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个原因是......?"地羊强压着怒气问道。
"齐夏就是羊哥!"地虎斩钉截铁地宣布。
地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推理中,兴奋地挥舞着爪子:"你们想啊!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我们就可以来个里应外合!"他在车厢里来回踱步,"我们只需要...找找有没有其他的''针''!"
地狗的耳朵突然竖了起来,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哦?是吗?来来来,仔细说说。"他拖过椅子凑近,爪子搭在油腻的桌面上。
地虎顿时来了精神,虎须兴奋地抖动着:"既然他是羊哥,要里应外合..."他的爪子在空中划出复杂的轨迹,"那他肯定在暗中动摇其他生肖!只要谁主动来找我们,谁就是队友!"
地羊的叉子"当"地插进木桌:"所以他们又是怎么知道我们在哪儿的?"羊眼眯成一条缝,"难道你要挨家挨户敲门,然后问''造反了解一下?''"
"得了吧!"地虎不屑地甩甩尾巴,"我又没傻到那种程度。"他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羊哥肯定有我们不知道的联络方式..."
地羊深吸一口气,羊毛都气得蓬松起来:"你非要拿所有人的命赌你的猜测?"
地虎的眼睛在阴影中闪着诡异的光:"难道羊哥不是吗?"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他说过,世界上没有不可能的事,只要还有一丝希望,这就是一场赌局。"
地羊的羊角泛起一层愤怒的红晕:"羊哥敢下的注我们不敢下!我们和他能一样吗?要是羊哥真那么厉害,为什么到现在我们还都是地级?!"
"砰!"
地虎的巨掌拍在铁桌上,震得餐具跳了起来:"那你他妈就少说废话多做事啊!"虎须根根竖起,"光靠你那张破嘴就能升天级吗?!"
地狗的耳朵不安地转动着,眼看两人就要扭打在一起,他突然"汪"地一声大吼:"够了!"爪子"唰"地亮出寒光,"我有个办法能证明——叶白是麒麟,齐夏就是羊哥!"
争吵声戛然而止。地虎和地羊同时转头,两双眼睛死死盯着地狗。
"快说!"地虎的尾巴焦躁地拍打着地面。
地狗不紧不慢地舔了舔爪子:"我跟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打过招呼了。"
狗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只要遇到心境动荡的事,就会来''赔钱虎''的房间敲门。"他咧开嘴露出犬牙,"我们现在只需拭目以待。"
地虎的表情瞬间垮了下来:"什么?!心境动荡就来敲门?"他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毛茸茸的胸口,"我他妈是心灵诊所吗?!"
地羊突然放声大笑,笑声在车厢里尖锐地回荡:"哈哈哈...你们莫不是全都疯了?谁他妈会踏上造反的破船?!"
地狗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犬牙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意:"难道你还清醒吗?"他步步逼近,"你真把自己当羊了?"爪子"唰"地划过地羊胸前的黑毛,"还记得你是个人吗?!"
“你!”
"你习惯这身黑毛..."地狗的声音突然低沉,"我可习惯不了。"他的耳朵警觉地转动,"而且,等来的可未必是战友..."
"咚咚咚!"
敲门声突兀地响起,像一记闷雷砸在三人心头。地虎和地羊同时站起身,虎尾和羊尾不自觉地绷紧。
"还真来了..."地羊喃喃道,黑毛下的皮肤泛起一层鸡皮疙瘩。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想起作为人类时的名字了。
地狗的耳朵警觉地竖起:"赔钱虎,今天晚上你的学生会来吗?"
地虎摇摇头,虎须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应该不是他们。"他指了指桌上丰盛的食物,"我跟他们说过今晚要招待你们,这会儿应该都老实待在房间里。"
"那好。"地狗的爪子敲了敲桌面,"把门打开吧,让我们看看...门外会是谁呢?"
地虎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门口,爪子搭上门把的瞬间,车厢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地羊不自觉地抓紧了断成两截的叉子,地狗的鼻头微微抽动。
"吱呀——"
门开了。
一个灰扑扑的老鼠脑袋从门缝探了进来,圆溜溜的小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精光。
"呦!几位领导都在呢~"地鼠尖细的声音像指甲刮过玻璃,"不知道我深夜造访...是不是有些冒昧?"
地狗的耳朵动了动,听到这尖细的声音立刻说道:"是社畜鼠,我的朋友。"
地虎不情不愿地让开一条缝,地鼠立刻灵活地钻了进来。他打量着地鼠瘦小的体格——那身灰扑扑的制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怎么看都不像能造反的料。
"各位领导,"地鼠搓着爪子,鼠须一抖一抖,"大半夜的不吃饭也不睡觉,都在这里作死啊?"
"咔!"
地虎的利爪突然扣住地鼠的后颈,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整个提了起来。地鼠的双脚在空中滑稽地蹬了几下。
"你他妈怎么说话的?"地虎的咆哮震得车厢嗡嗡作响。
地鼠却依旧咧着嘴,露出两颗大门牙:"领导您别生气~"他的尾巴悠闲地晃动着,"毕竟您是虎,而我就只是只小老鼠嘛~"
地虎冷哼一声,勉强放下地鼠:"算你小子有自知之明。"
"那是当然~"地鼠落地后优雅地整理着衣领,小眼睛闪着狡黠的光,"十二生肖里我排第一,您排第三..."他突然凑近地虎的耳边,声音陡然阴沉,"您是怎么敢跟我生气的呢?"
地鼠的话音刚落,地虎的爪子不自觉地收紧,金属桌面上留下五道深深的抓痕——这一刻,他是真的动了杀心。
"赔钱虎!"地狗一个箭步挡在两人中间,爪子死死按住地虎青筋暴起的手臂,"好不容易来个队友,别给吓跑了!"
"队友?"地虎的咆哮震得车厢嗡嗡作响,虎须根根直立,"这算哪门子的队友?!"他凭什么敢跟我叫嚣?!"
"就凭他的智慧。"地狗的声音突然沉了下来,犬牙在说话时若隐若现,"他设计的游戏。”
"整整七年,没有一个人找到正确解法。"地狗转头直视地虎暴怒的双眼,"就凭这一点,他就够资格坐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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