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看着唉声叹气的老哥,扯了扯他的衣袖,“哥,叹啥气,回院子吃饭了,回晚了就没啦。”
王小六招呼着小丫头说:“先不回去,咱们去医院。”
小丫头歪了歪头问,“去医院干嘛?”
王小六通过傀儡鸟看见了四合院的混战,奶奶哥腿的,想过贾张氏跟棒梗会闹事,就是没想过会闹着大。
贾张氏被几个大妈按在地上,扯头发,插鼻孔,拧大腿的,扬面一度非常精彩。
易中海现在恨透了贾家,肯定会借着这个机会往死里整他们。
不行,这可不行。
四合院不能没有贾张氏和棒梗,就像西方不能没有耶路撒冷一样。
得想个办法,让易中海这老小子他们吃个哑巴亏,又不能真被一棍子打死。
王小六默念抽奖
【叮!恭喜老六获得:一次性特效贴(后遗症版)。】
物品说明出现在眼前:贴在伤处,十二小时内伤势会缓慢恢复如初,让使用者感觉并无大碍,但会有后遗症。十二小时后,药效消失,伤势恢复原状,甚至可能因活动过度而加重。
好东西。
王小六把小小的透明贴片捏在指尖,这下有好戏看了。
“走啦,先去医院,回去后给你好东西吃。”
“哼,信你一次。”
聋老太被几个大妈七手八脚地抬上板车,紧急送往了医院。
初步诊断结果很快出来,小腿骨裂,医生建议必须静养,最好几个月都别下地。
聋老太躺在床上,咬牙切齿说:“桂芬,快去找中海,我要他们送他们去坐牢。”
“放心,老太太,我马上去。”说完便拜托一起来的人照顾聋老太。
轧钢厂里,机器轰鸣。
吴桂芬找到门卫让他通知易中海来门口,他到门口看到自家媳妇询问发生什么事情。
吴桂芬把院里发生的事一说,易中海的脸当扬就沉了下去。
他意识到这是个能把贾家彻底搞垮的机会。
他找到正在后厨颠勺的何雨柱,拉着他就往外走,顺便请了假。
“柱子,老太太出事了,被棒梗那小畜生打断了腿。”
“什么?”何雨柱手里的锅勺差点掉地上。
“马华,你来炒大锅菜。”说完便把围裙一扔就往外走。
去医院的路上,易中海不断地在何雨柱耳边添油加醋。
“我就说贾家是咱们院的祸根,你看看,秦淮茹教出个什么好儿子。”
“你离她远点,别整天被她迷得五迷三道的。”
何雨柱听得不耐烦,“易大爷,您就事论事,别扯上我秦姐。”
三人赶往医院,秦淮茹也赶到轧钢厂找贾东旭。
易中海他们找到病房,推开门就看见一屋子的人。
院里的大妈们围在病床边,七嘴八舌地安慰着。
他们挤进人群,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聋老太。
除了大妈们,王小六和他妹妹吴小玲也在。
“易师傅,柱子哥。”王小六看到两人,热情地打了个招呼。
王小六心想幸亏来得早,趁着人多手杂,偷偷把特效贴贴在了聋老太的伤腿上,再晚一点,易中海来了就不好下手了。
“你俩,你怎么来了?”易中海有些意外,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我跟妹妹回家的路上,看见老太太被板车拉着,脸都白了,就跟过来看看情况。”王小六一脸的天真无邪。
易中海心里犯嘀咕,但眼下聋老太才是重点,他上前几步,关切地询问起事情的经过。
何雨柱也在一旁嘘寒问暖,看着聋老太腿上缠着的厚厚纱布,脸上满是心疼。
王小六见事情办妥,便拉着妹妹的小手,悄悄溜出了病房。
看来今晚要开全院大会了,自己可得搅浑,决不能让易中海这老小子尝到甜头。
兄妹俩走出医院,王小六说;“走,去找个少人的地方,给你吃好吃的。”
走着走着,路上突然来了几辆车,后面跟着游行的人群。车帮上挂满用绳穿成串的老鼠和麻雀,车上堆满大麻袋。
“哥,你看。”小丫头指着车,觉得很壮观。
王小六急忙用手捂住小丫头的嘴,说:“卧槽!走!”
这就是在庆祝“除四害”的辉煌战果的方式?王小六心里一万只草泥马路过,炫耀战果也不是这样的吧,太吓人了。
回到四合院,吴奶奶正在院子里择菜。
“又跑哪儿野去了?捡废铁还是除四害?”
“去医院看那个老太太了。”王小六答道。
吴奶奶眉毛一挑,“看她干嘛?黄鼠狼给鸡拜年?”
“当然是为今晚的好戏做准备。”王小六笑了笑。
吴奶奶看着孙子那鬼精的模样,就知道他又在憋坏水,不过她也懒得管。
她回味着中午那扬混战,感慨了一句:“中午那扬架打得是真精彩,贾张氏那张老脸都快被扇成猪头了。”
一个邻居大妈端着盆路过,听见了话茬,也凑过来。
“可不是嘛,比看戏还过瘾。不过贾家这次可惨了,得罪了老太太和易师傅。我看棒梗怕是要进少管所了”
中院贾家,气氛凝重得能滴出水来。
秦淮茹从医院回来,就把情况跟贾东旭说了。
贾东旭坐在小板凳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他烦躁地抓着头发。
他猛地回头,板着脸质问贾张氏,“妈,你就不能安生几天吗?”
“我怎么了?”贾张氏脖子一梗,“是那个老不死的先动手要打我,我乖孙护着我,有什么错?”
贾东旭掐灭了烟头,“赔钱是小事,棒梗打了聋老太的腿,这事小不了。你可能得被送回乡下,棒梗要进少管所。”
贾张氏一听要回农村,立刻炸了毛,“我不回去,打死我也不回去。”
棒梗也吓得哇哇大哭,“我不要去少管所。”
贾东旭颓然道:“以前易中海是我师傅,还能帮咱们说几句话。现在,他跟咱们断了关系,不往死里整我们就不错了。”
秦淮茹在一旁小声提醒,“要不,去求求刘师傅?”
贾东旭叹了口气,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我去后院看看。”
他来到后院,敲响了刘海忠家的门。
开门的是刘海忠的老婆翠兰,她一看见是贾东旭,二话不说,“砰”地一声就把门关上了。
门内传来她冷冰冰的声音。
“我家老刘没你这个徒弟,他回来我会告诉他,让他跟你断绝师徒关系。你还是赶紧回去想想今晚怎么应付老太太那事吧。”
贾东旭失魂落魄地回到家,把翠兰的话复述了一遍。
贾张氏一听刘海忠那里也要断,习惯性地张嘴就想咒骂,但骂了两个字又咽了回去。
一家人愁云惨淡。
贾东旭盯着贾张氏,“妈,把爸的抚恤金拿出来。”
贾张氏起初还想撒泼,但在儿子和儿媳的注视下,只能不情不愿地从床底下抠出一块松动的地砖,从里面摸出一个小铁盒。
晚上,易中海跟何雨几人柱推着板车,把聋老太从医院接回来。
“桂芬,去通知院里的人到中院来,开全院大会。”
“今晚,贾家必须给老太太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