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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莲花教主

作者:青木春山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莲花教行踪隐秘,谢时鸢与沈君泽一上马车便被蒙住了双眼。


    “这是何意。”沈君泽作势被吓着的模样。


    制止了拉谢时鸢的手“我与夫人不能分开。”


    谢时鸢顺势倚在沈君泽怀里,小声颤抖道“老爷,我怕。”


    耳边传来那男人轻蔑一笑。“我教规矩,还请念渊公子见谅。”


    最终看了看天色,将二人推进了一辆马车。


    谢时鸢摘下眼罩,瞧着四周,马车周围都用黑布裹紧了,只有熹微的光从缝隙中透出。


    车向后倾斜,一直在颠簸,看来所行之路并不平坦。


    “在上山。”谢时鸢道


    “嗯。”沈君泽回道。


    借着微弱的光,谢时鸢看见沈君泽用袖箭撬开了一点脚下的板子。


    将一个装有白面的锦囊扣下,时不时敲动锦囊,便有白色的烟状粉末喷出。


    车轮压过石头,马车一个剧烈的颠簸,沈君泽长臂一伸将谢时鸢捞在怀里,一手撑住车壁稳住身形。


    适应了黑暗,谢时鸢见沈君泽面无表情,痛呼道“哎呦,撞死我了,夫人你没事吧。痛痛痛。”


    谢时鸢嘴角抽搐了一下,也面无表情回道“老爷,奴家要被撞散架了。”


    最终沈君泽没忍住,低低笑出了声,捏了捏谢时鸢的脸颊。


    马车最终在山顶停下,沈君泽用脚抹去白面的痕迹,重新戴上眼罩。


    车门打开,那矮瘦男人见他们如此听话,不由暗松了一口气。


    侍女扶着谢时鸢下马车,小心的往里走。


    莫名的谢时鸢觉得此情此景有些熟悉。


    “夫人请抬脚。”侍女的声音打断了思绪。


    先左拐,三十步后复右转,过了两个高门槛,又复行数十步......


    谢时鸢心里暗算着进来的步数。


    耳边只有步履和鸟虫的声音,不由心中一慌,问道“老爷,你在哪?”


    沈君泽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我在。夫人莫怕。”


    谢时鸢的心中刹时安定了不少。


    片刻,终于止住了步伐。侍女上前为二人摘走眼罩。


    强烈的刺激,谢时鸢眯了眯眼。待到眼睛适应了光线,放看清当下处境。


    这是一间不大的堂屋,堂上供着两个牌位,一个是白莲老祖,一个上着莲花之宗。


    谢时鸢与沈君泽对视一眼,沈君泽拉起她的手,轻轻在手背上安抚的擦了擦。


    二人在堂上等候了一会儿,像是有人故意磨一磨这大才子的锐气。片刻之后,一个健硕大大汉从外而来。


    “啊哈哈哈哈,念渊先生到此,有失远迎,有失远迎。”这大汉一身腱子肉,偏偏做文人打扮,广袖子长袍穿在身上,不伦不类,十分滑稽。


    “贵教的待客之道,念某领教了。”沈君泽佯装生气。


    念渊公子名声在外,被如此慢待,自然要拿出几分文人的傲骨来。


    那大汉脸僵了一瞬,复又堆出个笑脸“我主人幽居在此,怕被外人打扰,冒犯之处还请公子见谅。”


    目光扫到谢时鸢一顿“贵夫人龙章凤姿,倾国倾城。公子好福气。”


    沈君泽侧身,遮住他那赤/裸的视线。脸色阴了下来。


    所性那大汉没有继续纠缠,道前院设宴,亲自带路,引二人去席。


    席间自称教主侍从前来告罪,说是教主身体不适,请右护法招待。


    那大汉称是,看来他便是这莲花教的右护法。


    “公子,我教主有意结交你,不知公子喜欢什么,小小薄礼还请笑纳。”


    侍女端上一柄香炉,香味甚奇。


    “贵主人若是诚心结交,也不会躲着不见,念某交朋友喜欢以诚相待,看来与贵教有缘无份。”说罢,拉起谢时鸢往门外走去。


    此番以身犯险,为的便是打探莲花教的老巢,既已知晓,脱身方为上计。


    那右护法并未阻拦,只待二人行至门口,两个侍卫一左一右抽刀阻挡。


    “右护法这是何意?”


    那大汉仍一副和气模样,道


    “公子风雅,人都道品茗插香,作诗吟画,是文人四大雅事。公子不妨品一品我这香。”


    沈君泽盯着那香炉,方才觉得眼前有些许的模糊。这香有问题!


