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淳于疏从池风寨回来,他看起来很是沧桑,胡子长了出来乱糟糟的,他回来就一言不发,往日那个乐呵呵的淳于疏仿佛一夜之间变了个人似的。
大家没有上前去安慰,想着若是现在说无疑是再次揭开淳于疏的伤口,淳于疏走向房间,他现在是不愿与人说话的,其他人也看了出来于是便装作自己很忙的样子,表示没有看到他回来。
淳于疏进到房间关上门,其他人则长舒了一口气,薛肆安大拇指指向房间门口说道:“他真的没事吗?真的不用安慰吗?”
“认识以来,我从未见到疏哥今日这般,他从来不愿在人面前展露出脆弱,”单御初说道。
“行了,快点练习武功吧,过两天就是武林大赛了,你可别给我们丢人啊。”桑卿起身拍了拍薛肆安肩膀说道,薛肆安听到后气笑了回头“我……我……”
“我什么我,你叫薛肆安,我知道。”桑卿说完便去往后院了。
“走吧初初,咱俩比试比试。”怀栀起身拍了一下单御初的胳膊说道,随后也往后院走了。
单御初看向淳于疏房间,眼神里冒出一丝担忧,权隽看出来单御初的担忧,于是便说道:“疏哥会好的。”
说罢便走了,其他人也跟着往后院走了,来到后院,每个人都在练习着自己擅长的武功,薛肆安挥舞着水拨剑,那一套动作下来很是有范儿。
“你的剑术已经很好了,你现在主要是练你的水术。”第五浅颜看着薛肆安说道。
“我的水术前两天还是可以的,这两天一直没有用便又使不出来了。”薛肆安嘀咕道,随后便将水拨剑放下,开始气沉丹田,扭转内力。
啪嗒!
“薛肆安!你是不是早就看我不爽了昂?”
薛肆安刚才一顿乱琢磨,成功把水引了出来,但没控制好,水直接浇到了林幻头上,林幻当时正要准备轻功往上飞呢,刚踮起脚就被一团水给浇了下来,急的林幻仿佛头上冒烟了似的指着薛肆安边走向他边说道。
“不小心的,不小心的,啊!”薛肆安见林幻过来直摆手,但林幻一个大掌就拍在了薛肆安的胳膊上,疼的薛肆安直叫唤。
云起时和权隽在旁边看着二人直摇头,随后相互对视一笑,权隽看向云起时的笛子说道:“话说,你这笛术是不是也该练练了。”
“是哦。”云起时拿起竹妙回笛看着愣愣的说了一句,随后便吹了起来。
“云起时!你能不能吹的再难听点儿?”第五浅颜吼道。
他吹的太难听了,犹如拿着尖尖的铁丝扣向菜刀的刺耳难受,听的几位是抓心挠肺的,第五浅颜实在受不了了。
云起时听到后双手垂下,叹了一口气耷拉着脑袋说道:“我现在是笛子吹的好听,但会伤及到你们,吹的不好听,不会伤及到你们,但你们又嫌弃。”说完撇了撇嘴。
第五浅颜听完走到云起时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头轻轻的点了点,像是在说慢慢来。
“所以说你们堂的笛术到底是干嘛的呢?”薛肆安疑惑道。
“会使人头疼欲裂。”云起时解释道。
“那为何今日我们都没事儿呢?”权隽疑惑道。
“因为不是听到的人都会中招,上次你们头疼是因为我吹的好听,但控制不好,控制好了正常来说只有对着谁,谁中招喽,不过就是比较难听毕竟我还没有完全掌控。”云起时说道。
“所以,你干嘛对着我吹呢?!都欺负我。”
是的,又是林幻中的招,他刚刚只是想要再次轻功起飞,还是刚刚踮起脚就被云起时的竹妙回笛给疼的抱头锤头。
“抱歉,抱歉。”云起时挠着头看着林幻说道。
“幻哥,你还说我倒霉,看来你也不比我强在哪儿。”桑卿走到林幻身边说道。
“喂,我都已经很倒霉了,你就不能安慰安慰我吗?”林幻看向桑卿说道。
“不能。”桑卿耸耸肩说道。
“初初,你这斩天鞭借我看看呗?”怀栀对着单御初说道,话音刚落就从单御初手里把斩天鞭给拿了过去。
“你个死怀栀,还给我,还有别叫我初初。”单御初看向怀栀说道。
“好的,初初。”怀栀不理会单御初的话。
单御初听完就开始追怀栀,怀栀跑的路上还一边挑逗这单御初“初初,初初,初初。”
怀栀停下脚步回身一个直掌拍向单御初,单御初一个回身躲了过去,随后一个抬腿朝着怀栀头上扫了过去,怀栀一个弯腰回身用胳膊打在单御初的后背,单御初被打到一个踉跄,幸亏怀栀及时拽住单御初的胳膊,不然单御初就会摔倒。
“你的武功整体很好,但没有了斩天鞭你就没有了底气,不敢出手。”怀栀对着单御初说道。
之前怀栀看到好几次单御初的长鞭被人打掉后,她就像是失去了定心丸,不敢出手,所以便故意拿走单御初的长鞭和她比试。
“我的武器就是长鞭,当然拿着武器要好了,那你知道干嘛还要拿走我的长鞭嘛。”单御初双手叉腰抬着头对着怀栀说道。
“武器是要让它来配合你,而不是你配合它,并且武器一定要牢牢的拿在手里,就算失去了长鞭就打不了了,那便紧紧握住它,但你看,小栀轻而易举的就拿走了。”权隽走过来说道。
“是啊,你有好几次都被别人打掉长鞭了,若是对方很强大,那你岂不是必死无疑了?”怀栀说道,说完便把斩天鞭给了单御初。
单御初拿到了长鞭开始回想,确实很容易的就被人打掉,这样不好,她的武功已经很不错了,所以她要练的就是把武器牢牢的抓住。
“你们都已经开始练起来了?”
