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你,非要喜欢那个毒妇,你是脑子进水了还是被驴给踹了!”徐彦书骂起人来滔滔不绝。
一听这话,元纵寒当即面色铁青,反驳道,“她才不是什么毒妇哩!她那样的是仙子!你们懂什么?骂朕可以,骂她不行。”
徐彦书指着他的头气道,“好呀!真是走火入魔,无可救药了。”
一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从虎狼窝拉出来,他倒好!竟然不领情,还维护那个毒妇,真是昏君呐。
适才逃出的太匆忙,连句话都没留下来,想也不用想,宋霜序肯定被气炸了,说不定连撕了他的心都有。
这么一来,两人本来稍微拉近了一点的关系,顷刻间破碎,只剩下怨恨了。
为什么偏偏是他,为什么他们俩偏偏是敌对方,要是没有这层身份他还能嬉皮笑脸的在她身边待的再久一点,说不定日久生情,宋霜序真和他在一起了呢?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想到这事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他一向对遇到的难事都很有主意,怎么在感情一事上却活得像个真傻子,他到现在都拿不准宋霜序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男子,像他这样总骗她的,她大概是很瞧不来的吧!
想的入神之际,却没察觉头顶悬了一把锋利的刃,一道鬼魅般的身影落下,手持匕首直直刺向他的喉咙。
“谁!”元纵寒将身一侧,滚落到床下。
那人扎破他的锦被,棉絮飞的比比皆是,宋霜序吸入一点,当即阿嚏一声。
元纵寒听这声应当是个女子,猜想莫不是敌营派来的女杀手,于是从床底滚出,从一旁的木架上抽出了长剑。
那刺客听声辩位,匕首将床板子连续戳了三个洞,下手狠辣无比。
一阵破风之声朝她身后袭来,元纵寒执剑朝她背后飞去,宋霜序旋即俯身,往右侧挪开一段距离,脚尖点地,借着腿上的力一脚将剑锋踢的偏移了几寸。
元纵寒一剑落空,还没来的及收手,那刺客已经闪至他身后,手腕上被她捉住,一记内力在他穴位处爆开,他整条手臂都开始颤颤巍巍的,麻麻的没有一丝力气,连剑都停在半空不再动了。
见他吃了痛,刺客趁机就是一掌劈向他的天灵盖,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元纵寒竟然从嘴中吐出五根极细的梅花针,她躲闪不及被扎中当即失了神智,倒地而眠。
元纵寒还不知他方才撂倒的是何方神圣,掏出火折子将榻边的烛盏一点,他拿着烛盏往那刺客脸上一照,当即吓得灯盏都差点打翻。
“序序?”他推了推她,但她睡得沉沉的,元纵寒顿时急了,“我不知道是你,解药,哦,对!我有解药。”
他方才吐出的梅花针是祝春山给他制的,说是什么独门秘方,留着给他防身用的,没想到却被他用到宋霜序身上。
“解药!解药呢?”元纵寒翻箱倒柜,竟然找不到了,他又翻遍衣袖,也没有。忽然想起什么,他突然就后悔了,之前被龙卷风卷走之时袖子正好破了,莫不是那时就丢了。
这毒是祝春山制的,名叫烟骨散,七日之内不解便会丧命,至于他自己为什么没有中毒,那是因为他吃了祝春山给他的万毒丹,一般的毒药奈何他不得。
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给她解毒,但祝春山还远在京都,这解药只有他有,真是让人头疼。
顾不得许多了,元纵寒将宋霜序扶起,将她安放在榻上,当即遣叶无影和方渺将徐彦书从他营帐里将他叫醒。
徐彦书大半夜莫名其妙被元纵寒叫醒,一股无名之火还没来的及发,当他看见他榻上的宋霜序之时,呼吸顿时一滞,指着宋霜序道,“她怎么在你床上!”眼神一瞥又见被褥凌乱不堪,不禁咂舌,“你们方才。。。”
元纵寒见他想偏,忙打断他道,“舅舅,不是你想的那样。”元纵寒手贴在宋霜序脸上试探她中毒的情况,转身对他说,“她不慎中了我的毒针,这毒是祝春山制的,只有他有解药,若七日之内寻不到解药,她就会没命,所以我现在就要启程带她走,还请舅舅先在此稳住局势。”
“你说说你啊!这又是惹的什么事。”徐彦书见这小子心疼那女人心疼的不得了,还是软了心道,“罢了,你还不带着她滚回京都!”
