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舒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没有睁开,只是皱眉低喘,柔软的身子在他臂弯里扭动,没有意识却无比配合。
傅秋白忍不住低头亲吻,一点一点咽下她的喘息,意外的动作让怀里人扭的更狠,他箍紧手臂,一只手用力起来,折腾的浴缸里的水洒出去大半,人在他怀里僵住之后颤了两颤,他才心满意足地停手。
而江行舒则满面潮红,彻底地瘫软下去,在即将被水淹没前,傅秋白把她捞了起来。
她不知道傅秋白帮她做了清洁,更不知道他把她放在床尾的长条沙发上,独自换掉了被二人弄的一塌糊涂的床品,再把她抱回床上,搂在怀里一起度过了成为夫妻后的第一夜。
傅秋白的这间别墅是当年他父亲留下的,在被江远收养后,曾不止一次提出卖掉这里,但是傅秋白什么都答应了,唯独这座房子没有答应。
那是他跟父母同住过的房子,承载了他幼年时期全部的美好记忆,因此非留不可。
这间别墅多年没有人住,早就破败了,可是地皮还是他的,所以赚到钱后,他便着手重新修建了这里。
不规则的石砌外墙,看起来带着古老的气息,内部装修受他在美国居住多年的影响,装修成了美式风格,浅色木地板,大面积的白色应用以及落地的窗户,使得整个屋子看起来光线透亮。
前后都是草坪,后院单独添了许多装置,因为多年来无人打点,甚至在角落里生出几棵大树来。
傅秋白不想砍去,干脆又移了不少树进来,以至于后院某个角落看起来像片小森林,一直蔓延到院墙外面,顺着山势而走。
因为这个原因,院子后面少不得被鸟类造访,在江行舒摆下鸟食后来的更勤。
于是这天上午,江行舒在啁啾鸟鸣声中被吵醒,彼时距离她睡过去已经有将近十四个小时了。
她睁开眼,入眼一片洁白,脑子有一时的混沌,慢慢才想起来自己在哪里,等转头去找人时才发现床上早就空了。
傅秋白走了。
一股冷汗冒了出来,江行舒跳下床想去找人,结果刚一翻身,身下传来一阵磨人的痛,脑袋更是昏昏沉沉,身体像是被灌了铅一样的沉,浑身上下每一块骨头都隐隐作痛。
她皱着眉,艰难爬起身,发现自己不着寸缕,衣服也不知道放在哪里。
“哥......”
“哥......”
没人回应她。
嗓音有些干哑,想再高声一点也喊不出来了,衣柜离她有些远,她干脆从床上拖了被子下来,在身上裹了一圈,这才扶着墙一步步往外挪去。
门外走廊空空荡荡,不见一个人影,想张口却发现嗓子更加痛了,只好拖着步子慢慢往前走着,直到楼下佣人看见,远远地惊呼一声:“江小姐?”
不远处书房的门应声打开,傅秋白从门里闪出,一眼就看见身上裹着被子,弯着腰走不动路的江行舒。
“行舒?”
三步并做两步跑过来,接住江行舒朝他伸来不断颤抖的手,一把将人抱起。
“送点吃的到房间来。”
他吩咐完佣人就把江行舒抱回房间,让她在床边坐下,扯掉被子,给她套上了一件睡裙。
江行舒全程浑浑噩噩,眼看着傅秋白为她忙碌,直到人终于在他眼前蹲下,抓着她的手指在唇边亲吻的时候,她人一歪,脑袋搭在哥哥的肩头,低声啜泣起来。
“怎么了?是不是哥哥不在,害怕了?”
傅秋白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问她,却换来她更大的哭声,他只得起身坐在她身边,抱着人慢慢哄着。
手掌搭在额上,温度偏高,人已经在发低烧了,于是把人抱的更紧,温柔地亲着她的发,她的耳,她的脸。
江行舒哭了许久,连佣人进来时也没有停下,傅秋白等她哭声轻下来才问她:
“先吃饭好不好?吃完饭我们吃点药再休息,哥哥陪着你,好不好?”
江行舒自他怀里费力地抬起头来,一双眼睛因为发烧而透出一股醉意的红:“哥,我想......”
“想什么?”
江行舒皱着眉,重新垂下头去,有些难以启齿。
“想什么?”他托起她的下巴,直视她的眼睛。
“......卫生间。”
“哥哥抱你去。”
江行舒没有拒绝,由他抱着进了卫生间里,等人坐上马桶才发现那里比预想的还要痛。
她揪着傅秋白的衣衫,一张脸埋在傅秋白的腰里,咬着唇,并着腿,艰难地忍着。
“你出去......”
