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交代了吗?”
洛禹安从昨天回来,人就留在了东宫,她好想知道是谁这么胆大包天,不过这慈恩如今怕是高兴地疯了,还能问出来吗?
“不曾,无事,总归会有消息的。”
不管是幕后之人还是他们要想做什么,这一次他会一并铲除。
明明围得铁桶一般的大理寺,偏偏永生二字像是长了翅膀飞了出去。
戚从泽摔了一地的东西,眼睛布满了血丝
“当真有?当初言临便是让他去交接白马寺,没想到他叛变了,再去探,如若有定要握在我们手里。”
“是。”
说完他又觉得不够稳妥。
“进宫。”
“他们进宫了。”
暗四进来禀报,洛禹安刚嘴里塞了个蜜饯,眼睛圆鼓鼓的
“他们是谁?”
戚从宴让暗四退下,将各式的糕点继续摆好,一边温声解释道
“左不过戚从泽吧,当初他让言临去大夏也是因为这个事情,如今听到风声,怕是心痒了。”
洛禹安啧了一声
“还长生,我看他还是补补脑子吧,就他那脑子,活两百岁也还是那样。”
戚从宴挑眉,相当认同的点了点头。
“没办法,两个蠢货怎么能生出聪明人。”
洛禹安……
“提醒下,你们是一个父亲。”
戚从宴摇了摇头
“算是也不算是,有机会的话我告诉你。”
他倒是说的风轻云淡,若无其事,洛禹安听得跟瓜田里的猹一样,到处找瓜,他又不说了。
迎着她控诉的眼神,戚从宴伸手抚了她脸颊
“有机会的。”
快了,很快机会就来了。
“殿下,曹公公来了。”
门外是宋旭的声音,戚从宴上前俯身印下一吻,揉了揉她的发顶
“你看,快来了。”
这时候洛禹安好想将自己变小,跟着一起去听啊。
“此次案件颇为复杂,太子你也辛苦了,大理寺那边萧锦岑又是新官上任,此次案件还是一并合整卷宗移交刑部吧,自有人审理。”
他说完便背过身去,没看他眼神,指尖还有些微微发颤。
“儿臣领旨。”
简短的四个字,连皇帝都没反应过来,猛然惊讶地回头,他今日怎么这么好说话啊。
“那无事儿臣告退。”
“啊?哦。”
这…这真是让戚鹤川的心里打鼓地厉害,他这是什么意思,看着眼前远去的背影,陷入了深思。
“曹阳,他这是什么意思?”
曹阳垂首立在一旁,轻摇着头。
戚鹤川没指望他回答,脑子里翻来覆去,想来想去,得出一个结论,以前也是这样,戚从宴不会说,但是他身后有人会替他说,想来今天是没有朝臣在这,让他有些不习惯。
“去,告诉三皇子,让他和邹之烨安排。”
没过多久,一暗卫上前附耳说了什么,戚鹤川立马快步走去御书房。
正要开门,似有些不放心,回头朝着曹阳仔细叮嘱。
“守好御书房,不准任何人进来。”
“诺。”
曹阳立在门边,只微微透光缝隙,看见了一男子立身在里面,看不清脸,门便关上了,能让皇帝如此谨慎小心也要见的人是谁?
“确定是他吗?”
戚从宴看着暗四重重点头,他嘴角一勾,有意思,果然是他。
“是谁啊,屋子里就三个人,你们俩搁这儿说什么悄悄话。”
那不是明显防她吗?
暗四退下带上门,戚从宴牵着她手走向内室。
“你不是想知道幕后的人吗?去换衣服我们亲眼看看。”
“真的啊。”
在她求证的眼神里,戚从宴点了点头,看着她欣喜的模样,眼底也染上些笑意。
“那快走,我们去看看。”
别晚了人跑了,去净房里迅速换好夜行衣,散落的发丝也迅速扎好,待出来时戚从宴也换好了一身夜行衣。
两人牵着手一路顺着宫墙被戚从宴带到一处隐秘的地方。依旧隐蔽在树上,这边靠近御书房,之前洛禹安来过。
刚一藏好,就看见两个暗卫往这边跑来,不愧是宫里的暗卫确实警觉。
待人走了,洛禹安才轻呼了口气,和戚从宴对了个眼神,这位置刚好是坐在他怀里,一转头遇上戚从宴侧过来的唇,他眼底多了几分狡黠。
右手不自觉按在她腰间,偏偏这会儿又不能太大动作。
气得她咬紧牙关,一口咬下,什么时候了还要在这里占便宜,瞪了他一眼回头紧盯着御书房门口。
戚从宴根本没管唇上的丝丝疼痛,又勾起唇贴了上去,刚好将下巴放在她颈窝,这姿势相当的亲密,红晕一点点攀上脸颊,又到了耳畔,夹杂着他呼出的热气
“别动!”
