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孩子。”他没有生气,没有推开她,没有处理伤口,平静的视线缓缓从手臂上移到她惊慌失措的小脸上。
他面带笑意,伸手抚上,随后弯腰,咬住了她的一侧耳朵。
温初禾意识到自己咬重了,但已经晚了,她看见血已经害怕得不行,浑身都在抖。
嘴里甜腥的血味包裹住了奶糖的甜,耳根酥麻,他指尖冰凉,被他摸过的皮肤却烫了起来。
他动作堪称温柔,轻轻抚摸着她脸颊的每一寸肌肤,温初禾心脏提到了嗓子眼,知道他越平静,越疯。
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门后是被反锁的门,她走不掉的。
趁他不注意,温初禾悄悄背过手,手还没碰到门上,就被她察觉。
每一个小细节,都逃不出他的视线。
西装领带已经被扯歪,他单手扯下,松松握在手里。
逃跑不成,温初禾偷瞄了一眼还在流血的伤口。
胆战心惊地提出建议:“处理一下吧,会……会感染的。”
虽然这伤口是她造成的,但她现在只能靠这个来分散他的注意力。
看向他手里握着的那根领带,温初禾莫名惊惧。
犯错的小兔子试图逃跑还甩小聪明,周行简一眼看穿她的意图,没有理会。
“我不是故意的。”她试图补救,咬住下唇,她看到她的手臂由于用力,流出了更多血,有几滴还落在她的裙摆上。
她不敢再看。
“没关系宝宝。”男人眉眼含笑,似乎那狰狞的伤口是长在别人身上,温初禾甚至从他眼里看到了另一种异样的兴奋。
危险至极,她腿软。
“…要不然还是包扎一下吧。”
“好,用这个。”男人晃了晃手里的领带。
这怎么能包扎?!
但是现在她不敢忤逆他,伸出手刚想结果,就被他攥住手腕,那跟领带转瞬间就将她的两只手绑在了一起。
“周——”温初禾瞪大眼睛,意识到大事不妙,脑内灵光一闪,她改口道,“哥。”
试图从这个称呼中唤醒他的部分理智。今晚才重新在众人面前做回兄妹,希望他能想起。
“嗯,妹妹。”他淡淡应声,专注地垂眼,慢条斯理地整理领带的松紧,每一句对话都非常正常。
只有温初禾知道,她这次是真惹到他了,他是要发大疯了。
绑好手腕,他一手按住,束缚在头顶,一手按住,另一只手按上她的唇,轻轻摩挲。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谁让你当时装醉。”温初禾吓得头皮发麻,但仍不气馁,想来想去,周行简有错在先。
他要是不装醉,她会咬他吗?
“嗯,我错了。”他凝视着她,爽快地承认错误,嗓音低哑,抬起手臂示意,“这是给我的惩罚,对吗?”
温初禾可不敢点头,她甚至不敢去看那狰狞的伤口。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跟他对视。
他的眼睛很漂亮,眼尾微微上提,不笑的时候,给人一种清冷疏离感,要不然温初禾见到他的第一眼也不会记住他。
包括第一次酒后失态,圈住他脖子踮脚吻他那次,她是想吻他的眼睛上,但没够到,吻在了唇上。
此情此景,再看到这么漂亮的眼睛,温初禾害怕大于惊艳,漂亮的人大多危险,她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
周行简没有得到她的回应,也没说什么,他松开手,凑近,轻轻舔去了她唇上的血珠。
湿润,黏腻,甩不掉。
他伸出的仿佛不是舌头,而是蛇吐出的信子。
温初禾一直提着一颗心,无法冷静下来,她听到他在耳边轻笑:“公平起见,宝宝你犯错了,是不是也该被惩罚。”
完全不是在询问,而是通知,女孩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死掉,他说的惩罚,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她最终还是惊悚万分地躺到了酒店大床上。
只有她。
所以很多情况下,爽到的是她,忍耐的是他。
因为她每次爽完就困了。
他脱掉西装外套,穿着白衬衫和西裤,领带还在绑在女孩手上,被搁在头顶。
很早之前温初禾就发现,在床上,大多是他在服务,他会舔舐会跪坐会观察她纵情其中的姿态。
这一次呢。她也疯了吧,居然会有些诡异的期待。
温初禾战战兢兢,裙摆被撩起,他跪坐其中,温初禾闭上眼睛,意想之中的触感并没有传来。
大腿内侧忽然一烫,像是一滴温热的水滴落,温初禾猛然想起什么,她急忙阻止他:“周行简你不能这样!”
