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好热。
息蕴低喘着气,头晕目眩的,仿佛只有闻到温沅的气味才能得到缓解。
她只好更靠近自己的解药,身体也不自觉地贴着她蹭动,不容拒绝的手臂横在她两侧,指尖都深深地陷进了那件柔软蓬松的羽绒服。
温沅的手被迫压在她的肩头,无力地拍打着。
“息蕴,你清醒一点。”
“我很清醒。”
息蕴贴着她敏感的侧颈,说话间,热气似有似无地往衣领里钻。
温沅想躲,偏过头时却露出更多的肌肤。
炙热的吻一点点地占据着、侵蚀着她。
若不是息蕴的手臂还环抱在她身侧,恐怕她早就因为腿软,坐倒在地。
脑袋不清醒的人,顿时也多了一个。
“我很清醒的。”息蕴用唇轻轻摩挲着她的耳根,“你是温沅,很热的温,水流的沅。温沅,温沅,我的,我的老婆。”
燥热蔓延了全身,息蕴退开稍许,用手抬起温沅的下巴。
她着迷的目光,由温沅泛着水光的眼,一直看到她紧紧抿着,殷红的唇。
老婆的嘴巴,红红的,小小的。
尝起来会是什么样的味道。
她不过是亲了一下老婆的耳朵,老婆就红了眼。
要是她……
老婆会不会哭啊。
息蕴不受控地咽了咽口水。
她想,她就轻轻地,轻轻地亲一下就好。
想要亲吻的念头占据了整个大脑。
息蕴眼神失焦了几秒,微微低头,蠢蠢欲动的唇却被温热的掌心捂住。
“不要,息蕴。”温沅的手有些发抖,声音也轻飘飘的,“我不喜欢这样。”
不喜欢……
老婆不喜欢这样。
息蕴顿住,没有表情的脸,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而下一刻,她却抬起手,扣住了温沅的手腕,往下一拉。
温沅知道自己挡不住息蕴。
S级的哨兵对于她一个B级向导而言,有绝对的压制性。
她开口,不过是对息蕴还抱有一丝期待。还以为,即使陷入了失控期,息蕴和其她哨兵也是不一样的。
就在她失望地闭起眼那一瞬,柔软的唇印在了她的额头。
嗯?
“老婆不喜欢,不能亲嘴巴。”息蕴喃喃自语着,“为什么不能亲,老婆是不是不喜欢我?不喜欢我,喜欢谁呢?喜欢那只脏兮兮的狗,还是别人?为什么,不能喜欢我?”
明明没有多余的表情,温沅却从她紧皱的眉里看出一丝委屈。
“没有不喜欢你。”温沅悬着的心落了下来,她伸手捧着息蕴的脸,认真地解释,“谈恋爱要慢慢来,循序渐进,知道吗?”
息蕴似懂非懂地歪了歪头,原本一丝不苟的长发,如今已经凌乱地垂落在脸侧。
温沅觉得自己多半是疯了。
否则怎么会认为失控期的息蕴那么……可爱。
反正,执行官清醒了也不会想起来。
她悄悄伸出手,环住了对方的腰。
息蕴来得匆忙,只换了一身干净的训练服。
单薄的衣衫贴着窄窄的腰身,温沅迟疑片刻,随后收紧了手。
察觉到温沅的举动,还有些失落的息蕴霎时瞪大了眼。
“老婆,你抱我,你抱我呢。”
她傻乎乎地说着,长臂一展,包裹住温沅的胳膊,将她整个人按向了自己。
狭窄的淋浴间内,两个人紧紧相拥在角落。
“老婆,再抱紧一点,好不好?”
“嗯。”
“再紧一点嘛。”
“很紧啦!”
温沅努力仰着头,像是快要透不过气。
息蕴嘿嘿地笑着,鼻尖埋进了她细软的发。
“很喜欢你的,很喜欢你。”
神志不清的哨兵痴痴地想着。
要是每次失控期都可以抱抱老婆,那她愿意天天都是失控期。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下来。
息蕴睁开眼,看到熟悉的客厅,脑海中回放着不久前的记忆。
她绷着一张脸,耳朵却不自觉地染上了红。
失控期的她,居然亲吻了小蛇向导的脸颊。
她怎么……怎么能做出,如此无礼、冒犯的举动!
幸好,小蛇向导没有生气。
不对。
不止是没有生气,她还主动抱了自己。
是黏黏糊糊的,密不可分的拥抱。
身体的每一处,几乎都贴合在一起。
息蕴心情有些复杂。
明知道,失控期的她和清醒时候的她,都是同一个人。
可是她心里却止不住地泛酸。
小蛇向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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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抱了失控期的她,面对清醒的她却还生疏地叫着“息女士”。
是不是,小蛇向导心里也更喜欢失控期的她?
乱七八糟的情绪塞满了脑袋,她感觉自己快要爆炸。
就在这时,轻快地脚步声传来。
熟悉的香味更先一步霸占了哨兵敏锐的嗅觉。
息蕴抬起眼,看到穿着家居服的温沅朝自己小跑过来。
她手里捧着一杯温热的水,小心递给她,关切地问道。
“息女士,您感觉还好吗?”
“抱歉。”息蕴垂下眸,光是看着她的脸,那股无端的热意又烧了起来,“我是……又失控了吗?”
“嗯,您最近失控期很频繁。”温沅蹲在沙发边,手撑着脸,认真道,“我想,您需要多加几次疏导治疗。”
“好,我会提前预约。”息蕴沉默片刻,“我刚刚没有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吧?”
温沅怔怔,脸倏地一下红了个彻底。
“没……没关系的,失控期,很正常。”
什么叫很正常?
息蕴一瞬沉了脸。
“你还见过其她失控期的哨兵?”
温沅是百口莫辩,想要解释,联络器却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她却顾不得多看,逃一般地点了接通。
对话那头,金千娜一身浅灰色的病号服,看起来蔫蔫的。
“小沅医生,你今天怎么没来上班?我好想你呐。”
“娜娜?”温沅回过神,有些诧异,“你怎么会有我的通讯号码?”
“我今天睡午觉从床上摔了下来,腿都青了一块。”金千娜避开了她的问题,镜头下移到她膝盖的淤青,又凑到镜头前,可怜巴巴地眨着眼,“晚饭也没吃好,现在肚子还有点疼。你不在我身边,我好像还是不能适应这里的生活,什么都做不好。”
她嘟嘟囔囔地说着,视频看不到的地方却有人脸色越来越难看。
“哐啷”一声脆响,打断了她的话。
金千娜只看到镜头天旋地转,最后定格在了洁白的天花板。
通话还没挂断,她清晰地听到那边传来一道低低的女声。
“我笨笨的,杯子都拿不好,抱歉,又给你添麻烦了,小蛇向导。”
她明媚的笑容一僵,恶意简直要冲破屏幕。
臭海鲜,又登门入室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