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盗基德“瞬间移动”一案的风波暂时过去后,我们课接连办了几个不算太大的案子,比如某造船公司社长被绑架犯囚禁后大量投放画有摩斯密码的纸飞机求助、波洛咖啡厅服务员榎本梓的哥哥被同事诬陷杀害上司、空手道奥运冠军杀害出轨丈夫并伪造不在场证明等等……
虽然这些案件中的谜题或者诡计层出不穷,但是有伊达班长和我在,搜查一课倒也没有被耍得团团转、以至于不得不依赖侦探们的帮助……对,说的就是你,“沉睡的名侦探”幕后代打,江户川柯南君。
但是轻松的好日子没有过太久,我们就接到了来自上层的压力……松本管理官20年前经办过的一起连环杀人案,最近被新闻媒体翻出来了,因为三名被害者中的最后一名死亡时间即将届满15年、超过刑事案件的追诉期,如果警方还不能逮捕那名凶手的话,他从此就能潇洒地逃脱法律制裁了!
——当然,我发自内心觉得这种规定实在太宽松了,应该像华国那样,杀人案件不受追诉期限制才对!
……但这种法律改革,从目前来看还太遥远,当务之急还是先把凶手给抓到,也省的松本管理官一天到晚黑着脸,搞得部门里上上下下都噤若寒蝉、压力山大。
也不是不能理解,听说带松本管理官入门的师傅森村警视(追授),就是在抓捕过程中被嫌疑人开车撞死的……嫌疑人还在与松本管理官搏斗时,给他脸上留下了那道能止小儿夜啼的伤疤!
当然,松本管理官也是猛人,硬撑着在嫌疑人身上回敬了一道“一”字型长伤疤,至于是胸前还是背后,则因为当时眼睛受伤,没有看清楚……
拉拉杂杂说了那么多,我其实是想表示,目前松本管理官正亲自督战,而我就在会议室的白板上梳理着案件线索,部分是新闻媒体已经掌握然后被反复拉出来讨论的,还有更关键的警方内部掌握的信息。
比如嫌疑犯喜欢吹的Beatles乐队的名曲“Let it be”;嫌疑犯驾驶逃逸然后弃置的车辆中,被拆除的椅套,以及车内没找到任何指纹和血迹残留;3名年龄段和身份各不相同、看似毫无社会关联的被害人,身上分别留下的“E”、“S”和“W”刻痕;以及被害人家属勉力回忆起的奇怪话语……
“说起来,这名嫌犯还真是谨慎得过分,车里居然什么生物信息都没留下……”伊达航把档案中的照片,一张张吸到白板上。
“指纹的话还能理解,因为松本管理官从犯人手中夺下来的日本刀上也没有指纹,说明犯人当时肯定戴着手套。”我指了指那把日本刀的照片,“血迹的话……如果伤口在前胸,正常人很难不去按压止血的吧?”
“你的意思是,犯人被松本管理官砍伤的是后背,因为根本碰不到,所以才没能留下痕迹?”伊达航想了想,然后赞同道,“这很合理!”
“以目前的DNA鉴定技术,和物证保管室中血液样本的保存情况,如果找到了嫌犯,能进行匹配鉴别吗?”我有些不确定地问道——在这个世界混乱的时间线中,科技进步也很不规则,这让我常常难以适应,时不时可能会有过高的预期。
“可以让科搜研尝试下,具体要看这个混合血液样本中的DNA碎片情况吧?毕竟快20年了……”伊达航挠了挠脸颊,也有些不确定。
“嗯……”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把被害者家属证词中那几句莫名其妙的话,都放大抄写到了白板上,圈出其中第二名被害人,42岁的理学部副教授麦田先生,周六半夜因为妻子打了很多次BB机而暴怒时说的“我现在在看医生!别烦我!”,“班长,这个时候根本不可能真的在‘看医生’吧?”
“根据麦田先生的弟弟反馈,已故的麦田太太当时好像是怀疑丈夫有外遇。”伊达航又指了指其他几段证言,“这几个人唯一的相似之处,恐怕就是他们周六晚上都在外面,但是家人都不知道具体是在干什么。”
“E、S、W……东南西北?你说,他们有没有可能是在通宵打桥牌或者麻将啊?”我又点了点这几个字,“看医生、看医生……读起来和‘听牌’有点像?”
“……”伊达航明显愣了一下,然后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这样的话,第一名被害人醉酒后回家说的‘那家伙老是说我是爱哭鬼’中的‘爱哭鬼’,其实是‘叫牌’;第三名被害人说的‘昨晚父母被撞飞了,不得了啊’,‘父母’是指可以拿多番的麻将‘东家’,而‘撞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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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指撞到了能够翻番的‘跳满’,整句话的意思其实是东家输了一大笔!”
完全不了解你们日本麻将的规则……“喔喔,原来还有这个意思。”我似懂非懂地附和道,“那么有必要派人去几个被害人家附近的麻将馆之类的地方,走访排查一下了——只可惜都过去20年了,当初的麻将馆不一定还在,里面的人也不一定还有印象。”当初的办案警察都是干什么吃的?我不懂日本麻将就算了,你们可都是纯正的日本人啊!
“总归得试试。”伊达航立刻叫来了佐藤美和子和高木涉,让他们赶紧带人去排查——啧,班长对自己的“同名”兄弟可真是不错啊,经常给高木涉谋福利。
……当然啦,我只是心里调侃一下,伊达班长不是那种因私害公的人,纯粹是因为佐藤美和子其实很敏锐、基本能独当一面了,而高木涉执行力也很强、和佐藤搭配干活的话还更有干劲。
这时候,白鸟任三郎也急匆匆走进了这间会议室,“小林警视、伊达君,刚刚我们从另一个电视采访中了解到,有位眼盲的富家小姐中了一亿日元的彩票,声称要送给童年时期救过她一命的少年,而那位少年的特征是也曾受过横贯左右腋下的一字型伤口!”
“你是怀疑,我们要找的连环杀人犯,可能会凭借这道伤疤去浑水摸鱼?”伊达航立刻反应过来,同时也质疑道,“但是现在离诉讼时效没剩几天了,以这位嫌疑犯谨慎的性格,不太可能会冒这个险啊!”
“而且也领不到的吧。”我挑了挑眉,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小时候的伤疤又不会随着身体长大,那个伤口顶多15cm左右;我们要找的嫌疑犯受伤时是成年人体型,伤口长度恐怕要30cm了。”
“这、这样的吗……”白鸟任三郎汗颜,“不过,松本管理官知道后,已经亲自带人去盯梢了。”
“也好,毕竟20年过去了,说不定这个嫌疑犯现在很缺钱呢……”领导都这么上心、亲自跑过去了,我干嘛要唱反调呢?“班长和我推测,管理官当初砍到的是嫌疑犯的后背,如果情况符合的话,可以审审看。”我顺便把推测的理由也告诉了白鸟任三郎,让他传个话。
“我知道了!”白鸟任三郎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