淳于疏走到了后院说道,他又变回了那个乐呵呵的淳于疏,胡子也没了,穿着也利索了,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疏…疏哥,你还好吧?”薛肆安看着淳于疏说道。
“很好啊。”说着转了个圈“你看我这不挺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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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大家不知道淳于疏是真的没事了还是装作正常的,但看着淳于疏又乐呵呵的,他们也算是放心了。
不知不觉夜晚来临,几位也是练的满头大汗。
“好久都没喝酒了,不如今晚喝点儿?”云起时提议道。
“好啊,上次的桂花酿大家应该都没怎么喝,一会儿我去堂里拿几坛,大家今晚喝个尽兴。”第五浅颜笑着说道。
“那可太好了,还真是想念桂花酿了。”林幻说道。
“走吧。”云起时对着第五浅颜说道。
“走哪儿?”第五浅颜疑惑。
“不是说去拿酒吗?我陪你一起去啊?”云起时勾起嘴角把头歪向第五浅颜这边说道。
第五浅颜打开扇子遮住嘴唇,微微低头笑了笑,随后二人便去往粉香堂。
“那我和老桑去买菜,练了一天怪累的,直接买现成的好了。”薛肆安搂住桑卿说道。
“谁要和你一起去啊?”桑卿扒开薛肆安的手说道。
“哎呦,快走吧。”薛肆安又把胳膊搂在了桑卿脖子上,拉着桑卿就往外面走。
“那我和疏哥去买点板凳,毕竟……”权隽说完就和淳于疏去了。
只剩林幻在原地左看右看的“哎?那我干啥呀,你们都有事情做了,我做什么?”然后看到怀栀和单御初还在于是又说道:“不如我们去打点鱼吧?”
单御初还没听完就走了,怀栀走到林幻旁边拍着林幻的肩膀“幻哥,歇会儿吧。”说罢便走了。
“不是,你们都欺负我。”林幻撇着嘴说道。
林幻太不靠谱了,每次帮忙不知道的以为是在捣乱,之前有一次打鱼,薛肆安看见一条有肥又大的鱼,刚要抓,就被林幻一个脚步给吓走了,还有一次几人下山砍柴回来,桑卿好不容易把柴背到山上,林幻不小心摔了一跤,于是一个滑铲把柴给踢了下去。
再比如前两日板凳有些不稳了,他和权隽好不容易修好了,然后林幻一个没站稳给把板凳给压折了,还连带着压坏了好几个。
所以大家都不太想和林幻一起行动了,虽然林幻每次都是好心,但俗话说的好,不怕人笨,就怕他还勤快。
权隽和淳于疏走在街上,看着四处热热闹闹的心情也好了很多,权隽又看向淳于疏“你真的没事了吗?”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好不好,刚开始确实感觉到无措,崩溃,但大哭一场后觉得好了很多,三叔说他们早晚有一天会离开的,任何人都是,他们只是换了一种方式陪伴着我们,所以活着的人也不必太过于伤心,或许有一天还还再见的,而且他们肯定也不希望看到我这样。”淳于疏说道。
亲人的离世无可避免,人活着也总归要离开的,没办法释怀,能做的只有接受,或许只要一直想着他们,他们便一直存在。不知道淳于疏是否真的接受了,又或许只是又把伤心藏在了心里,但至少他身边还有这么多的朋友,还有几位叔叔的挂念,他至少觉得现在的自己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