她依旧没办法在傅秋白在场的情况下安然地做出那种事情,低声叫哥哥出去。
傅秋白明白她的心思,小心翼翼维护她的尊严,然而江行舒的身体却不太听话,他的身子一动,江行舒就发现自己连坐稳都艰难。
好在傅秋白有之前照顾她的经验,家里设备齐全,他让她趴在一侧的扶手上慢慢来,然后出门去等。
江行舒趴在那里,只觉疼痛难忍,脚趾都蜷缩在一起,却不知道原因是什么。
傅秋白在门外等了许久也不见江行舒叫他,心里开始发急起来。
“行舒,我可以进来了么?”
江行舒张了张口,一身的冷汗,没有发出声音来。
傅秋白更加着急了,伸手敲门:“行舒,我要进来了。”
门被推开的时候,江行舒依旧趴在那里,额头的发丝被汗湿,黏糊糊地粘在额上,一双眼睛半睁不睁,嘴唇微张,轻声喘着气,像是在极力忍耐什么。
傅秋白担心起来,伸手摸着她的额:“我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一听医院,江行舒剧烈地摇起头来,伸出一只手,费劲把傅秋白往外推。
“不去,我不去,你走,你们都走。”
“好好好,我们不去。”傅秋白把她慌乱的一双手按住:“我帮你冲洗干净,好不好。”
江行舒趴在那里,越喘越急,傅秋白把人抱起来的时候,她的眼睛已经闭上了,两滴眼泪从眼角滑出来。
她吃不进东西,傅秋白哄了半天也只吃进去几口,嘴里口口声声叫痛,没力气,傅秋白担心地追问:“是哪里痛?”
江行舒仰起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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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头痛,骨头痛,下面痛,连手指尖都痛,全身上下没有一处轻松的地方,却又不知该怎么去说,以至于一张嘴就是低声的哭泣。
傅秋白绝口不敢再提医院的事情,只能把人抱回床上。
“我去帮你拿退烧药,吃了药再睡一觉。”
谁知刚一转身,江行舒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子力气,忽然扑过来抓住他的手,半个身子都悬在空中。
“别走,你别走,我不许你走。”
江行舒有气无力地威胁着,干哑的嗓音听得傅秋白心头一紧,忙转身把人抱住。
“不走,哥哥不走,我让人去拿。”
江行舒在他怀里哭的打颤,傅秋白看的鼻头发酸,可是除了把人抱紧,他再也做不了其他。
“对不起,行舒,对不起。”
这几天里傅秋白不止一次地想过,如果当初自己不去禹城拆散她和倪令羽,她现在是不是会过的平安幸福,至少不会经历这些折磨。
可是罪行已经犯下了,他除了赎罪,还能做什么?
想到这里,傅秋白把人抱得更紧了,紧到江行舒几乎无法呼吸,却觉得安全至极,因此没有丝毫的挣扎,由着他把自己抱到窒息。
佣人取了整个药箱过来,傅秋白坐在床边帮她贴上退烧贴,喂了退烧药,可是江行舒的眼泪止不住,总是泪眼汪汪地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傅秋白抚摸着她的脸颊,哄她说话:“有什么话是不能跟哥哥说的?”
江行舒的眼帘往下垂,一只手在被子下面攥着裙摆,盖在私-处,死活说不出口去,只低声嘟囔:
“痛......”
“我帮你看看好不好?”
傅秋白不知道她说的哪里痛,看她为难的样子,只好自己掀了被子去检查,结果一下就看见那只不安的手盖在私-处。
他抿了抿唇,看向江行舒,江行舒则将脸撇过去,不敢看他,一张原本因为低烧而发红的脸,此刻更红了。嘴巴撅着,委屈巴巴的样子,眼泪已经忍不住流了下来。
傅秋白一下明白了过来。
他不着急去检查,而是先把人抱进怀里,在她脸颊亲了亲,把泪痕温柔地抹去。
“哥哥帮你检查一下,好不好?”
江行舒哭出声来。
“不哭,不哭。”他耐心地哄着:“害羞的话就用被子把自己盖上,好不好?”
这一次江行舒听话地扯过被子盖在脸上,傅秋白这才替她做检查。
江行舒的脚趾紧张地往回扣着,双眼紧闭,昨夜的种种慢慢在脑海浮现,而那个罪魁祸首,此刻正帮她做着检查。
“哥——”
她掀开被子,一双腿顾不得痛,胡乱地蹬起来。
傅秋白轻轻笑了一声,在她膝上吻了吻,试图安抚她。
“有些发炎,我帮你擦些药好不好?”
“我自己来。”
傅秋白没有坚持,找出合适的药递给她,将人扶起来抱在怀里,一遍一遍亲吻她的脸颊,眼睛却瞥向江行舒的手。
她挤了一小坨药膏在指腹,准备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