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斯黛拉出现,萧旭川眼睛一亮,扬着手里的油纸袋就冲她喊:“小傻子快过来,哥给你带了好吃的!刚出锅的,老热乎了。”
斯黛拉本来懒得搭理他,此刻脚步一顿,回头狠狠剜了他一眼,语气里带着刚睡醒六亲不认的冷意:“你喊谁傻子?”
萧旭川震惊到手里的芝士奶糕差点没拿稳,瞪圆了眼睛上下打量她:“斯黛拉你恢复正常了啊?”
萧旭川不放心地围着她左看看右瞧瞧,绕着她转了几圈,伸手想去扒她眼皮看她瞳孔,追问道:“余毒清了吗?脑子还好使吗?没留后遗症吧?”
啪的一声脆响,斯黛拉扬手就朝他后脑勺拍过去,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熟悉的威慑力:“脑子不清楚,有没有余毒和后遗症也不清楚,但这力道你还清楚、还熟悉吗?要不要再体验一次?”
萧旭川捂着后脑勺,嘟囔道:“死女人!你还不如永远傻着呢,你傻那会儿除了调皮了点,爱吃了一点,比现在可爱多了!”
萧旭川越发坚定:“我必须再给你下一次毒,彻底毒傻,永远不会好的那种。”
“懒得跟你贫,”斯黛拉抱臂看着他,语气陡然正经起来:“我想问你点事儿,关于霍斩昀的。”
“霍斩昀?”萧旭川挑眉坏笑,故意拖长了调子:“他不是你老公吗?你不自己去问他,问我做什么?”
斯黛拉二话不说,手往腰间一摸,泛着冷光的拳刀蹭地弹出半寸,眼神凉凉地扫过去:“你到底说不说?”
“说说说!”萧旭川秒怂,双手举过头顶作投降状,嬉皮笑脸地立马改口道:“娘娘有旨,小的哪敢不从?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全听娘娘吩咐!保证把老大的底|裤都给你扒得明明白白!”
“你知道我和霍斩昀以前的事情吗?”斯黛拉盯着他,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
萧旭川闻言身子一僵,手里的芝士奶糕啪嗒掉在地上,转身就想溜。
下一秒他后领一紧,脚尖都离了地,整个人就被斯黛拉像拎小鸡崽儿似的揪了回来。
萧旭川脸皱成一团,连忙讨饶:“别的我知道的都能告诉你,但这个我真不敢说啊!我怕我说了,万一那句话错了,影响了你和老大感情,老大会第一个宰了我。我都不用火化了,老大准能将我锉骨扬灰。”
“不会,有我在,我保你什么事都没有。”
斯黛拉恩威并施,眼神冷飕飕的:“我没什么耐心你是知道的,现在你就把知道的全部都告诉我。立刻,马上。”
萧旭川咽了口唾沫,挠着头又啃着指甲,犹豫着不知道从哪开始说起。
在斯黛拉忍无可忍的前一秒,他迅速蹲下身捡起那袋被冷落的芝士奶糕,边拍灰边回忆说:“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变成斯黛拉的,我只知道你原名叫苏羡予,你和老大在旧城区相识。”
“刚开始你们俩就跟本命犯冲似的,一碰面准能打起来的,每天不是小吵架就是大掐架,两个人谁看谁都不顺眼。但后面不知道怎么的,你们俩的筋搭错了,互掐着就彼此看对眼了,也真是稀了奇了。”
萧旭川突然笑得贼兮兮的:“还是你追的老大呢!”
“我追他?!”斯黛拉像是被人拿针戳了屁|股的老虎,音量陡然拔高,眼睛瞪得溜圆,一脸你怕不是疯了的表情,打死不信:“你确定你没记错?你神经错乱了吧?就霍斩昀身上散发的冷戾阎王的气息,能让十米内的蚊子都死绝了,我怎么可能追他啊?”
“就是你追的他,而且你还追了小半年都没追上呢,”萧旭川咂咂嘴,说得有鼻子有眼:“你追人那会儿可谓是惊天动地的,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你在追他,脑门上就差刻上霍斩昀是我男人,谁都别抢这几个字眼了。”
萧旭川话锋一转,挠挠头:“但你放弃得也挺快的,前一天还像望夫石一般守着他寸步不离,第二天就跟人间蒸发似的,消失不见了。”
“然后呢?”斯黛拉追问,指尖不自觉攥紧了衣角。
“然后就换成老大满世界追你了呗!还能咋?”说到这,萧旭川直摇头:“我也是真搞不懂你们小年轻的情趣了,非要追来追去!你亲我一下我亲你一下,不就立马步入婚姻殿堂了吗?”
叹了口气他继续道:“老大那人你也知道,平时端得跟灭却绝爱的天王老子似的,睥睨一切,藏得那叫一个深。等你真跑了,他又跟丢了魂儿似的,茶饭不思,费尽心机找你,要把你追回来。”
“他追到了?”
