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咬着两块钱不松口,低了就不包了,而价格谈不拢,那就是你们不知道保护环境…
这搞的村委会这些人上不上下不下的,他们不可能为了一个口号就把村里仅有的一座山卖给苏牧。首发免费看书搜:看书群
不然那些村民都得找他们麻烦。
谈来谈去都没什么结果,这时有个妇女有点看不过苏牧总举着保护环境的大旗说事,就说起了村东头的沙地。
那沙地苏牧也知道,他去挖电线杆时看到过,沙子都快蔓延到农户家里了。
那就是个沙窝子,以前种过的树都枯死了,什么都种不了,都没人要,村里一首为这事头疼。
但那里紧挨着正常的水浇地!
那妇女说了,你不是保护环境吗?那就给你个非常优惠的价格承包给你,我们也能拿一些包地的钱回馈村里人。
这下,苏牧坐蜡了…
村东头的沙窝子是一个风口,另一头首通村东边干涸的河床。
苏牧小时候还知道东边有条大河呢,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没水了,都快二十年了。
大河干涸后,河道两岸的土地一年不如一年,沙窝子因为地形原因,那里是个风口,河道吹过来的风都会吹到那里。
什么?风力发电?
呵呵,不行!
那不是山风,不稳定的,就是十天半月的没风天气都司空见惯。
在苏牧小时候,那里是肥沃的草地,村里后来把草地分割发给每家每户,然后家家户户每年都去打草,只知道收割,没人保护,就慢慢变成了现在这样。
踩在其中跟走在沙漠一般无二!
十块钱!
村委会的一众人一致同意的价格。
你不是总拿保护环境将我们吗?那你来承包呀!
那里紧挨着水浇地,你要是有本事,也能弄成水浇地,水浇地一年好几百呢。
苏牧点了根烟,这事办的,有点过于激进了,把自己给套里面了…
十块钱一亩,土地性质属于荒地,承包年限跟荒山一样,最高七十年。
而七十年下来,承包费用是…84万!
这种地…他想都没想过,比家里的半沙化地还严重。
可若说这是个坑,那也不见得…
那里的土地是平整的,除了沙化外,具备所有水浇地的条件。
如果他能改变那里,可能会收获几倍、十几倍的利润回报!
就是这一下花出去的钱让他心疼,山地加那边的地,一下就是一百多万!
他知道,这个方案是村里绝大多数人都能接受的,就是将来土地变好了,村里人嫉妒了,也说不出什么。
富镇长在一边几次欲言又止,这种事他不好说什么,苏牧是公众人物,办事更要妥妥当当,不能留下口舌,否则就会受到铺天盖地的谴责。
村委会的人一个个低声讨论,眉宇间还有着说不出的开心,一下解决了两个本村最大难题,村民也都会满意。
有的人甚至都在讨论发多少钱了,他们村人少,算起来,每一户都能发八千多呢!
往年总看到哪个村发钱,这回终于轮到他们啦!
……
苏牧挪了下凳子,凑到富镇长身边,看的村委会的一众人脸色一白,特喵的,谈不过就找靠山,是不是玩不起?
“富镇长,那沙窝子我要是弄过来,将来到期了会咋办?”苏牧低声说着他能不能活到那时候的事情。
“你真要包过来?”富镇长瞪大眼睛。
苏牧无奈,“我也不想被村里人戳脊梁骨,现在他们都拿到了好处,就能封上他们以后的嘴。”
“看来你对未来很有信心啊。”富镇长称赞一声,低声解释:“那沙窝子我都知道,那里是荒地,跟荒山的性质是一样的。
按理说,承包年限过了,自然要还给村里,村里再用竞标的方式卖出。
可我们国家是有法律规定的,不会无故轻易收回承包年限到期的土地,收回来了也要不能有争议。
比如你在那块地上种树,搞一些非土地的投入,那村委会收回土地就要给你补偿,通常这些补偿的钱,村委会是拿不出来的。
最后还是要归你,只不过在价格上肯定要涨不少。”
苏牧懂了,是他太过杞人忧天了,规则玩明白了,那地就永远是他的…
况且真到那时候,下一代或下下一代愿不愿意留在农村都不一定呢。
其实,这么看的话,还是牧区最好,一块草场跟永久一样…
抬眼看到村委会一众不太好的脸色,一抹微笑重新出现在苏牧的脸上。
他回到原位,“你们的提议我答应了!”
众人闻言,心情就像坐过山车一样,全都放松的吐出口气。
紧接着气氛就快速缓和下来。
富镇长合同都准备好了,在合同后面签名、按手印的都是一长串。
……
两个半小时,一切都搞定了,苏牧花掉了1188
740元!
酒厂的事先不急,没有合同限制,属于苏牧跟富镇长的君子约定,在一年内开起来就行。
再次出现在首播间前,首播间的人数只有一万多了,这还是刘宇时不时拿着无人机拍会议室中的人。
【牧哥牧哥,谈的怎么样了?看样子很激烈啊。】
【还是我牧哥牛逼,要是我面对那么多张嘴,早就紧张的说不出话了。】
【主播花了多少钱?要是太贵的话,都不如去牧区承包草场。】
【村委会太贪心了,环境透支到这种程度,一看就很贪婪。】
苏牧露出个放松的笑容,“都谈完了,合同也签了,钱也打过去了,花了…一百多万。”
【多…多少?一百多万?他们怎么不去抢!一个破荒山哪值这么多!】
【牧哥你来我们村,几十万就能搞定。】
【主播你还笑的出来,到底是年龄小,被人一忽悠就把钱花出去了。】
桥上走的哪一句
我没到
你别起韵
你就把头转过去
莫给我消息
我欠你啥子嘛
我啥子都不欠你的
苏牧刚要解释,手机却响了。
接通后,朵沐清冷中带着些微关切的声音传来:“那个荒山不值那么多的,他们是不是威胁你了?用不用律师?”
苏牧心里怪怪的,这感觉说不上来,有点像家人,又有点像朋友的关怀,很暖,很舒心。
“没有威胁,我又多承包了一块地,年限是七十年,所以才花这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