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娇轻颤一下,她感觉到胸口处愈发冷的凉意,低头一看。
气氛愈发的意乱情迷,她推了推。
身子腾空而起,奥利尔突然将她抱在了台子上,上面的东西被扫落一地,他挑开虞娇衣裙的下摆,边吻边说:“亲爱的,好歹,安慰安慰我。
些许时刻,虞娇受不了了,抬腿将他踹开。
她抖着腿从台上下来,却被转了个方向,耳边只听一声布料的破碎声,然后她就动不了了。
“老婆……”
“老婆,我只爱你……”
“你也只爱我,对吗?”
虞娇说不出话。
她就知道,哪有人这么大度,差点被暗杀了还能不生气的。
大约半小时后,她听突然听到楼下传来了声音,好像是有人在敲门。
奥利尔抵在虞娇的肩头,帮她理开了鬓角汗湿的发丝。
底下的敲门声还在响,大约两三声过后,有道声音闷闷的传了上来。
“嫂嫂在吗?我来送你们回去。”
奥利尔突然在他耳边轻呼出一口气,带着清浅的笑意。
意味不明。
明明夫妻二人都在,卡哈尔却独独的唤她一个人。
奥利尔随便将旁边衣架上的薄衫披在她的身上,然后突然将她抱起去了楼下。
虞娇惊了:“你想干什么?”
薄衫之下空空如也,方才的激烈情潮仍未褪去,肌肤上还残留着他的印记和温度。
而门外,是她丈夫的弟弟。
奥利尔抱着她在离门最近的椅子上坐下,她紧张得浑身绷紧,脚趾都蜷缩起来,生怕发出一丝声响。
“你疯了……”她低了声音,“放我下来!”
奥利尔却低笑一声,手臂如铁钳般箍着她的腰。
“嘘……”他的唇贴着她的耳廓,“别让他听见。”
“回答他,娇娇。“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恶劣的命令和诱哄,“告诉他,你很好,让他……先回去。”
门外是丈夫的弟弟,门内是她和丈夫。
像一把火,烧毁了她的理智。
“嫂嫂?”卡哈尔的声音带上一丝疑虑,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异样。
虞娇不能张嘴,张嘴了一切都露馅了,可是不张嘴,面前这人又不止不休。
她气急,直接抬手一巴掌甩了过去。
“啪”的一声,奥利尔被打的偏过了头去,他愣了片刻。
虞娇趁机清嗓,对门外说:“我和奥利尔还有事,你先回去吧。”
门外的卡哈尔沉默了一瞬。
那沉默短暂却窒息,仿佛能穿透厚重的门板,压在虞娇紧绷的神经上。
“好的,嫂嫂,“他的声音终于传来,比之前更低沉了几分,听不出情绪,“如果有什么事,随时叫我,我就在附近。”
脚步声响起,逐渐远去。
虞娇紧绷的身体骤然一松,几乎瘫软在奥利尔怀里,只剩下剧烈的心跳一下下撞击着胸腔,耳膜里全是血液奔流的声音。
“呵呵……”
奥利尔缓缓转过头,被她扇过的侧脸微微泛红,可他眼底非但没有怒意,反而燃着更加炽烈和暗沉的火焰。
他甚至将虞娇打他的手重新的贴到了泛红的脸侧,还眷恋的亲了亲:“打的好。”
“老婆,疼不疼?”
虞娇:“……”
她嗔骂:“你有病啊。”
奥利尔抱着她,眼眸低垂:“或许吧。”
“我……早就病了。”
他们今天并没有回到宅邸,折腾到最后实在是太晚了,便就在店里宿下。
半夜,奥利尔起身来到楼下。
他的视线落在了窗边的那株植物上。
走近,指尖抚过那绿油油的叶子。
触感光滑娇嫩,当真是被虞娇养的极好。
奥利尔深吸了一口气,慢悠悠的去旁边接了一杯热水,毫不犹豫的泼了上去。
“嗞——”的一声类似气鸣的哀嚎声,叶子被烫的萎缩,蔫巴巴的垂落。
这也证明,虞娇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前功尽弃了。
第二日,她醒来后,意识还处在将醒未醒的朦胧中,就本能的去楼下兑安眠药喝。
刚拿起碗要送入口中,突然的旁边就伸出来一只手将其抢了过去。
这下,算是彻底醒了。
奥利尔皱着眉头看她,眸中满是担忧:“别喝了,安眠药这种东西怎么能天天喝呢?”
虞娇一愣,伸手去夺:“不行,不喝这个我晚上睡不着。”
“睡不着?”奥利尔将拿碗的那只手抬高,另一只手将她揽入怀中,“昨晚上可是喊你起来喝水都喊不醒。”
虞娇:“……”
他又哄了一句:“以后有我陪着,你不会睡不着的。”
她也不解释了,一门心思的想把药拿过来。
什么睡不睡得着的,不管怎么样这药她都得喝啊!
再不喝,她又要掉生命值了!
两人就这么你追我赶,闹腾了一个小时,到最后虞娇也没有把这药给喝下去。
完了。
她心想。
虞娇瘫坐在椅子上,心死了。
可是。
那熟悉的提示音并没有响起。
——哎?
生命值……没掉?
虞娇还在愣神间,奥利尔走到她身前,蹲下,又仰头亲了亲她的唇:“走吧,我们回家。”
她被奥利尔牵着向外走去。
走到玄关时,虞娇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往窗口处一瞥。
那株植物……枯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