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你进入过现场了?胆子很大嘛。”我开始指挥起手下警员,“鉴识科,开始工作前先给这位报案人工藤君和旅馆主人,都取下样;千叶警官,你带上几个人,在外面拦一下,如果有民众在现场周边徘徊、围观的,每个人都要确认真实身份、留下联系方式!”
“是!”千叶和伸似乎不太理解,但是还是领命照办。
为此,我不得不解释了一句,“虽然我们警方已经赶到现场、打草惊蛇了,犯人或许不会再返回、尝试运走这些剩余的尸块——但是万一他回来打探情况呢?谨慎起见,你们确认的时候也要注意自身安全!”
“是!小林警视!”千叶和伸敬了一礼,然后转身快步离开。
“噢?原来你是警视,怪不得有几分水平。”工藤新一摸了摸下巴。
“你应该就是工藤优作先生的儿子吧,我从目暮警部那里听说过你——以后要来当警察吗?”在等鉴识科开展工作的时候,我抽空问道。
“才不要,我的理想是成为像夏洛克·福尔摩斯一样出色的侦探!”工藤新一神采飞扬地回答道。
“嚯,”我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时间也不早了,取完样你就赶紧去上课吧,学校老师如果问起来……”
“没关系,我已经让同路的毛利同学帮我去向老师请假了!”工藤新一立刻回绝道,“而且我毕竟是现场的第一发现人,就这样让我离开也不合适吧?”
我盯着他看了好几秒,发现他蔚蓝的眼睛里似乎没有一丝害怕和退缩的情绪,只有满满当当的好奇与兴奋,“看到尸块都不害怕,你胆子也太大了点。”确定心理没什么毛病吗?“要留下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但一定要遵守现场纪律,不能触碰、移动任何物品,乖乖在走廊上等着——但凡我发现你未经允许、出现损害现场的行为,我直接打电话找你家长!”
“这种小事我当然懂得!”工藤新一似乎对我用“告家长”来威胁他很不服气。
“这些可不是小事!”我对工藤新一表现出来的轻率有点不满,“你知道有多少经年不破的悬案,是有赖于现场侦办人员取证完善、保存得当,等多年以后科技进步了才被侦破的吗?!”
工藤新一被我喷得缩了缩脖子,“是,我知道了!”
心里知道这个年纪的中二少年们都不服管——毕竟我也是从这个岁数过来的——我就没再多说,按标准流程做好防护措施,等鉴识科人员表示现场可以进入后,才踏入了这个房间。
进入现场后的第一感觉就是,干净整洁、一尘不染……是的,尽管是分尸案,但房间里并没有血淋滴答的,相反,床单、枕头、被子都收拾得很整齐,桌椅、茶几也都擦拭得干干净净;只有一只洇血的行李袋放在铺满了瓷砖的卫生间的角落里,但往地面喷洒布鲁诺试剂后……全都是荧光反应!
“白鸟,你让人查一下,这间房这几天的用水量有没有异常;再让人问下旅店的其他住户,有没有听到过什么不寻常的响动。”我一边观察现场,一边布置工作,“通知本部的图像侦查队,调取周边的公共监控和旅店的监控,如果有可能,沿街商铺的私人监控也拷贝一份,调查报案人目击的骑摩托车、带旅行袋的人的行动路线;让画像师也来,争取尽快复原出嫌犯和被害人相貌。”
“是!”白鸟任三郎立刻帮我把任务分解下去、安排妥当。
“鉴识科有没有什么发现?”我问道。
“现场痕迹很少,只在床垫侧面发现了一枚血指纹!但是形态比较模糊,应该难以用来筛查疑犯。”做痕迹检查的鉴识科人员回答我。
我凑过去观察了一下,“指纹关节粗大,大概率是男性的。总之先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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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取,即使不能排查疑犯,也能抓到人后用来验证、定罪!”
“是!”
“被害人情况呢?”我又问负责尸检的鉴识科人员。
“尸块只有头部和两条腿,所以难以确认死因和死亡时间……但是被害人眼球结膜、面颊部有出血点,口唇青紫发绀,颈部存在索沟,舌骨骨折,所以机械性窒息死亡的可能性比较大!”
听到这个结果,我不是很满意这些信息量,虽然知道交给法医进一步检查可能会有更精确的结论,但是现在毕竟是案发后的黄金时间段,越快找到正确的侦破方向,那及时逮捕凶手的概率就越大!
“让我也看看。”我凑过去亲自检查这些尸块……还是很恶心!“根据被害人牙齿磨损状态推测,应该年龄是30岁左右,考虑饮食习惯偏差,置信区间应该是25至35岁;尸块的状态看起来很新鲜,没有苍蝇或者蛆虫卵,很可能是近2天内被害的……白鸟,和旅馆方面确认过了吗?这间房的住户是什么时候登记入住的?”
“报告小林警视,根据旅馆前台的记录,是昨天下午开的房间!但是旅馆的人说对这间的住户都没有什么印象。”白鸟任三郎回答道。
“这就有点讨厌了,分尸案最重要的就是搞清楚尸源。”我继续翻看其他的部位,“嗯,这条大腿,鉴识科,量一下大概多长?”
“报告,大概39厘米!”
“那么,被害人应该是一名黑色长发的女性,年龄25至35岁,身高160cm。”我开始给出自己的判断,“从尸块的切割方式看,手法老练,我怀疑凶手是医生、屠夫或者前科犯……白鸟,让人从本市和周边县域的失踪人口报告里比对查找疑似被害人信息,让家属尽快辨认画像!同时,排查之前本市及各地报告过的、相似切口的分尸案件!”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