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陈默回家的时候。
门一开,动感的音乐扑面而来,却不是昨天的丰胸操,而是节奏明快的流行乐。
陈默一愣,只见客厅里焕然一新!
地板光可鉴人,家具擦得锃亮,空气中弥漫着清新剂和阳光晒过织物的温暖味道。
白静正穿着一条素色碎花围裙,头上包着防尘布,袖子挽到手肘,露出一截白皙丰腴的小臂。
她背对着门口,正卖力地拖着一个角落,随着音乐的节奏微微扭动着腰肢。
那被居家裤包裹着的臀部,圆润挺翘,随着动作划出诱人的饱满弧线。
白静正做大扫除呢!
“白姐?”陈默喊了一声。
白静闻声回头,额头上还带着细密的汗珠,脸颊因为劳作而红扑扑的。
看到陈默,她就露出一个温婉笑容:“小陈回来啦?今天这么早!正好,你白姐刚把家里里里外外拾掇了一遍!瞧瞧,是不是亮堂多了?”
她说着,还用沾了点水汽的手背抹了下额角。
“亮堂亮堂。”
陈默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阳台晾衣架上。
那里赫然挂着他昨天换下来、还没来得及洗的袜子和,内裤!
洗得干干净净,在阳光下舒展着。
“白姐!你......你怎么把我内裤也洗了?”陈默脸一热,有点不好意思。
虽然以前高中的时候,白姐也没少给他洗衣服,但自从他成年后,这种贴身衣物他都是自己处理的。
“顺手的事儿!”
白静浑不在意地摆摆手,仿佛洗条男式内裤跟洗块抹布没区别,“你上班辛苦,反正你白姐我闲着也是闲着。”
她说着,又拿起一块干净的抹布,搬过一张高脚椅,显然是要去擦客厅中央那盏积了些灰的吊灯。
“哎!白姐!我来我来!”陈默赶紧几步上前想接过抹布。让白姐爬高,他总觉得不放心。
“不用不用!”白静已经麻利地踩上了椅子,动作利落得完全不像快四十的人,“你刚回来,歇着!这点小事儿,你白姐应付得来。”
她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和一种贤惠女人就该包揽家务的理所当然,主打一个封建残余!
陈默拗不过她,只好站在椅子旁,紧张地伸着手虚扶着,眼睛紧紧盯着她脚下:“那你小心点啊!扶稳了!”
白静踮起脚尖,努力伸长手臂去够吊灯的边缘。
这个动作让她的围裙下摆微微上提,宽松的家居裤腰也往下滑落了一点。
陈默的角度,正好能看到一小截白皙柔软的腰肢,以及带点肉乎的肚子。
那丰腴却紧致的腰腹线条,在用力时微微绷紧,透着一股健康成熟的风韵。
脚背弧线还裹着肉丝呢!
香喷喷的气息就往脸蛋上拍。
就在陈默被这无意间泄露的春光晃得有点眼晕时,意外发生了!
白静大概是踮脚太久,脚下一滑,重心瞬间不稳!“哎呀!”她惊呼一声,整个人猛地向后一仰!
陈默瞳孔骤缩,几乎是本能地张开双臂冲上去接她!
“砰!”
一声闷响!
一股带着汗味、洗衣粉清香和成熟女性特有馨香的、沉甸甸又极其柔软丰腴的身体,结结实实地砸进了陈默的怀里!
冲击力之大,让陈默感觉像被一个温热的、巨大的棉花糖炮弹击中,脚下踉跄着连退好几步,后背“咚”地一声撞在了墙上才勉强稳住!
“唔!”陈默痛哼一声,脸色瞬间白了。
腰部传来一阵尖锐的、仿佛被撕裂般的剧痛!他感觉自己的腰......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小陈!小陈你怎么样?!”白静吓坏了,手忙脚乱地从陈默怀里挣扎着站稳,脸上血色尽褪,
她刚才清晰地听到了那声撞击和闷哼,“伤到哪儿了?是不是撞到腰了?”
她焦急地想去扶陈默,又怕碰到他的伤处,手足无措。
“嘶。”
陈默疼得龇牙咧嘴,额头上冷汗都冒出来了,一手死死扶着墙,一手捂着后腰,勉强挤出几个字:“腰......好像......扭了......”
白静一听,急了,“都怪我!都怪我!非要逞能!是我不好!小陈你别怕,白姐这就送你去医院!”
她声音都带上了哭腔,那份温柔贤惠瞬间被巨大的心疼和慌乱取代,连忙小心翼翼地搀扶着陈默,几乎是半拖半抱地把他弄下楼,拦了辆出租车就往最近的医院赶。
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弥漫。
医生检查后,诊断是急性腰扭伤,软组织挫伤,骨头没事,但需要静养。
“问题不大,但急性期疼痛会比较厉害。先上点药,留院观察两天,看看恢复情况。”医生一边开单子一边说。
“还要住院?!”
白静一听,眼泪又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紧紧抓着陈默的胳膊,仿佛天塌了一般,“医生,他......他会不会有事啊?都怪我!都怪我!”
“白姐,没事,医生都说骨头没事了......”陈默忍着痛,试图安慰她。
“不行!必须住院好好观察!”白静斩钉截铁,转头就对医生说,“医生,我们住!麻烦安排个床位!我......我留下来陪床!”
“白姐,真不用!我自己能行,你回家休息吧。”陈默赶紧拒绝。医院条件哪比得上家里,一大股药味儿,而且,扭伤能全怪白静吗?
谢知曼有不可逃脱的责任。
要不是她饿昏了,跟个摇摇车一个劲的爸爸的爸爸叫什么......
陈默也不至于这么容易受伤。
他不想让白姐跟着受罪!
“你闭嘴!”白静难得地对陈默板起了脸,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眼圈红红的,语气却异常坚决,“你是因为我才受伤的!我不看着你,我怎么能放心?回家我也睡不着!”她不由分说地开始办理住院手续,那架势,谁也拦不住。
又跑去楼下小卖部买住院需要的脸盆毛巾拖鞋......
办好手续,护士帮忙把药膏涂在陈默扭伤的部位,那清凉的触感稍微缓解了火辣辣的疼痛。
他被安排在了一个靠窗的双人病房,暂时只有他一个病人。
白静拉过陪护椅,紧挨着陈默的病床坐下,看到陈默搁那儿趴着。
眼泪又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陈默安慰了半天,自己倒是不说话了......
白静擦了擦眼睛,就问他,“怎么了?”
陈默总不能说自己刚刚回家就没上厕所,现在尿急吧!
也是憋着。
白静还是给明白了,没吭声,起身就低头扶起了陈默。
两人默契的都没有对视。
不过白静最后还是惊了,眼睛都看直了,她电影都没看过这种规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