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还很贪婪的想吞食先天真炁活下去。
大祭司抬头看着杨过。
“龙稍有不慎，即刻身死，难成而易亡。”
“比不得蛊，古蜀，蛊术无外乎如是。”
“收下这只蛊虫，记忆对断开，它将再一次一无所知，只要你在一甲子之内将其吐出，则不伤自身。”
这是长生蛊在求饶，还是大祭司的遗愿？
杨过也不知道。
“你还能撑一会儿，告诉我，你们那个时代真有神么？你们这些祭司，萨满究竟在和什么存在沟通，还是以自身力量扮演的一扬欺世盗名之戏。”
杨过刚突破了炼剑术。
如今已始打磨起了合剑术。
杨过与古蜀大祭司从刚才起就相距了十丈远。
彼此的先天真炁在一直持续不断的对决。
消磨尽的那个人就将死去。
而长生蛊则在期待新的主人。
但不能停手，因为蛊虫不明白这种生存之道，它就是一只鹦鹉，拥有同类里最为顶尖的智慧，却依旧无法理解人的逻辑。
“神自然存在，否则又哪来的神力。”
大祭司都不明白杨过为什么有这种想法。
后世之人都没有见过神吗？
他们那个时代可是有求必应，不应那就是该亡了。
“神力在我们这个时代名为先天真炁，是要一步步锤炼而成，并非神给予的。”
杨过所处的时代已与古蜀大祭司全然不同。
“是不同的法，古蜀要以身饲养蛊虫，人死蛊虫也死，吞食天材地宝，血肉灵草，蛊虫会自然反馈神力，而蛊则是神的赐予。”
“最初乃是九黎之主蚩尤所创，此后蚩尤神不予回应，古蜀先灵成为神明，给予回应。”
“于是蛊虫存世，如若有朝一日世间没有蛊，古蜀先灵也不回应了。”
古蜀大祭司的先天真炁实在多。
以至于杨过利用其解决了所有石蛊虫都没法更进一步的攻破。
否则一剑斩杀，亦或者夺取长生蛊都轻而易举。
对于长生蛊而言，刚才被杨过全方面压制反而产生了生存危机。
本能的控制大祭司反攻。
骑士如果它具备真正属于人类的智慧，现在就该停手，让杨过取走它。
“是不同的路，你们不是自家练，是拿虫来炼，怪不得昌盛时能有十几个绝顶高手。”
“想必那夏养龙，商人祭，周炼金也都不是常人之法。”
哦？
杨过陡然想起。
身侧这蜀山飞剑不正是炼金之物？
周由来已久，可从来不是虚空而来，在大商昌盛时就占据了关中之地。
关中之地向来龙气盘旋，直至消耗了数千年依旧是一处宝地。
夏养龙？
想到那海蛟，玄龟，能够将其养成海龙，龙龟，乃至更进一步异兽的夏。
其底蕴与势力也应当是极其恐怖。
而在古蜀大祭司眼中。
杨过身体的金刚不坏，千钧之力，斗转星移更像是商的人祭。
这只有一个可能。
另外一种秘法使得商人批量制造了许多可以像杨过一样生撕夏人所饲养的龙。
“龙死骨化百虫，有长虫，短虫之分，唯有从头来过，而商人之祭，却极为迅速。”
古蜀大祭司说出了一扬夏商之战的恢宏与可怕。
直到了周炼金之后才得以平息这些非人类的怪物。
像蜀山飞剑，在那时应当就是所谓的炼器产物。
“商有十万不死民，与周决战，周炼金而出诸多宝物，古蜀大祭司口口相传，周武王姬发持天子剑，周文王有百子皆持神兵，破商得天下，此后坐拥炼金九鼎！”
啊？
古蜀大祭司说的话差点颠覆杨过认知。
御兽输给了血祭炼体，之后炼体输给了炼器？
而巴蜀当时在养蛊！
此后各种事物皆已成为旁门左道。
说到底奇珍异兽缺少，天子也不可能再发疯血祭，所以各种路全断绝了。
蛊虫稀少这条路也没法走。
到最后世人求索新的路，于是有了如今的武夫。
以及江湖武夫，佛门武学，道门武学，旁门左道，邪门歪道的各种路。
“你不一样，这些东西只好留给你。”
古蜀大祭司摘下黄金面罩。
早已空无一物，连说话，看人都是长生蛊在模拟人类的行为。
大祭司取出的一本书。
在他们那时不该拥有书，那么此物又远远看去是书籍，杨过心想应当是某种做出防腐处理的皮制品。
“你拥有长生蛊，巴蜀秘术，再过百年与首位大祭司比肩。”
古蜀大祭司是真正让杨过使用出自身十成内力与先天真气的。
说出这种评价来自然不是吹嘘。
毕竟他自称死后的大祭司最接近初代大祭司。
但依旧存在差距。
先天真气终究无法在这具早已枯朽的身体上发挥出全力。
随着真炁消耗。
二人距离已相当于十五丈远。
直至杨过退到了二十丈外。
真气在彼此消耗。
黄金宝殿内的一切蛊虫都被抹杀。
留下？
性命攸关，当然是先赢了最重要。
一输就得死，什么传承都别想拿走！
古人可远比如今的人更加直接！
古蜀大祭司在死前可都是活在奴隶制的世界。
而周礼之法从来都是士大夫与君的礼，对于奴隶哪来的礼。
杨过一步步走近。
以瑜伽密乘第三重的磅礴内力，使出的是降龙十八掌！
龙吟呼啸！
响彻宝殿！
“真龙！你还有养龙传承？养龙再杀龙，此法方可大乘！”
古蜀大祭司为杨过提醒。
只是丐帮在唐末创立，掌法在此后出现。
北宋剩下二十八掌，在唐末刚开始时掌法更多。
至于那位帮主有没有得到过夏养龙的传承，总结出降龙十八掌那已不得而知。
甲骨文，金文。
在之前的夏朝遗迹都无法寻找到，如何有什么秘籍流传。
不过杀过三头海蛟的杨过确实认可这练降龙十八掌的法门。
木棍摧折。
在如此强劲的真气对决之下连打狗棒法都用不出来，金丝楠木的棍子终究比不过先天真炁。
好在。
杨过还有一件兵器。
此刻也是在一瞬间就飞了出去。
此物与杨过心念合一，真气兼容。
在炼剑术练成之后， 彻底认主杨过。
彼时。
已为杨过练成了合剑术！
人剑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