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个问题。”元纵寒听完若有所思。
宋霜序顿时不大乐意了,扯着他的耳朵道,“这种事还需要想?啊?你告诉我。”
“我们两个在一起,还轮不着那些老头管,打死我我也不敢纳妃。”元纵寒眼神认真的盯着她,将她的手握住放在自己的心口,“你一定得信我。”
“光说不行,还得看你怎么做。”她叹了口气,语气淡淡,“可是我生性散漫惯了,嫁给你了岂不是以后都得住皇宫,我可待不住。”
元纵寒想也不想,当即道,“这还不简单,朕在旁支挑个顺眼的孩子培养成小太子不就好了,到时候咱俩就出宫,游历山水。”
宋霜序一只手抚上他的脸,温热的触感贴在脸上如沐春光,元纵寒蹭了蹭她的手,柔声说,"我永远不会做让你为难的事,如果有,就让我九雷轰顶,一生孤寡。"
见他发此毒誓,宋霜序再没话说了,手指绾着着他的一缕青丝,好奇问,“你是何时心悦于我的?”
“这个,我说是一见钟情你信吗?”
“啊?咱俩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了,病患爱上医官这也太离谱了些。”宋霜序挑眉,一脸不可置信。
元纵寒忙解释道,“不是那一回,是更久以前,一年前南郊竹林,你与一伙儿黑衣人厮杀,挥出的那一剑实在美的不像样,我从来没见过什么女子有你那样凉薄到骨子里的眼眸,就如九天之上孤冷的月。”
南郊小竹林?宋霜序仔细回想,确有这么一回事儿,当时她在追查一伙儿九阙阁的叛徒,没想到却追到一座小竹林,她还依稀记得那天雨下的很大,夜半三更,天际忽明忽暗的,她本就心情烦躁,于是一剑将众人瞬杀。
而这件事她本该做的天衣无缝,却不知阴差阳错让元纵寒撞见,也幸好只有他看见,宋霜序嘴角勾起一抹笑,“没想到竟让你撞见了,你还真是总出现在令我意想不到的地方。”
“我那是凑巧,没想到就被你的英姿折服了。诚可见,我们两个实乃有缘之人也。”
“竟然这么凑巧?”宋霜序仍旧有些难以置信,她什么时候这么讨人喜欢了?她记得从前在九阙阁,无论女的男的,见到她比见了鬼还避之不及,就连见过她的对手第一次见她都被她那身气势给唬住了,怎么就偏偏入了他的眼。
“好眼光!”宋霜序一手搭在他肩上,“你可知在外他们都管我叫玉面罗刹。”
“呸呸呸,哪个没眼光的敢这么叫你,序序分明是仙子才对。”元纵寒一时有些生气。
宋霜序却将他一把拉过,在他嘴角落下一吻,绵密的鼻息扑在他脸上,心跳顿时漏了一拍,随即慌乱的在胸腔中砰砰直跳。
吻到动情之处,元纵寒将人反手一扣,欺身将她压在身下,如雨点般的吻落在她脖颈,惊起一声沉重的喘息,他又细细亲吻锁骨安抚,留下一道旖旎的小印记。
元纵寒的衣衫都被她扒开了,敞着个宽阔的胸膛,宋霜序顺手摸上他腹部的沟壑,肌肉线条分明。
手上的动作让元纵寒一滞,顿时脸色酡红,身体微颤,像是在迎合她。
忽的,门外敲门声又响起,“南衡使臣到了,正在大帐候着您呢!”
真是扫兴,怎么每次一到关键时刻就这么多事。
宋霜序在他脸上亲一口,随即将人推开,拢了拢自己的衣领道,“算了,先办正事要紧。”她忽而靠近勾起他的下巴,另一只手划过他的胸膛,邪魅一笑,“至于此事,等成亲之日再做也不迟。”
元纵寒不太乐意的撅着个小嘴,不情不愿地整理好衣裳,踏出门去,走之前还恋恋不舍的转身往她一眼。
议事大帐内,徐彦书等了足足半个时辰,见元纵寒终于来了,走过去悄声呵斥道,“小兔崽子方才死哪儿去了?这么重要的事竟然推推拖拖的。”语落,徐彦书的眼光突然瞥见他脖子上的一道红痕,顿时明白了什么,绕有深意的看着他道,“不务正业。”
元纵寒两耳赤红,不太好意思,“舅舅教育的是,下次还敢。”
使臣见到元纵寒,忙行礼道,“南衡使臣蔡谋参见陛下。”
“请起。”元纵寒招呼下人给他赐座。
“不知朕先前给贵国皇帝的信他有看了后有何想法?”
蔡使臣笑道,“陛下对您提出的条件很是满意,不过,这互市一事,具体事宜我等还不是特别清楚,能否详细说明?”