洛禹安这一次比任何时候都听话,立即一动不动,眼睛都不想眨,戚从宴,他真是脸痒了,怎么办好想抽他,到底是出来查真相还是出来打野战,这狗东西要不要脸。
戚从宴也是没想到,脸上的红晕不比洛禹安的少,只恰好他在后面没能看见,那股不自在一直到御书房的门有了动静两人才缓过来。
这里算不得御书房正门,是在后面,只见那人戴着宽大的帽兜,遮得严严实实,但看身量和骨架是个男人.
如此在这里自然是看不到了,洛禹安适时放出藤蔓,拉着人快速离开,离那些暗卫远些,一直跟到宫墙边上,才见那男人看了看四周,直接翻跃宫墙走了。
一路不紧不慢跟着,主要是想看看他是谁,等这人躲进了一处宅子,两人找了附近的一棵树,这次洛禹安选择自己坐。
闭着眼,控制这藤蔓紧跟着,这房子显然是掩人耳目的,随着人进了密室,本以为这次追不到了,毕竟距离太远,藤蔓也去不了。
却没想到,那人没走多久便到了,到了房间里他才脱下帽兜,帽兜下还有面巾,正要继续脱,警惕地朝着藤蔓方向看了一眼,眉心有些微拧,光看眼睛,是个美男子。
“主子,怎么了?”
他一旁的属下应该是等着帮忙宽衣的。
“无事。”
待脱下面巾,洛禹安几乎是立即撤回了藤蔓。
她一转头,对上戚从宴了然的眼神
“是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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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暗四他们是从身形和眉眼以及走路姿势观测的,你这是亲眼所见。”
洛禹安轻拍着自己跳的极快的胸口,乖乖,这些京城里的人,当真是一个两个的不能貌相了,锦琅可是一直说是娘娘腔,娘娘腔现在这么勇了?
“那接下来呢。”
“回去再说。”
洛禹安……所以这是出来做什么,还遇上那尴尬事儿,这不是自找的吗?
“在我去皇宫时,华安寺的一并卷宗皇帝下旨都要移交刑部,刑部邹之烨是戚从泽的人,看来他们是想将华安寺等人保下来,留为己用。”
洛禹安来回走动着,思考这一连串错综复杂的关系,当真古人的心眼子贼多。
“那我们要怎么做。”
如今对方是要与皇帝结盟,长生啊,即便是假的,那皇帝估计也是想试试,有他做后盾,岂不是更方便了。
而整件事还有一个漏洞所在,戚玲珑。
为何大夏的人知道长生蛊在她体内与宿主并存,盛乾给戚玲珑下蛊的人却不知道,洛禹安越想,脑子里豁然出现一个极亮的点
“戚从宴,我怀疑那个会蛊的人应该是大夏人,或许因为什么机缘巧合,才帮助在盛乾这边建立,否则发现戚玲珑的一定是盛乾的人,这次他们必然会保下慈恩,不然去哪里再培养一个为他们培育长生蛊的人。”
戚从宴这一次没想到她这么快还是能理清厉害关系,这也是他当时要救慈恩的原因。
“是,大夏那边不会罢休,一定会借此生事,这里面便是有一个漏洞,如若契机合适,戚玲珑定会被发现,留在皇宫里。”
他手里捻着黄澄澄的蜜饯,自然地递了过去
“禹安,我们得再送一份大礼给他们,让他们狗咬狗才好。”
趁戚玲珑没发现,将慈恩抛到明面做饵,就像驴前面吊跟胡萝卜,总归愿意跟着一直走,当然必要时候戚玲珑该死还得死。
“怎么送。”
“你附耳过来。”
明明刚刚还是正经的谈事氛围,这会儿因为他一句话,洛禹安又想到了刚才,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这是你的东宫,你还怕有人听啊,你就正常说。”
戚从宴摇头
“禹安,时刻谨记隔墙有耳。”
话是这么说,但洛禹安还是不信,他要连自己的地方都守不好,还争什么皇位,趁早投降算了。
没法,烛火在他那张脸上忽明忽暗,那眼尾好像有一只手在召唤她
“禹安,快过来。”
狗东西,这脸真的很难抛开不看。
“你说。”
呼出的热气均匀地洒在耳畔,有些痒,可她眼睛却越来越亮,心里暗道
这狗东西当真是当世诸葛亮啊,这绝招也能想得出来。
“行,就按你说的,不过你之前答应过我,要帮着我给那些女子建安身立命之所你没忘吧。”
简而言之,请打钱。
“嗯哼,当然没忘,都听你的。”
“一言为定!”
洛禹安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看这些人的嘴脸了,到时候这慈恩莫不是成了当世唐僧肉了。
啧啧,老了老了,运气还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