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他自己,也不允许自己的妻子在外行商,更别说甘居女子身后。
如此气质不凡的男人,怎么会甘心居于人后?
“那我这生意是跟你谈,还是跟你夫君谈?”
“家里的生意全由我娘子做主。”回答他的人是赵余意。
他面上无一丝由娘子做主的不适感。
顾员外望着他们的眼神带了几分探究之色。
须臾的沉默过后,他开门见山道:
“姜娘子打算怎么合作?如果是卖方子,我愿意出五千两白银。”
实话说,在东宁镇这么个山卡拉小地方,这个价格确实不低,也是北山村许多农户几辈子都赚不来的银子。
但姜悦不打算做一锤子买卖。
他们家现在很需要一个稳定的收入。
“顾员外,相信您也是诚心要合作,我就不拐弯抹角了,我更倾向于分成合作,我提供方子跟技术指导,您这边负责制作跟售卖,分成比例五五分。”
顾员外听到这话,面上没有一丝表情,眼角微不可查地收了收。
“姜娘子莫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原材料需要我提供,也需要我请人制作以及售卖,姜娘子不过提供一张方子,就想占五成利,胃口未免太大了。”
他们顾家几代经商,商业版图并不局限于归宁县,临近几个县也是有所涉略,这白糖一退出,根本不愁卖。
既然是他出最多的力,凭啥他只占一半的利润?
姜悦面上无任何不喜,依旧不卑不亢地道:“顾员外做了这么多年生意,应该知道核心技术才是最重要的存在,若没有我这张方子,相信顾家也能做出白糖……”
姜悦这话无意识在给顾员外戴高帽,他不自觉地抬了抬下巴。
他顾家历经两代都在研究制糖,他相信总有一天顾家工坊也能做出来这样纯洁无瑕的白糖。
姜悦慢悠悠地继续往下说,“但这个时间会拉长到什么时候谁都不知道,您可算过这期间您得损失多少银子?”
闻言,顾员外舒展的眉心狠狠拧在一起。
他心里有一把算盘,噼里啪啦就算出一个惊天的数字。
他坚信顾家肯定能做出这样品质的白糖,却不敢保证要多少年才能有成效。
而跟姜悦合作,虽然赚得少,但若是将售卖渠道在全国铺开,那钱就跟流水一样哗啦啦流进他的钱袋里。
这么一算,他好像也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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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你说得很对,但五五分太高了,我顶多只能接受三七分,我七你三。”
姜悦作势就要起身,“顾员外,我突然想起家里还有事,咱们改日再谈。”
顾员外一瞧就急了,忙伸手要去拉人,被赵余意抢先一步挡住。
他反应过来,略微尴尬地收回手。
“姜娘子,有话好好说,咋就要走了呢?这比例还可以再谈的嘛,你看四六成吗?”
“我六你四?”姜悦挑眉看他。
顾员外:“……”
哪可能!
五五分他都不答应。
姜悦看他眼睛瞪得溜圆,想骂她又不敢骂,心里憋着笑。
“这样吧,四六就四六,我占四成,但我有个条件。”
顾员外还在绞尽脑汁怎么说服她。
没想到她主动松口,忙道:“你说,什么条件?”
“灾情过后,白糖的定价一斤不得高于100文。”
非灾荒期,一斤甘蔗才一二文钱,售卖一斤白糖的成本不过二三十文。
这价格比粗糖便宜很多,她希望未来每个百姓都能吃到白糖。
糖不再是昂贵的奢侈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