“这互市之初朕会边境要塞和城镇设立专门负责互市事宜的官员,朝廷需要往地方官府发放‘市券’以兹凭证,商人手持文书便可参与互市。”
使臣听的很是好奇,“那互市的商品有哪些限制呢?”
元纵寒略一思索道,“例如与战争有关的物资是禁止私自售卖的,铁器、兵器、粮食等都是严禁流出的,像售卖最多的马匹、布帛、茶叶、毛皮、瓷器等日常货物都是能随意互换的,而一部分商品只能交由官府售卖,比如茶叶、香料等。”
使臣听后,满意道,“贵国的互市听起来值得一行,陛下听闻,也会欣喜的。”
“但是这互市的时间朕可得先交代清楚了,互市是定期开放,分为每年春秋两季,非开放之期是严禁私自出售货物的。”
“此举乃利民之大举,微臣相信这场互市将会给两国百姓带来巨大的收益。既能增加朝廷税收,又能缓和两国边境的冲突,真是两全其美之策呀!”
元纵寒摆摆手道,“举手之劳罢了,贵国答应朕的提议,实乃两国黎民之幸事。”
“蔡使臣也知晓朕初登基不久,朝中势力不稳,内忧外患扰的朕实在烦忧,实在不想与贵国起冲突,秉持着以和为贵的相处之道,北渊除了开放互市之外还答应每岁向南衡朝贡,赠送宝马良驹、金银珠宝、丝绸瓷器。。。”
北渊答应向南衡进贡,南衡自然也不会拿人手短,蔡使臣当即回道,“既然贵国如此有诚意,我朝陛下也愿意回赐丰厚的宝物以示我大衡的气度。”
元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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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称谢道,“如此甚好,就这么说定了,朕待会儿就让人将国书送至使臣的住处,还请使臣今夜留下与我等一同宴饮完再离去。”
蔡使臣见元纵寒这么有诚意,执意要留下他们这群使臣宴饮,也不好推脱,只要应下了。
宋霜序等了他许久,元纵寒回来时朝她笑道,“你们陛下还挺好说话的,使臣那边都应下了朕给出的条件。”
她静静的听着,支着半边脸,突然道,“此举利民,陛下是个明君,自然会乐意答应你的提议。”
“听起来,你好像很了解他?”
“那是自然,你想知道为什么吗?”宋霜序挑眉冲他眨眼道。
元纵寒从身后将她环抱在怀里,颔首道,“嗯,你说。”
“那是因为陛下是我师兄。九阙阁的关门弟子一向很少为外人所知,所以你不知道也正常。不过,我也因为这个关系,对他甚是了解。”
“怪不得他能派你来军营呢!我就说嘛。你们九阙阁一向不插手朝廷之事,他怎么派了你来,原来还有这层关系。”
宋霜序捧着他的脸道,“你不知道的还多了去了,怎么样?我在你心里是不是更神秘莫测了。”
元纵寒却突然有些吃醋,“神秘倒确实神秘,只是,你和你师兄这么亲近,我嫉妒了。”
“小贪心,这也要嫉妒。”宋霜序敲了敲他的鼻尖,笑道,“若你我早点认识,说不定也不会刚见面那会儿整天做戏了,你可知那时我真的被你折磨惨了。”
元纵寒眉心皱起,反问,“有吗?我都装的那么像了,没想到还是被你识破了,你可知我当时可挫败了,明知都被你揭穿了,愣是不肯服输,一装装到底,气的你呀还同我继续周旋呢。”
闻言,宋霜序掐了他的腰一下,没好气道,“你还敢提这件事,说到这里就来气,你当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那模样气的我很想当场就揍你一顿,但是当时我还是医官,不可能众目睽睽之下乱来。”
“序序后来被我揭穿身份时,可差点就一刀要了我的小命呢。”元纵寒语气略显委屈。
听在宋霜序耳里,不知想起什么,更加来气道,“你竟敢暗中调查我,你说叫我如何不气恼,当时任务在身,要是被你这么泄露出去,先前做的一切都将付之一炬,我这是为了保险起见才杀你灭口的。”
“好好好,是我的错,早知道我就该早点向序序坦诚一切的。”说着,他将怀里人抱的更紧了。
宋霜序躺在他怀里,手指轻轻搭过他的手臂,一脸平静道,“那你以后还敢不敢再骗我了?我要肯定的回答。”
“岂敢岂敢,以后我对序序定知无不言。”
夜晚,北渊设了宴来招待南衡使臣,蔡使臣和一众使臣才入座片刻,就见元纵寒牵着一黑衣女子进入宴席。
见状,蔡使臣刚端起的酒杯差点没端稳,他定睛一看,这不是九阙阁的宋尊主吗?
宋霜序察觉到他的眼神,也朝这边望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