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鸡的手指指向身后木墙:"就他妈隔着一层木板!这他妈是宿木板!不是KTV的隔音墙!"说完抓起桌上的水杯一饮而尽,冰块在喙间嚼得嘎嘣响。
地龙等同伴发泄完,龙爪"咚"地撑在餐桌中央:"所以你们大半夜聚众..."
"真心话大冒险!"地虎突然脱口而出。
整个房间瞬间死寂,地羊的叉子悬在半空,地兔的绷带僵在瓜子袋里,连地鼠的胡须都停止了抖动。
地鸡的蓝色羽毛一根根竖起:"...啥?"
"就是..."地虎的虎爪比划着,尾巴不安地拍打地面,"我们玩到兴头上..."爪子突然指向地猪,"刚轮到猪哥选大冒险!"
地猪的獠牙还挂着半片瓜子壳,闻言小眼睛瞪得溜圆:"啊对!"油腻的爪子突然拍桌,"老子选的是大冒险!"
地龙的竖瞳危险地收缩:"你们这群人..."龙爪掐着地虎的力道加重几分,"玩真心话大冒险?我该是说你们太幼稚,还是童心未泯啊?"
地鼠的小爪子突然高高举起:"龙领导明鉴啊~我们本来在开茶话会的,是虎领导突然说要玩点刺激的!"
地鼠的小爪子灵活地比划着,鼠须随着忽悠的节奏一抖一抖:"龙领导您想啊~这不就是普通的联谊会嘛!大家增进下感情..."
“行吧。”地龙转头对地鸡说道,"看来就是群傻子半夜发疯。"
两人刚转身要走,地虎的虎耳突然一抖——齐夏的话语在脑海中炸响:"第八个会带来第九个..."
"等等!"地虎一个箭步拦住门口,虎爪"啪"地按在门框上,"来都来了..."獠牙扯出个僵硬的笑,"不如...一起玩?"
地鸡的金属羽翼"唰"地展开:"你有病吧?谁要跟你们一起玩?”
地龙无奈地扶额:"地鸡,别演了。"龙尾烦躁地扫过满地狼藉,"这傻虎反应过来了。"
"啧!"地鸡的金属羽毛根根炸起,鸡冠气得发红,"烦死了!老娘三天没合眼了!装什么真心话大冒险,恐怕就只有智障才信!"
地龙安抚地拍拍同伴的翅膀:"至少,我们现在是同一战线的人。"
地虎突然上前一步,郑重其事地向两人各鞠一躬:"欢迎加入造反队伍,鹌鹑和黑龙。"
"你他妈骂谁是鹌鹑?!"地鸡瞬间暴怒,天蓝色的羽翼如刀片般展开。
地鼠的小爪子突然举起:"领导...您见过一个叫齐夏的人吗?"
地鸡的金属羽翼微微抖动,似乎在回忆:"见过..."鸡冠突然竖起,"大概一个月前?他死在我的游戏里了。"
地鼠的瓜子撒了一地,连地鼠的游戏都没有弄死他,却没想到被眼前这个地鸡杀死了。
地虎的虎爪挠了挠头:"那个...你的游戏是啥来着?"
地鸡的眼神瞬间充满怜悯,就像看一只试图解微积分的蟑螂:"一对一单挑。"鸡喙张合间寒光闪烁,"赢家活,输家死。"
整个房间陷入诡异的沉默。地兔的绷带无风自动,地狗的啤酒瓶悬在半空。
"就...就这样?"地鼠的小爪子比划着,"没有陷阱?没有规则漏洞?"
地鸡不耐烦地抖落几片金属羽毛:"不然呢?"翅膀指向地虎,也对毕竟齐夏一看就不擅长体力。
地鼠的鼠须抖了抖,小爪子懊恼地拍打脑门:"领导,我换个问法..."眼珠滴溜溜转向地羊,"您知道『白羊』吧?"
"咔!"
地鸡的金属羽翼突然全部僵直,鸡冠上的血色纹路诡异地亮起:"啊~?"声音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请问,您是在问哪一只白羊呀?"
地鼠的爪子悬在半空,内心翻涌着滔天无语,整趟列车上就他妈两只羊!一只是眼前这个黑心领导,另一只是谁那还要想吗?
地鼠的小爪子紧张地搓了搓:"鸡领导,您就别装蒜了..."鼠须抖了抖,"您和白羊...有过交情吗?"
三秒死寂。
地虎的虎尾不安地拍打地面:"额...姑娘..."爪子尴尬地挠头,"你该不会是想败坏羊哥名声吧?"
地鸡的金属羽翼突然全部收拢,鸡冠上的血色纹路明灭不定。
"嘘..."地龙突然凑到地虎耳边,鳞片刮擦出细微声响,"这傻鸟是个颜控,看见帅哥就走不动道。"
"你们不觉得白羊很帅吗?"地鸡突然开口,金属羽毛泛起可疑的粉光,随即猛地僵住,"等等...不对啊,我暗恋白羊这事应该没人知道!"
地虎的虎耳"唰"地竖起:"不是...谁问你暗恋的事了?!"
"啪!"地鸡的翅膀拍碎半张桌子,金属羽毛根根倒竖:"那你问什么?!"鸡冠红得发烫,活像烧红的铁块。
地虎的虎尾不安地甩动:"你不觉得...齐夏和羊哥长得有点像吗?"
地鸡的鸡冠泛起一丝诡异的红光:"虽然那个参与者确实挺帅的..."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鸡喙突然危险地指向地虎,"不过你这死直男该不会想给我介绍对象吧?"
"啪!"
地羊的羊蹄突然拍在桌上,白大褂无风自动:"地鸡。"声音冷得像冰,"下次说谎前,先看看在场有没有羊。"
整间食堂瞬间安静得能听见羽毛落地的声响。
"你的游戏规则太简单。"地羊的指尖轻轻敲击桌面,"齐夏根本不需要自我介绍,而且他清楚自己的体能弱点。"
地鸡的盯着地羊看了许久,终于低下高傲的头颅:"没想到团队里还有你这样的人物,看来再怎么试探,都是白费功夫了。"
地鸡的金属羽翼缓缓收拢,鸡冠上的血色纹路暗淡下来。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忽然变得很轻:"确实...齐夏他..."
羽毛不自然地抖了抖,"在很多年前对我说过——"
鸡喙张合间,吐出的字句像是被砂纸磨过,"『我就要按我的喜好来做事...』"
突然别过脸去,金属光泽的羽毛遮住眼睛,"『毕竟……我可以为他去死。』"
地龙的鳞片突然"哗啦"作响:"需要我翻译一下吗?其实你——"
"咔!"
地鸡的翅膀猛地钳住地龙的嘴,金属羽毛根根竖起:"闭嘴吧你!"鸡冠红得发烫,"非要把别人的旧伤撕开看吗?!"
地鸡的金属羽翼缓缓扫过在场每个人:"我可以为齐夏去死..."鸡冠上的血色纹路忽明忽暗,"但你们呢?"
"你他妈放什么屁!"地虎的虎爪拍碎半张桌子,木屑四溅,"老子的命就是羊哥捡回来的!"獠牙间迸出火星,"替他死一百次都行!"
地羊的白大褂无风自动,羊蹄优雅地拂去袖口木屑:"显而易见。"
地鸡的翅膀指向角落:"那他们呢?"金属光泽的羽毛突然转向地龙,"还有这位''高贵的龙先生''?"
地龙的竖瞳微微收缩:"我不会为任何人送死..."黑鳞渗出粘稠雾气,"但是我的目标,恰好与造反不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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