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毅哥在外面接应,让他带你立刻回去。让师父和垂云父看看你的伤势,特别是有没有留下暗伤和暗毒。我和鳞陆去把兽袋拿回来。”
风尔知道自己的状态确实是个拖累,当下也不再逞强。
虚弱地点点头:“好……你们……千万小心……”
当下,鳞艺在前,暗影之力如同无形的触手,探入洞外的夜色,感知着每一丝风吹草动。
鳞陆背着风尔,紧随其后,每一步都走得异常小心,如同行走在刀尖。
得益于暗影之力的遮蔽和夜色的掩护。
三人有惊无险地穿过了后山,避开了几处零星的岗哨,终于与潜伏在宗门外约定地点的风毅汇合。
“风尔。”风毅看到弟弟虚弱的样子,眼中寒光暴涨,但此刻不是愤怒的时候。
他二话不说,立刻从鳞陆背上接过风尔,稳稳背起。
“哥……我没事,就是兽袋……”风尔低声道。
“交给他们。”风毅看向鳞艺和鳞陆,眼神凝重。
“你们小心,拿到立刻撤。我先带风尔直接回家!”
他深知在敌人腹地停留的危险。
何况还不知风尔的伤势如何。
“明白。”鳞艺和鳞陆重重点头。
风毅背着风尔,身影如同融入夜色的猎豹。
沿着早已探好的、最隐蔽的路线,迅速消失在茫茫山林之中。
直到远离灵岳宗核心区域。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他才在一处隐秘的山谷停下。
迅速召唤出一只体型最为精悍、速度最快的螳螂。
螳螂展开暗金色的膜翅,风毅背着风尔跃上其宽阔的背脊。
螳螂化作一道流光,朝着部落家的方向疾驰而去。
胖长老的石殿内。
烛火摇曳,将两个肥胖和清癯的身影投在粗糙的石壁上。
胖长老和邢长老毫无睡意,脸上因兴奋而泛着红光,唾沫横飞地讨论着。
“师兄,那小子的话,你觉得有几分真?”
胖长老搓着手,小眼睛里闪烁着贪婪和疑虑交织的光芒。
“天天喂心头血四十九天?这也太邪门了!万一他耍我们……”
邢鹰捋着山羊胡,眼神阴鸷:“哼,谅他也不敢,在寒铁笼和蚀心草的双重折磨下,他撑不了几天。到时候神志不清,再问一次便知真假。"
"不过……他提到‘别人’时……脸上有古怪……原始森林……”
他沉吟着,“倒是值得深究,若真能找到螳螂的源头……”
“对对对。”朱重山兴奋地拍着大腿。
“要是我们掌握了驯养之法,何止这十只?百只千只都有可能。到时候,灵岳宗谁还敢小瞧我们?宗主之位……”
他眼中野心熊熊燃烧。
两人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驱使着无数恐怖螳螂、纵横睥睨的未来。
为了谨慎起见,他们强忍着立刻放出螳螂尝试的冲动。
决定再等几天,等风尔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神智模糊时再去“掏心窝子”。
说得口干舌燥,胖长老站起身,走向石殿后方一个小房间。
那里有一个天然的小泉眼,清澈的泉水汩汩涌出,汇聚成一个小池。
池边石桌上,放着几个清洗干净的青翠竹杯。
“渴死了,师兄,喝点水。”胖长老拿起两个竹杯,走到泉眼边舀水。
躲在房间里阴影角落里的鳞陆,屏住呼吸,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胖长老背对着石桌,弯腰舀水的那一刻。
一道微不可察的、近乎透明的细小蛇影,如同闪电般射出,在几个竹杯的边缘极其快速地舔过。
一丝丝无色无味、几乎无法察觉的麻痹毒素,被均匀地涂抹在杯沿上。
小蛇完成使命,瞬间缩回,仿佛从未出现。
胖长老毫无所觉,端着两杯清澈的泉水走回前厅。
“来,师兄,润润嗓子。”胖长老将一杯递给邢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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