    拉住谢时鸢,拽开袖口,露出袖箭,打算硬冲出去。


    谢时鸢早已双颊微红,眼神模糊“沈君泽。”


    谢时鸢呢喃出声,沈君泽不确定那护法有没有听清,


    小声回应“我在,夫人可是醉了。”


    “沈君泽。”这一声无比清晰。


    那护法露出诡异的笑容,摔杯为号,刹时围上一群粉衣匪人,众人将他二人层层围在中间,宛若绽开的莲花。


    沈君泽找准机会,一箭射翻了那香炉。狠狠摇了谢时鸢两下,那人茫然的看着周遭的情状,目光渐渐清醒。


    谢时鸢望向那倒着的香炉,心下了然:是情人线!她竟又中了这香。


    这次她竟将沈君泽的名字宣之于口,也暴露了他们的身份。


    心中恼恨不已。


    沈君泽拍拍她的肩,安慰道“不是你的错,别怕。他们从上山之前便知道我的身份了。”


    “小侯爷果然聪明。”一女声由远及近。


    沈君泽扯了扯嘴角,嘲讽道“情人线都拿出来了,还藏什么,周二娘出来吧。”


    “哈哈哈哈”一红衣女子自二楼飘然而下,正是黑市的东家,周二娘“小侯爷别来无恙。”


    “本想借着情人线让你二人做个逍遥鬼,没想到,只有谢姑娘一人中招。本以为谢姑娘在小侯爷心中能有个一隅之地,可惜了......不过小侯爷你得感谢奴家,让你听到了上次没听完得话。”


    情人线唯有动真情的才能中招,沈君泽竟没有中。是不是意味着,沈君泽对自己......


    谢时鸢的脸色比之刚刚更苍白了。


    沈君泽心中警铃大作“时鸢,休要听她挑拨,我自小练功,方才察觉不对闭了气。”


    那少女露出狐疑的目光,沈君泽心中一紧,若不是时间不对,他都想把心掏出来给她看看。


    “谢姑娘,天下男人一般黑。不若你跟了姐姐我,从此只享受男子身体,不求一丝真心,岂不快活,哈哈哈哈哈哈。”


    想起他黑市一屋子不着上衣的壮汉,沈君泽磨了磨牙,手臂倾尽暴起。


    却见谢时鸢仿佛深思片刻,觉得颇有道理般点了点头。


    径直向那周二娘走去,


    “时鸢!”沈君泽拉住女子的手。


    谢时鸢覆上扣在胳臂上的手,甩开时用力在掌心右边划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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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侯爷,你枉费我的一片真心。从此咱们桥归桥路归路。”


    周二娘露出赞许的神情,仿佛对谢时鸢这个是识时务者非常中意。


    就在那莲花包围圈打开之际,谢时鸢耳边掀起一阵疾风,


    少女露出了个满意的笑容,


    只见沈君泽脚下游龙信步,眨眼之间掠到周二娘身侧,以手作爪,狠狠扣住那右护法的颈脉。重新退回谢时鸢身边。


    那周二娘表情僵了一瞬,随即又恢复调笑的容貌


    “小侯爷这是做什么,不会以为区区一个护法就能救你们脱身?要杀便杀,男人多的是。”


    “是吗?周二娘,男人多的是,为何只有此人是你的右护法?”谢时鸢问道


    “自然是他有可取之处啦,比如床/上的功夫,比其他人好些。不过也只是好一丢丢,杀了也不可惜。”


    “既然如此,我怎么对他,周教主都不为所动,那就......”谢时鸢掏出沈君泽送她的小匕首,刀锋划在右护法的眼皮上。“刚刚他盯了我半晌,那我就先挖了他的眼睛,在刺穿他的喉咙!”


    刀锋渐渐向下,有血迹从那大汉的眼上渗出。


    谢时鸢盯着周二娘的神情,只见她扣着椅子的手渐渐收紧,面皮上强撑的笑脸再也维持不住了。


    “住手!”


    谢时鸢笑出声。


    “你怎么知道这个是她相好的?”沈君泽问道


    “因为这个穿得最严实,自己的东西是不舍得给外人看的。”谢时鸢眨眨眼。


    虽然不合时宜,但是沈君泽还是被他逗笑了。


    那周二娘收起笑脸,面露阴狠“你若伤了他,我叫你们死无全尸!”


    “在死之前有个垫背的,也是不错。”沈君泽的手又收紧了几分。


    “你们这么做,也只是拖延时间罢了,小侯爷,你以为你沿路做的动作没人发觉?实话告诉你,你的标记早有人洗去。若不是你必死无疑,我何必以真面目见你。”


    谢时鸢心下一紧,她说中了,劫持右护法激怒周二娘,只是权宜之策,赌得就是沈君泽的后手救兵。


    “既然如此,那便一起下地狱吧!”谢时鸢只觉一阵温热的液体落在面庞,转头只见那右护法颈间血淋淋戳了五个大洞,正汩汩的往外冒血。头一歪,咚的一声倒在地上。


    沈君泽整个上半身仿佛被浸在血里,喷溅的鲜血顺着他那锋利的下颚,流淌进衣领,他抬起那只干净的手擦去了,而后露出一个挑衅般畅快的笑。


    宛若阿鼻地狱的恶鬼。


    “石头!”周二娘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吼。“杀了他,给我杀了他们!”


    众教徒一拥而上,沈君泽扯过谢时鸢挡在身后,抽出长剑与之缠斗。


    周二娘踉跄奔来,抱着那早已咽气的尸身颤抖不易。


    谢时鸢只愣了片刻便回过神,拾起一把大刀,挡在身前,胡乱砍着。


    突听身侧一阵闷哼,谢时鸢转头,只见沈君泽以肉身替她挡下致命一击。刹时肩膀红了一片。


    “沈君泽,你受伤了。”


    “无事,阿鸢别怕,我定带你闯出去。”


    正在此时,有兵戈之声从外响来。


    周二娘猩红的眼睛猛的转向这边。


    沈君泽背上也挨了两刀,苍白着脸嘲讽道“你不会真以为那是白面吧,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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