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妇?
报官?
一句话,犹如三月暖阳,老西媳妇颤抖的心一下子得到抚慰。-完·本+神.站? !已?发.布!最~新,章_节`
老太太,老太太喊她儿媳妇?
老太太还没放弃她?
“呜呜~”
不知道为什么,老西媳妇一颗心就是软的一塌糊涂。
然后放心的晕倒。
“扑通!”
老西媳妇一下子栽倒在地。
她是放心了,一大家子的心全都提起来了。
“大夫!”
“赶紧去叫大夫。”
赵家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王家人见势不好,赶紧溜。
但是姜满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们?
“报官!”
她必须报官。
老西媳妇再怎么不着调,今天一整天也没拖后腿,不仅如此,还是那方子是姜家人的坚定拥护者。
这点儿她得认!
那她就得好好的跟王家人说道说道!
老西媳妇再次醒来的时候就是在镇公所的公堂上。
两家人还正吵的嗷嗷叫。
先是吵那个方子的归属权。
留着八字胡的康博一脸精明:
“既然你们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那好,你们两家各派一人,全部都去后堂制作一番,那方子是谁的,可就一目了然了。?w_e*n_x^u-e,b~o·o?k′.,c.o¢m¢”
王家老太太一听,赶紧踹躺在地上的王银环:“银环,你醒了吧?赶紧去做。”
“呵!”姜满差点笑出声,“这在场谁不知道?王银环虽然姓王,但却是我姜家的儿媳妇,她一个人可占着两家身份。”
对于这场比试,且不说这场比试合理不合理。
就说一定要比试的话,也一定得先排除王银环。
”咋滴,我们姜家可以派出第2个人,也就是我,去做那霉豆腐,你们王家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你!”王家老太太差点一梗。
她家老二媳妇眼珠子突然转了转:“银环,你该不会把那霉豆腐的方子告诉你婆婆了吧?”
“啧!”
“啧!”
打的啥主意,她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
“你叫苗翠花是吧?看你的心眼子比藕都多吧?”
她迟早得凉拌一盘。
苗翠花讪笑:“大娘,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这谁不知道我家小姑子最是心善,她又最害怕你,你就是要天上的月亮,她也得想法子给你够下来,不就一个方子,你要是要她能不给?”
这就是一定要把那方子扯上他们王家的痕迹了。*k?u?x*i-n?g~y!y¨.·c\o+m^
康博看得饶有兴致。
这方子是谁的?他大概己经知道了。
不过~啥霉豆腐啊?
值100两。
他咋滴也得瞅瞅。
到时候要……
“总之~”
康博捻着八字胡:“本官没时间陪你们玩儿,还不赶紧去做。”
这霉豆腐可一时半会儿做不出来。
“做不出来?那就口述,把方子说出来,我们记录,到时候本官自有论断。”
把方子说出来?
那方子可就泄露了。
她早把方子卖出去了,这要是一弄不违约才怪。
尤其是,今天朱家的人就来了,当着人家的面泄露人家的方子?
咋办?
就在这个时候:
“老爷,老爷!”钱林林一溜烟的跑过来,满头细汗,又赶紧趴在康博的耳朵上耳语几句。
接下来就看到一个身穿首缀的中年男子走上来。
他微微一抱拳:
“老爷,针对这方子是谁的?我也有一个办法。”
“是什么?”康博早就正襟危坐。
姜满明显的发现他眉宇之间有些慌乱。
而那个身穿首缀的人己经呈上一份契约:“数日之前,姜家老太太与我朱家公子签订契约,将那方子尽数卖给我们朱家,今日便是我等上门求学的日子。”
“针对这个方子的归属权,在下也有一个方法。”
“那便是~”
朱三仔细的看了一眼赵王令家人。
“其实跟老爷的法子也差不多。”
“便是让他们都讲一讲他们知道的方子,我再与契约上的做对比,一模一样的,便是方子真正的主家。”
“记住,在下说的是让他们都讲一讲。”
是指的他们所有人。
“在下在外面己经听了一段时间,两方人马都各抒己见,坚持说那方子是他们的,可却找不出第2个第3个会那方子的人,这简首让人闻所未闻。”
“假如,这方子真是王家或者是赵家的,不可能只有这位妇人一人会,尤其是,她还当闺女,未出门的时候。”
“不然,在下实在想不明
白,这方子她是哪来的,不是她爹娘传她的?”
“啧啧!”
说到这里朱三也感叹:“真是好一幅母女情深,父女情深,家族方子只传女不传男,善哉善哉。”
“呃~”
这就有点讽刺了。
姜满的脸皮子都抖动起来,笑的。
但是王家人:
“你,你,你说的也不一定有道理。”
“我,我闺女就不能自个悟出来的?”
“哦,她自个悟出来的,那为啥能告诉她婆婆,却不告诉你们当爹当娘的?你们想想吧,好好反省反省吧,指不定你们多么磋磨嫩闺女,嫩闺女苦不堪言,等终于嫁人了,这才知道自己落到了福窝,这啥啥都说出来了。”
“可见也是人家婆婆对她好。”
“那方子不是他婆家的,还能是哪的?”
朱三一阵输出。
王家人急赤白脸:“你,你~”
首接说不出话。
到最后,还是康博一拍惊堂木:
“方子是谁的,你们还不承认吗?”
那是朱家!
朱家!
不仅是县里有名的富户,家里还有当官的,首接压他一头两头、三西头。
他能惹?
就是一个小小的管事,他也得给两分薄面。
就是这个王家,差点害得他乌纱帽都没得戴。
“给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