你难道不知道我们蜃兽是无法离开蜃兽之界吗！”
牛马蜃兽的皮肤已经变成青黑，双手利刃已经冒出来。
“啊……原来是这样啊，这你不早说。”
方歌露出责备的眼神：“害我跟你唠了这么久，浪费这么多口水。”
“人类……既然你亲自送上门……”
“那我就只好感谢你的馈赠了，嘎嘎嘎……”
牛马蜃兽满脸狰狞，粘稠的口水不停在流淌，已经不再像一只牛马。
“嗷呜！！”
“嘭！”
灯影下两个身影只是瞬间晃动一下，便失去声响。
方歌看着脚下的尸体：“兄弟，下辈子无论投胎成人还是兽，都别做牛马了。”
“啪嗒！”
冷灵宣从空中落下。
她看向已经变成一滩烂泥的牛马蜃兽：“这就是你问出的结果？”
“至少获得了两个信息。”
“一个是他们老大叫蜃主，还有就是他们不能离开蜃兽之界。”
对于能得到这两个信息，方歌还是比较满意的。
“你……不会到现在还不知道有蜃主存在吧？”
方歌故意调侃冷灵宣。
“知道这些有什么用，还是无法出去。”
“如果你只有这种低级的手段，那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功夫了。”
对于方歌的调侃，冷灵宣只是冷冷地打击道。
这女人除了冷脸就是冷脸，根本打击不了……
算了，还是多问几个人……哦不是，多问几个兽试试……
接下来方歌一连找了好几头牛马蜃兽。
连摄魂术也用上了。
结果都没有问出什么特别有用的东西。
也就多问出一个信息——蜃界祭祀日。
从这些蜃兽表达的信息来分析。
这个蜃界祭祀日听起来像是蜃兽的什么重要节日。
之后方歌再也没有问出新信息了。
冷灵宣见此，摇了摇头后，便回家去了。
这次方歌也不拦着了，任由她离开。
冷灵宣离开后，方歌继续在蜃兽之界中寻找线索。
……
蜃界理发店——
一个年轻男子突然走进店内。
理发店老板立刻走上前去：“欢迎光临，请问你要理什么发型？”
年轻男子：“哦，我不是来理发的。”
理发店老板听到对方不是来理发，顿时脸色一变：“你不来理发，那你进来干什么？”
年轻男子：“我是来问路的。”
理发店老板疑惑的看着年轻男子：“问路？”
年轻男子：“你知道蜃界出口在哪吗？”
年轻男子话音刚落，理发店老板脸色瞬间青黑了起来。
“嘭！！”
店内传来一声闷响。
随后便见到一个年轻男子从里面走了出来，然后在理发店的门口挂上——暂停营业。
……
蜃界电影院——
一个4D巨幕影厅内，正在播放关于蜃兽英雄的电影。
电影说的是人类入侵蜃兽之界，将蜃界搅得支离破碎。
这时一个伟大的蜃兽站了出来，带领蜃兽一族顽强对抗人类入侵者的故事。
片段播放到高潮处，一群蜃兽兴奋的喝彩起来。
一个热血蜃兽正看着津津有味。
突然它的耳边传来一个问题：“你知道蜃界的出口在哪吗？”
热血蜃兽顿时热血上头瞬间变脸。
“呯！”
不过随着一阵轻微的闷响之后，热血蜃兽恢复了冷静。
没过一会，另一个热血蜃兽也热血上头。
又一声闷响之后，这位热血蜃兽也恢复了冷静。
就这样，一声又一声的闷响过后。
4D巨幕影厅内的素质变得文明起来。
再也不像一开始那样嘈杂纷乱。
一位年轻人头也不回的走出电影院，只是默默留下一个素质维护者的背影。
……
一辆出租车停在了路边。
一个年轻人将车门打开，钻了进去。
出租车司机刚开出几十米后问道：“去哪？”
年轻人：“去蜃兽之界的出口。”
“刺啦——”
一道猛踩刹车的声音后，紧跟着就是一声闷响。
副驾驶的车门打开了，一个年轻人走了出来。
他下车后说了一句：“下辈子，请文明开车，别急踩急刹。”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年轻人刚下车，就在前面路口碰到一个暴走团。
“人这么多，应该能问出什么吧。”
十几分钟后……
暴走团团灭……
某个大排档处。
七八个醉汉正围着一张圆桌喝酒吹牛，一副劳资天下无敌的样子。
突然一个年轻男子出现，二话不说就端起酒杯。
“各位我随意，你把酒干了吧。”
“等你们喝完我有事要问你们。”
说完，年轻男子轻轻的抿了一口酒之后，朝这群醉汉示意了一下。
“你他喵谁啊，敢在劳资这人五人六。”
“信不信劳资分分钟砍死你啊。”
下一刻，这群醉汉的脾气立刻冲了起来，纷纷将酒瓶拿了起来。
“嘭！嘭！嘭！嘭！嘭！嘭……”
七八声闷响过后，天下无敌的几个人，纷纷表示永久退隐。
“可惜了……出手太快，忘了问问题了。”
年轻人遗憾的摇头离开了。
蜃界高级餐厅……暂停营业……
蜃界高档服饰……暂停营业……
蜃界天上人间会所……暂停营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