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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唇友谊

作者:沐阳潇潇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黑衣男子轻笑。


    “什么,谁,温江白?”容惟惟反应过来,猛地抬头,站直身。


    因为横坐在黑衣男子的怀里,臀刚抬起,又落了回去。


    她望向黑衣男子,满脸震惊。


    是她听错了吗?


    温江白,那个唯一神兽,当初差点一统玄界的温江白?


    温江白托了一下,再次畅快地笑。


    还以为是她猜到了,原来是她没反应过来。


    “笑什么?”容惟惟羞恼,抬手捶向温江白胸膛。


    她的修为低微,用尽全力也没法打痛男子,反倒是自己,拳侧发红。


    她不死心掐他锁骨旁侧微露的一抹白,但真掐上去时,又卸了力道,掐变成了揉。


    温江白将胸口被扯开些许的领子扯得更开,“给你摸。”


    “有什么好摸的。”说是这般说,容惟惟手却搭了上去,微凉,滑腻,像上好的白玉。


    摸着摸着,她的手不自觉往下探,却被温江白捉住了手,放到上边。


    容惟惟:“……”


    明白了,目前只解锁了胸以上。


    “你真的是传说中的温江白?”容惟惟指尖在他胸口来回划动,还是有种梦幻般的不真实感。


    “世上还有第二个温江白?”黑衣男子这话说得云淡风轻,但其中的自傲该死的迷人。


    容惟惟被迷地七晕八素,跪在黑衣男子大..腿.上,捧起他的脸,左看右看。


    温江白托了下她的腰,深邃的眉眼闪烁着温润的笑意,粼粼银光细微闪烁,似天上星辰坠..落.。


    容惟惟更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我容家先祖那么厉害,居然能将你镇压?”


    怎么那么不信呢?


    要是真那么厉害,容家那个先祖怎么没有飞升?


    温江白气息顿时沉郁,牙痒痒的。


    他咬咬容惟惟的侧脸,声音平静,“他联合十来个渡劫,骗我入阵,我一时不查,着了算计。”


    怕容惟惟觉得自己蠢,他解释了一句,“当年,他与我是生死挚友。”


    这句话,十足的阴阳怪气。


    再想起怀里这个小骗子,装得和她先祖一样一样的,又有些气不过,再次咬了咬她的脸。


    容惟惟:“……”


    都多大了,还咬脸。


    虽然没用力,不痛,但口水黏答答地挂在脸颊上,恶心心。


    容惟惟捧着他的脸,恶心回去。


    温江白侧脸微移,唇精准对上送上来的香唇。


    容惟惟推了推,没推动,又顺从心意享受了一番。


    “他还活着?”


    “当然还活着,那些老不死,一个比一个能活。”


    温江白小鸡啄米似的有一搭没一搭亲着容惟惟。


    容惟惟仰着头,享受这样的亲昵。


    她想,难怪原著里温江白脱困后专杀渡劫,逼得那些渡劫不得不再次联手,与男女主一起合作,将温江白再次封印起来。


    便算如此,修真界的渡劫也死得差不多了。


    其实力,恐怖如斯!


    容惟惟摸摸他的脸,“等我去禁地取回你的本体,就陪你去杀那群仇人。”


    黑衣男子没说禁地镇压的,只是他本体的一部分,他笑吟吟地问,“你陪我杀?怎么杀?毫发无伤地杀吗?”


    以容惟惟如今的实力,便算自爆,也伤不了渡劫半根头发。


    容惟惟鼓鼓脸颊,气呼呼地掐他脖子,“你懂不懂怎么做人男朋友?女朋友的话,不能辩驳。”


    黑衣男子略显无辜,“实话也不能说?”


    “实话伤人,就该憋你肚子里。”容惟惟戳戳他的腹部。


    戳完后略显惊奇地盯着他的肚子看。


    这是腹肌?


    硬邦邦的,又带着弹性。


    容惟惟假装生气地又去戳,实则拇指悄咪..咪.地探出,去捏去感应那腹肌的形状。


    嘿,这腹肌的手感,好特别。


    “好,我记住了。”黑衣男子佯装没瞧见她作乱的手,不着痕迹憋着气,挺了挺腰。


    “你真是,我陪你杀仇人,当然是你去杀,我在旁鼓掌夸,夫君棒棒哒。这叫夫妻搭配,复仇不累。”容惟惟揉着捏着,有些不满足隔着衣裳触碰了,如隔靴挠痒,骚不到痒处。


    她两根手指仿走路状,悄悄地探进斜襟。


    刚探进去,又被捉了手,放到脖下。


    她抬头,对上黑衣男子似笑非笑的眼。


    他两只眼明晃晃写着,小色女。


    容惟惟心虚地收回手,强辩道:“食色性也,这是人之本能,不能怪我。”


    “我又没说什么,这就是所谓的心虚,不打自招?”


    容惟惟叉腰,“我招什么呀,你和我搂了抱了亲了,关系自动晋位男女朋友了,我对我男朋友起色心,不是很正常的事?要是没有色心,那才有问题呢。你说是不是?”


