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只能深表遗憾与同情。
特别是李紧那事,柳潇洒更是,觉得有点离谱。
没想到,一次顺手而为的意外,居然把自己的便宜岳父李紧给扳弯了。
而且,这还顺带让周星星也菊花残,满地伤。
所以,柳潇洒肯定得帮周星星一把,而且,也不是什么难事。
于是,在午夜疯狂的时候,柳潇洒就把这事跟曾清波说了,让她一定办成。
正在云端的曾清波,连思考都没思考,直接就满口答应下来。
这件事对周星星来说,那肯定是难如登天,别说去飞虎队,就是去守水塘,都难。
但是,对于曾清波来说,那简直就是举手之劳的小事。
阿sir啊,这个世界,看关系的。
几天之后,周星星就收到了调令,让他去飞虎队报到。
在接到通知的那一刻,周星星直接泪崩,苍天啊大地啊,终于逃离了这个满是“血泪史”的地方。
对此,周星星自然知道是柳潇洒的功劳,所以,专门登门感谢了一下。
柳潇洒倒是不在乎,就是把自己挖的坑给填上,不让自己那么有负罪感罢了。
只是,柳潇洒没想到,周星星居然在飞虎队干的不错,风生水起。
甚至,还得了一个绰号“飞虎队一条龙”。
这确实是一个意外之喜。
不过,这些都是后来的事,柳潇洒现在正忙着呢。
一栋房子前,两个大男人对着一个房间指指点点,小声嘀咕着什么。
“师兄,这就是我那位陈师兄的家。”
“我现在都不敢去他家,感觉瘆得慌。”
“那两个龙凤胎,看到他们,我心底居然有点害怕。”
……
苗伟指手画脚地跟身边的柳潇洒说着,关于自己警校师兄陈大伟家的事情。
上次在警署,苗伟就跟柳潇洒说了这件事,想请他帮忙看看陈大伟家的那对诡异龙凤胎。
后来,因为三宅一生的事情,就一直没时间,也忙忘了。
不过,昨天,苗伟又联系了了柳潇洒,请他一定要抽出时间来看看。
因为,那对诡异的龙凤胎又出幺蛾子了,差点把陈大伟全家一起躺板板。
所以,柳潇洒今天就跟他来了。
“走,去看看。”
柳潇洒打量了半天这栋房子,没啥问题,没妖气、没鬼气、没阴气。
所以,就只能去看看正主了。
被一个很像《上海滩》丁力的男人,陈大伟,迎进了房子。
“大师,早就听阿苗说,您道法高深,非常厉害。”
陈大伟一脸的憔悴,苦闷地说道:“这次真的是麻烦您了,我实在是没办法。”
“昨天,这两个小畜生趁我老婆一个不小心,把她推下了楼梯,现在还在医院里昏迷不醒。”
“我真的是没办法了,我都想把这两个小畜生给杀了。”
“他们想让我死全家,我就让他们先死。”
……
听了陈大伟这番话,柳潇洒知道,他估计被折磨的很惨。
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说自己的亲生骨肉。
看来,陈大伟已经彻底认定,自己的两个龙凤胎儿女,就是他打死的那对兄妹投胎转世。
再世追魂来了!
说实话,对于这种说法,柳潇洒是不怎么信的。
带着前一世的记忆转世投胎,再世为人——把地府冥界当成摆设了。
咋滴?
是孟婆汤搞假冒伪劣,还是现在流行穿越?
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柳潇洒是不信。
“把孩子带来看一看吧。”
到现在,柳潇洒还没看到孩子呢,还不知道这对龙凤胎到底啥样呢。
“好的,大师,你稍等一下。”
“我这去把孩子带来给您看一下。”
一边说着,陈大伟一边快步向楼上的一个房间走去。
看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以及可能带来的危险,陈大伟已经给自己两个孩子关禁闭了。
当陈大伟一手一个把两个孩子提下来,柳潇洒就看到两个明明很可爱,却让人怎么也喜爱不起来的小孩。
应该就是因为额头上的那两颗诡异的黑痣吧。
“那两颗痣,就是……”
这话,柳潇洒当着两个孩子的面,没有说出来。
不过,陈大伟已经彻底破罐子破摔,丝毫不在乎地说道:“没错,这两个痣的位置,跟当时那劫匪兄妹俩中枪的位置,完全是一模一样。”
“我开的枪,我记得非常清楚。”
“这个画面,我到现在还记着呢,永远不会忘。”
……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但是,每每看到这两个孩子额头上的黑痣,陈大伟就会想起当时那劫匪兄妹俩满脸是血,死不瞑目的样子。
很多个午夜,陈大伟都会从噩梦中醒来,惊出一身冷汗。
这倒不是因为陈大伟被那幅画面吓到了。
而是,每每这个时候,陈大伟总是能从两个孩子的身上,看到那劫匪兄妹俩的面容。
没有去关注一边说,一边陷入回忆的陈大伟,柳潇洒则是在观察着这对龙凤胎的反应。
从这两个孩子的眼神中,柳潇洒居然看到了愤恨和阴毒。
这种眼神,在这个年龄段的正常孩子眼中,绝对不可能出现。
看来……有意思了!
“来来来,到叔叔这里来。”
对着两个孩子招了招手,柳潇洒脸上满是笑容地说道:“让叔叔看看。”
对于柳潇洒的招呼,这对龙凤胎似乎很是抗拒,瞬间发出哇哇的大哭声。
看来,自己的雷霆道体,对这两个孩子很有威胁。
不过,陈大伟可不管这两个孩子的哭喊,直接把两人拎到柳潇洒的面前。
柳潇洒再次上下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对诡异的龙凤胎。
特别是,两个孩子额头上的那两颗黑痣,柳潇洒更是来回反复摸了好几遍。
“好了!”
将越哭越凶的两个孩子放开,柳潇洒心中有了一个初步的猜测。
不过,还得需要进一步的验证!
“不准哭!”
对着这对龙凤胎呵斥了一下,陈大伟满含期待地看着柳潇洒,忐忑不安地说道:“大师,怎么样?”
“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