“那当然,老大的手段可是一贯的狠辣果决,出手那叫一个快准狠。迅速和你结婚,没过多久你就揣小崽了。更牛逼的是,他一次让你揣了俩崽!”
“凭什么我追他那么费劲,他追我就那么容易?”
“老大顶着那张堪称完美的脸追人,谁能忍住不沦陷啊?!”
“等等,你刚刚说了孩子?再然后呢?”斯黛拉的心沉了沉,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声音都低了几分。
萧旭川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手有些无措地不知道往哪放,语气含糊起来:“再然后…你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以前看老大的眼神腻歪的让人恶心,后来你的狐媚眼里看谁都透着杀心。”
“你三番四次地设局想杀老大,你确实也得手过几次,好几次都让老大进鬼门关险些回不来了。他差点没挺过来的时候,你都不知道我们当时多恨你,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
斯黛拉大脑十分混乱,难以消化他给出的信息,难以置信又十分不理解:“我为什么要杀他?你不是说我很爱他吗?”
“这我哪知道啊?!”萧旭川摊手,一脸无奈道:“你是主谋,杀人动机你还问我啊?”
“那会儿你跟中了邪似的,又或者是得了失心疯,不杀人就不痛快,就活不下去。尤其是你见不得老大好,见不得他舒服,就一心想弄死他。”
“……”斯黛拉沉默了片刻,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拳刀的边缘,又问:“那个时候我爱不爱他啊?我是自愿和他结婚的吗?”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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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用说,百分百自愿啊!”萧旭川语气里带着点调侃:“在你没突然发疯还算正常的时候,你爱老大爱得那叫一个天翻地覆,恨不得把自己的心肝都掏出来碾碎了蘸白糖喂给他。”
“你知道那会儿我们叫老大叫什么吗?我们私底下都喊他霍公主!你都把他宠成娇滴滴的公主了,宠得简直让人没眼看!”
“冬天给他暖手,夏天给他扇风擦汗,他皱个眉你都紧张半天。要是谁敢碰霍公主一下,你是会提枪跟他拼命的!当时有谁不羡慕老大啊?我们都快酸死了。这还不够爱吗?”
斯黛拉微微弯起嘴角,眉眼间的凝重散了些,又追问:“你说我是突然跟变了一个人一样,具体是什么时候变的?有导火索吗?有没有什么特殊症状?比如说神志不清啥的?”
“日子我记得很清楚,你是孕中期的时候变的。”萧旭川眉头皱了起来:“但导火索我不知情,在我印象里,你跟老大一直腻歪得甜死人,就算你们闹矛盾都是你先低头去哄他的。”
“要说症状嘛,好像没有。就很正常,样貌脾气都没变,也没有神志不清。但你整个人就是跟灭情绝爱了一样,六亲不认,甚至一度想弄死腹中孩子。老大怕你出事就把你关起来,但你数次装疯卖傻引诱老大上当,一心就想杀他。”
“没道理啊,”斯黛拉咬着下唇,眉头拧成了结,左想右想想不通:“我那么想杀他肯定是很恨他,恨到了骨子里要他非死不可,我总不会无缘无故就动杀心吧?”
“邪门就在这儿了。”萧旭川道:“你想杀的不止老大一个,那会儿见谁都带着股子狠劲和敌意。伤了不少人,有的甚至跟你八竿子打不着的陌生人,非亲非故的,跟仇恨不沾边。当时都没人敢靠近你,生怕一不小心就被你一刀子捅死了。”
“我总觉得你那会儿不对劲,倒像是……被什么东西缠上了似的,我甚至怀疑你被人调包了。老大也带你做过很多检测,结果显示都没有异常,你就是真实的苏羡予。”
“把他宠成霍公主的是你,捅了他好几刀的也是你。”
“那后来呢?”斯黛拉的声音有些发紧,她甚至有些抵触想回避这一切。
萧旭川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后怕:“你杀夫未遂,把重伤昏迷的他拖到城郊荒野抛了尸,要不是我们收到消息赶得快,在野地里徒手刨坑,挖了半宿才把他救回来,老大这会儿的坟头草都比我高了。”
“老大被我们救回来捡了条命,你却跟人间蒸发一样彻底消失不见了,老大派人找了你很多年,找到你后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你们又再次结婚,事态就一直发展到如今的地步。”
斯黛拉有些不忍问,指尖微微发抖,喉咙像被堵住似的,沉默了很久,却又不得不问:“那孩子呢?我们的孩子呢?”
“你还好意思问?!”
萧旭川脸上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愤恨怨毒地怒瞪着她,满是斥责,声音也硬邦邦的:“我至今都不敢相信世界上怎么会有你怎么恶毒心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