    黑衣男子失笑。


    她这张嘴,总是有理。


    “还是说,你搂了抱了亲了,不想负责,想和我说咱俩是唇友谊?”容惟惟恶狠狠地盯着他,好似他一说个不对,她就会张牙舞爪咬过来,超凶。


    黑衣男子被可爱到,又想逗逗她,若有所思地摸摸她的唇,点头道:“唇友谊,好贴切的词,那咱们是唇友谊,你再追追我?”


    容惟惟:“……”


    “我生气了,要和你冷战一个时辰。”容惟惟从黑衣男子身上爬下去,规规矩矩坐在连脚踏上,摸出灵植大全继续看。


    黑衣男子戳戳她的肩,容惟惟抖了抖肩,将他手抖落下去,一本正经地开口:“咱们冷战中呢,请尊重我的生气。”


    黑衣男子又被可爱到,以袖遮脸无声地笑了笑,片刻,他道:“那坐上来再开始冷战?你就算冷战,也要对自己好一点吧。”


    容惟惟回头,只见那单人王座扩宽,变成二人座。


    她绷着脸,面无表情地坐上去,靠着扶手,湖蓝色的裙,与黑色的袍,形成泾渭分明的楚河汉界。


    容惟惟一开始还记得要冷战,但真学习时,神情专注,旁事不知,也就不知道一炷香后,黑衣男子试探地碰了碰她衣摆,见她没反应,又碰了碰她手臂,最后非常过分地将她抱在怀里。


    而那王座,也恢复原状。


    容惟惟感觉到硬邦邦的后靠变软不少,自发调整下姿势,让自己靠得更舒适。


    黑衣男子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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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微微小得意,但半个小时、一个小时,容惟惟注意力一直落到灵植大全这本书上,他变得面无表情。


    好气哦,他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美色,还比不上这本破书?


    *


    虽然经过了族长敲打,但容惟惟并没有按他预想的照做,面对前来请求先祖指点的修士,她依旧一律以先祖不曾清醒打发了。


    她的信息费,贵着呢。


    至于族长,容惟惟观察半月有余,确定族内没有凡人横死,又权衡过后,决定暂时放过他。


    一是容家几位金丹长老,就他最会来事,二是她手中没有合适的药。


    这不,就这半月,族长陆陆续续送来不少养魂的东西,也给她送了不少修炼用的物资,以及灵石。


    这些养魂之物容惟惟全留给了温江白,看在这些养魂之物的份上,容惟惟也时不时指点族中她还算瞧得上眼的筑基或者练气修士。


    一些指点是她从原著中获得,一些指点由她亲亲男友友情贡献——温江白身为天才,又为渡劫,指点这些低阶修士绰绰有余。


    也因为她寥寥几句就能点破那些修士的迷惘,以及修炼不足之处,某些话语甚至对金丹都能有所感悟,对她先祖身份,再无人质疑。


    族长知道她所作所为之后,也不好再说什么,总不能逼先祖一定要指点容家几位太上长老吧?


    他是哪个牌面上的人物,能逼迫先祖?


    这事,就这么明面上过去了。


    雪争春。


    满树繁荫的杏花树下,一袭明媚杏色长裙的女子坐在圆桌边看书,青丝似瀑,皓腕如霜,素白的手指搭在书脊上,书香与秀色相映成辉。


    侍女阿桃靠近的脚步一顿,眼底闪过一抹迷离。


    这才是她幼时幻想中的仙人。


    仙姿玉貌,超凡脱尘。


    她走过去,细声细语禀告,“小姐,十一长老被海族杀死了,族长在十一长老的房间里,找到不少独属于海族的珍宝。”


    阿桃与七少爷院子里的阿杏是姐妹,得知阿杏的事后,她一扫往日冷眼旁观,主动向容惟惟献上忠心。


    容惟惟没有拒绝。


    莫要小看凡人,凡人之间自有一张关系网,容家很多消息,容惟惟无从知道,但这些凡人早已通过自己的渠道,知道得一清二楚。


    她曾站在不远处,听阿桃与其他院的丫鬟聊天,聊天内容平平无奇,就好似日常闲聊,但在这闲聊中,她们已经进行了消息互换。


    隐晦之处,堪比谍战中的间谍。


    “海族,”容惟惟一愣,海族距离容桃城有千万里之遥,怎么会千里迢迢来到此处,与十一长老扯上关系?


    莫不是海族有什么大阴谋?


    不过,这和她没什么关系,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呢。


    “我知道了。”容惟惟抓了一把灵珠塞给阿桃。


    倒不是容惟惟不想给灵石,而是灵石对凡人来说,是祸非福。


    阿桃心下感激,行了一礼退下。


    十三小姐打赏大方,平素行事和善,对她们这些凡人也正眼相待,让人如何甘愿不献上忠心?


    “这事,若我没猜错,和你有些许干系。”温江白懒洋洋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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