得了舅舅的话,元纵寒当即放心道,“这里就交给您了。”随后,叶无影和方渺二人护送他们离开。
宋霜序中了毒,不能骑马,于是元纵寒雇来一辆马车将人安置好,两个侍卫驾着马车,一行四人连夜赶路。
赶了足足六日,才进了京都城门,比毒发之日要早了一天,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祝春山大清早就听到一阵敲门声,几人等的不耐烦了直接破门而入,吓得祝春山还以为自己家遭了贼,方推开房门就见院子里好生热闹,一下子来的全是熟人。
眼见元纵寒怀里抱着个黑衣女子,一头乌发垂腰,生的是清丽脱俗,他细细回想,才认出这是上回元纵寒府上的那个受了重伤的女子。
“哟~怎么又是她?”祝春山负手而立,揶揄的冲他笑。
“她中了你的烟骨散,赶紧救人!”元纵寒抱着人,将人放在屋中榻上。
闻言,祝春山先是一惊,继而又满是好奇的问,“怎么?是你给她下的毒,你这是闹哪出?”
见他对这女子在乎的不得了,想必一定是不小心失了手,否则怎会对佳人动手,怕是旁人伤她一根头发丝他都要心疼坏了。
“你先给我解药,等她醒了我再解释。”
性命攸关,祝春山也不同他多废话了,随即走出房门,从另一侧药房里找出了一瓶解药,给她服下了。
眼看宋霜序服下解药,祝春山又给她把了把脉,确定她无碍了才放下心来,道,“说说吧,你俩是怎么回事?”
元纵寒用手帕给宋霜序擦了擦她额头上的冷汗,道,“那夜黑灯瞎火,我不知道是她,以为是刺客,想也不想就出了毒针。”他的语气里满是自责。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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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害怕她死,莫不是心悦于她?”祝春山当即来了兴致,这些个男女情爱八卦,他最是爱听。
“你猜的不错,我确实喜欢她。她要是有事,我也不会独活。”元纵寒回答的很实诚。
两个侍卫在门口边听的一脸震惊,却也按捺不住八卦起来。
祝春山突的扑哧一笑,朝榻上之人道,“宋姑娘,你可听清他说的话了,人家可是爱你爱的要死要活呢!”
其实宋霜序方才就醒了,只是故意装睡,此刻被祝春山突然揭破,她便睁开眼起了身。
见她醒了,门口两个侍卫立刻掏出刀剑戒备,也怪不得这两人这么谨慎,原是她之前下手太狠,两人之前都长了记性。
元纵寒见她醒了,两人四目相对,忽然他又撇过脸去,不太好意思看宋霜序,"我方才的话你。。。都听见了?我。。。"
“喜欢就是喜欢,这么磨磨唧唧的,矫情死了!”宋霜序把他推开,要下塌却脚下一软差点重心不稳,还好元纵寒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柔声道,“当心,你身上毒才解,还没有完全恢复。”
说起这毒药她就来气,自己好歹也学了那么多年医术,向来只有她给别人下毒的份儿,这回中毒还是她还是头一次。
宋霜序半躺在他怀里,手里拈着元纵寒鬓边垂落的一缕小发辫,气恼道,“等下就收拾你。”
她这句嗔怪听在耳中软软的,甚是可爱。
“好,那我等着序序待会儿好好收拾我一顿,怎么着都行。”元纵寒贴在她耳边哄道。
一旁的祝春山直接没眼看,当即便告辞,“二位继续腻歪,在下就不打扰了。”说完就开溜,转身便将房门一关。
见两个侍卫手拿刀剑在那儿傻站着,祝春山随即将二位拉到一边。
屋内,宋霜序继续朝他骂道,“混蛋,你竟然敢逃出我的营帐,实在可恶!”说着手指甩开他的发丝,移到了他耳垂上,手上力道一紧,捏住了他的耳朵。
一阵刺痛从耳朵间传来,元纵寒当即弯了腰,低头面露苦色道求饶道,“哎哟,哎哟!姐姐饶命,我生是姐姐的人,死是姐姐的鬼,以后再也不敢忤逆姐姐了。”
“又是从哪里学来这样的浑话?”宋霜序松开手,脸上愠色未消。
“姐姐的手可捏疼了,让我看看。”元纵寒将她的手指翻过来仔细察看,却被她一把攥住了衣领往面前一拉,二人面对面靠得太近,连呼吸都可闻。
宋霜序眼中带着三分狠劲儿,另一只手指尖摩挲着他的唇,嗓音蛊惑,“你说,我这次该怎么罚你?”
“嗯?我想想,不如就罚我下辈子还当姐姐的人吧!”说着,他不自觉地吻上她的唇,这一吻吻的很深很久。
两人推门而出时,连手都牵上了。
俩侍卫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看着两人能这么平和的站在一块儿,不禁心中暗暗感慨,“陛下真是手段了得!”
看的祝春山在一旁直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