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婠婠吃了一大口米饭,然后开始享用他盛给自己的那碗土豆牛腩。
等她感觉到自己的每一寸肠胃都塞满了食物,这才步入正题:“我今晚睡哪儿?”
章璟序一直将鱼婠婠投喂饱后,这才不疾不徐的吃着自己碗里的饭,他说:“主卧。”
鱼婠婠:“那你睡哪儿?”
他语气轻飘飘的:“跟你一起呀。”
“不行。”闻听此言,鱼婠婠立马严辞拒绝,“咱俩怎么可以睡在一起?!”
“为什么不行?”章璟序一脸纳闷地看着她,“咱俩现在是夫妻,睡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吗?”
大惊小怪,一定是害羞了。
鱼婠婠有些哑口无言,她暂时还无法接受自己已婚的事实。组织了半天语言,这才说:“我的意思是……咱俩这婚结的太仓促了,你总得给我一段时间适应一下吧。”
男人思考片刻后悠悠开口,“是挺仓促的,那我给你三天时间适应一下。”
听到这话,鱼婠婠又不乐意了,她努力为自己争取着利益:“三天哪够啊?至少……要等我对你产生感情以后咱俩再同房吧。”
章璟序问:“那你什么时候能对我产生感情?”
“这个嘛……”鱼婠婠沉思片刻,悠哉悠哉的开口,“日久生情吧。”
他突然凑上前,贱兮兮的开口:“那什么时候可以日?”
“就……”鱼婠婠反射弧慢,等她意识到某人刚才说了什么虎狼之词后,立马暴跳如雷,“章璟序,你要再敢对我出言不逊,信不信我马上就走?”
简直放肆!她恨不得像小时候一样上手揍他。
章璟序故意装无辜:“那不是你说的“日”久生情吗?”
“我说的日久生情是形容词,你说的是什么?”
他一脸平静的说:“动词啊。”
鱼婠婠:“……”
她不想跟他废话,正色道:“总之,在我还没有对你产生感情之前,我们不可以同房,也不可以那啥,至于我什么时候会对你产生感情,那就得看你表现了。我就这点要求,你要是不答应,我们明天就去民政局撤销婚姻。”
听着她的“威胁”,章璟序表现得不太乐意。
只是好不容易娶来的媳妇儿,他最终还是咬牙答应:“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想了想,他用一副商量的语气开口:“那你能不能快点喜欢我?”
“都说了看你表现。”鱼婠婠语气略带嘲讽,“你总不至于连这点自信都没有吧?”
随即,她再度开口:“主卧在哪儿?”
“二楼左拐。”男人垂头丧气的回答着。
鱼婠婠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站起来,说了句:“那就晚安咯。”
随即便心情大好的扬长而去。
而新婚之夜却没和媳妇同床共枕的章璟序则是一肚子气的坐在餐桌前。
索性他这人很会哄自己。
算了,正所谓漂亮的女人难征服,他努力安慰着自己,至少他们现在结婚了,他有的是时间跟她日久生情,来日方长。
至于今晚嘛,暂时守活寡吧。
鱼婠婠走进主卧,像是对某人不放心般特意将房门上了锁,这才慢悠悠地进卫生间洗澡。
她洗完澡,找了条干净的浴巾裹上。
身上的衣服被她丢进洗衣机,她走进偌大的衣帽间,在一堆几乎一模一样的衬衫里挑了一件看起来最贵的穿在身上。
睡衣是有着落了,只是这内裤……
鱼婠婠没有裸睡的习惯,就这么让她中空着睡觉,她估计会彻夜难眠。
她在衣帽间里一通翻找,最后将视线落在角落里的一个竹筐上,里面放了几包白色的男士一次性内裤。
要不……将就着先穿他的?
只是凑合一晚上而已,鱼婠婠懒得麻烦章璟序,尤其是一想到让她帮自己买内裤,她便觉得浑身不自在。
她用食指挑起一条内裤,确认是干净没穿过的后便抬腿穿到了身上。
因为是男士内裤,尺寸对她而言实在是有些过大,她用随身带的发夹固定了一下就这么凑合着穿了出去。
别说,这内裤的质量穿着还挺舒服,不卡裆还挺凉快,只是前面一块空荡荡的,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鱼婠婠在卫生间认真的欣赏了一番,在变态和舒适中反复横跳,正准备扯下浴帽把头发吹干时,门口却传来一阵敲门声。
她怔了片刻后,这才放下吹风机前去开门。
鱼婠婠打开门,警惕地探出一颗湿漉漉的脑袋:“干嘛?”
章璟序手里提溜着一个粉色的纸袋,温声细语地:“我给你买了块芒果班戟,要不要下来吃?”
她这会儿并不饿,只是刚才捯饬自己时消耗了大部分热量,倒也还吃得下。
于是赏脸“哦”了一声,将房门完全打开,准备下楼享用。
她这会儿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披在耳后,只穿了一件男士宽大的衬衫,堪堪遮住大半个屁股,露出一双白皙修长的大腿。
章璟序看着她这身打扮,莫名觉得有种诱惑力。
半晌,他才想到自己敲门的目的,说:“那个,我给你买了内裤,你要不穿了再下去?”