徒劳无功。
他整个人已经沉浸其中,完全听不到她说的话。
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发顶和高耸的鼻梁。
被她咬过的小臂仍在滴血,温初禾猜到那热源来自何处。
猩红温热的血顺着大月退内侧的肌肤滑落在雪白的床单上。
“周行简你疯了你快松开我!”温初禾开始挣扎,然而他紧紧将她的月退按在床单上。
她仍想挣扎,男人按住她的同时抬眼,眸中暗欲涌动,眉眼间并无任何地不耐,反问平静地劝导她:“你再动的话,我很难保证这些东西不滴到其他地方。”
其他地方。
他的手按在上面,再往上,就是……
温初禾瞳孔骤缩,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声音中已经带着颤动,“周行简你冷静一点。”
“我很冷静。”
冷静吗?温初禾只看到一个蓄势待发的疯子。
蓦然,他低下头,漂亮的一张脸埋下去,一点一点舔掉了上面滴落的血珠。
她太敏/感,控制不住地痉/挛,想要往后缩,他微微用力就能将她拉回来。
滴落,然后舔掉。
一寸一寸,堪称一场酷刑。
温初禾咬的伤口虽然狰狞,但也不至于一直流血,所以后面的血珠是他硬生生挤出来的。
如此重复了数十次,床单上已经被血洇湿,触目惊心的红。
她躺在那片红里,看到他脸色苍白,手指是没有温度的冰凉,舌尖的触感却黏腻温热,提醒她这个人还活着。
这就是他所说的惩罚。
温初禾宁愿跟他干脆利落地做,也不愿受此折磨。
这一晚,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意识昏沉之前,温初禾还惦记着这男人会不会因为失血过多死掉。
他没死掉,她累晕了。
怀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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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渐渐睡着,周行简垂眼看了许久,最后低下头,轻吻了她的额头才将她放到床上。
这张床已经不能睡,折腾到最后,周行简直接换了间套房哄女孩睡着。
纱布和药物已经送到房间,周行简坐在沙发上做了简单的清理。
随后又去了浴室。
再次出来后,温初禾在梦里翻了个身,把被子踢开一脚。
周行简帮她重新盖上,躺在她身边靠在床头。
一旁的床头柜上放着温初禾的手机。
他想到今晚她在宴会厅的一举一动,拿起手机输入密码。
没解锁。
密码错误。
周行简微怔,盯了那锁屏界面几秒,忽然冷笑一声。
她什么改的密码。
这么防着他的吗?
改了密码防的只可能是他,周行简上次检查她手机的时候还跟她说不要改密码,她果然又不听话了。
周行简更好奇,这里面有什么他不能看的。
他握着温初禾的手指,按了指纹解锁。
打开手机,他点进微信,先看了下她今晚加的人。
上下滑动扫了眼,没发现什么异常,都是影视行业的一些关键人物……
等等,这个被她备注为季星澜的,他怎么总感觉听过这个名字。
周行简百度了下,心中了然,难怪眼熟,原来是当红小鲜肉,他前段时间还听过这个名字,说是光影未来在极力捧他。
他营销的人设是阳光开朗英俊少男,很容易吸引女孩子的注意力。
季星澜应该不会在这次宴会厅。
为什么加他?难道温初禾喜欢他?
他捏紧手机,手背上青筋鼓起,力道很大,过了一会才缓过来,大脑里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他无法去继续进行这种猜测。
抱着要把这小子抓去喂狗的心态,他点开了两人的对话框,两人只是简单地打了招呼,没有多余的话。
尽管如此,周行简依然觉得碍眼,想要把他从温初禾手机上删掉,并清空她脑子里关于季星澜的任何记忆。
放下手机,他已无任何困意,女孩在一旁睡得香甜,他下床走到阳台。
修长的身影印在落地窗上,身后是他的女孩,前面是无垠的夜幕,这场景本该是温馨美好,他却有些摇摇欲坠。
联想最近的种种,她对于他求欢的抗拒、换掉密码的手机、偷偷加其他男人的微信……
他忽然想点一根烟,是否真如世人所说,烟能解愁。
他不抽烟,也不存在需要烟才能合作的场合,永远都是别人求着他商业合作,遵循的都是她的规矩。
他不对烟上瘾,对床上的人上瘾。
周行简重新回到床边,他俯身,带着微凉的气息吻向她,舌尖在里面搅弄,她睡得太死,这她都没醒。
最后,周行简手动把女孩两条胳膊圈在自己身上,跟她黏在一起。
他不能再接受一个人的离开了,也不能接受她不爱他。
他们身体相贴,亲密无间,他的心却空空的,极大的不安全感如狂风海啸般将他笼罩掏空,周行简发现,她好像真的长大了。
唇角若有若无地蹭着她的额头,他低喃,“妹妹,我有时候真想把你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