“穿着呢。”鱼婠婠一边说一边自顾自的往楼下走。
男人则是一脸懵逼的表情,穿了?
他大步追上她:“你不会穿我的吧?”
鱼婠婠坐在餐桌前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对呀,借我一条不行啊。”
闻听此言的章璟序心头猛地一惊,他特意跑出去给她买了一次性内裤,她倒好,都学会就地取材了。
他在她身边的位置坐下,吊儿郎当地揶揄:“咱俩现在都这么熟了,你都敢跟我穿同一条内裤了?要不今晚一块儿睡呗?”
“谁跟你穿同一条内裤,恶不恶心啊。”鱼婠婠鄙视般地瞪了他一眼,“我穿的是一次性的。”
章璟序抬起头:“你怎么知道是一次性的?有吊牌吗?”
闻言,鱼婠婠手里的动作立马顿住,她仔细回想着,好像确实没看到内裤上有吊牌。
思及此,她突然有些忐忑,随即用一副心如死灰的语气试探道:“没有,你不会穿过吧?”
章璟序坐直了身子,故意存了想逗她的心思:“没有吊牌,那我肯定穿过啊。”
听到他这么说,鱼婠婠瞬间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忍不住开口:“不是那一次性的你穿过你……你不扔啊?”
男人微微挑了挑眉,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谁说一次性内裤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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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次性穿?我看那内裤质量不错,所以我就洗了准备多穿几次再扔,再说了,这每天穿一次扔一条多浪费钱啊。”
鱼婠婠眨了眨眼,只觉得自己心里的世界观突然崩塌了,她心存侥幸地轻声问他:“你没有妇科病吧?”
“你开什么玩笑,我一大男人怎么会得妇科病?”他说完,故意顿了顿,假装思考片刻后这才慢吞吞地继续开口,“顶多……得个菜花儿什么的。”
空气顿时像是凝固住了般安静,几秒后,传来了鱼婠婠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啊啊啊啊啊!!!”
这人绝对是个神经病,她刚才一定是脑子抽风了才会穿他的内裤。
她喊完,正准备上楼把他的内裤换下来,却被章璟序一把拉住,脸上还带着笑:“我开个玩笑而已,坐下坐下。”
他这笑容落鱼婠婠的眼里,完全就是一副做坏事得逞后的模样。
鱼婠婠恶狠狠地警告着眼前这个神经病:“我告诉你,我要是得了什么性病的话,我一定把你剁碎了喂狗!”
言毕,她再次追问:“你到底有没有穿过?”
“没有。”章璟序看着她吃瘪的模样,轻笑一声后回答,“我这才刚回来,那袋子里的一次性内裤我一条都没穿过,而且那个内裤本来就没有吊牌。”
“再说本人洁身自好,目前还是个处男,我上哪得菜花去?这么蹩脚的玩笑话你也信。”
“你说你是处男就是处男啊。”鱼婠婠没好气地瞪着他,“你有处男膜吗?你有处男证吗?”
后者一头雾水地表示:“处男证是个什么鬼东西?”
发明处男证的某人扯了扯嘴角,冷笑道:“连处男证都没有,你怎么敢说自己是处男的?满口谎话。”
闻言,男人将身子往她身边挪了挪,语调轻浮:“我真是处男,你要不信的话……晚上我向你证明一下?”
鱼婠婠懒得听他油嘴滑舌,直接送了他一个字:“滚。”
被这家伙这么一吓,她这会儿顿感食欲全无,于是将面前还剩一半的芒果班戟推到一边:“不吃了。”
随即起身心情不悦地往楼上走。
意识到媳妇儿生气的章璟序立马想办法在身后找补:“你不吃啦?要不我要我帮你把头发吹干?”
闻言,鱼婠婠上楼的脚步突然顿住,随即折返回来,章璟序还以为她气消了,正准备去拿吹风机,谁料鱼婠婠只是一把夺过他身边装着一次性内裤的袋子,警告了一句“不许再敲我的门”后继续扬长而去。
看来还是没消气呀。
某人有些懊恼地拿过她吃了一半的甜品,本着不能浪费的原则将剩下的甜品全部吃光。
早知道就不瞎开玩笑了。
翌日,鱼婠婠丝毫没有因为处于陌生的环境中而失眠,相反她睡得极香,甚至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期间她一度听见些许烦人的敲门声,估计是某人喊她下楼吃饭,索性她昨晚将门反锁了。
她洗漱完下楼后,这才发现家里早已没了那个讨厌鬼的身影。
餐桌上放着一份精致的滑蛋大虾全麦包、水果以及一杯绿色的果汁,旁边还贴了一张便利贴。
鱼婠婠随意扯起来看了一眼,上面是章璟序龙飞凤舞的字迹:我去上班了,记得吃饭和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