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链声响起的时候,雪诺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完全顾不得身后穿来了呲啦一声脆响。
他急切的扑向铁栏杆。心中默默祈祷。
一定要是找自己的啊,无论是谁都好,能把我领出去就行。
军雌:“雪诺?”
雪诺:“对对对,是我,是我。”
军雌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只能出现在传说中的雄虫。
啧,也不是什么祸国殃民的长相啊,怎么会搞出那么多前男友来。
据说这次被举报了,也是因为勾搭了邻居老婆。人家孩子都已经有了,这雄虫也下得去嘴,真是不挑食。
啧啧啧,穿个白衬衫,长的倒是白白净净的,一副不谙世事的小样子,外表真是会骗人啊。
哪怕吃瓜吃到满嘴香甜,但军雌的基本素养,依旧让他保持住了冰冷严肃表情,好像泰山崩于前也无法让其动容分毫。
“你被保释了,走吧。”
军雌的面瘫脸上,滑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
就是鄙夷吧,自己没有看错吧。
雪诺顾不得这些细节了,如背后有恶鬼追着他咬一般,噌地一下就冲出去了。
看着在走廊上奋力向着自由奔跑的那个消瘦雪白的背影,坐在号子里脸上贴满白条的大汉们脸上缓缓的流下了两行殷红的鼻血。
擦,够劲。
不愧是你,街溜子.雪诺。
老子活了那么多年从来未曾见过如此豪放,性.感,大胆的小雄虫。
又会打牌又会撩!说话又好听!
好好的白衬衫是什么时候偷偷背着人改成的露背装!
那如雪碾般通体雪白的肌肤,发红的眼角,纤细的身材。盈盈一握,一只手就能完全把握住的小腰!
小腰后面那两个浅浅的腰窝,随着奔跑,在起伏,在荡漾,在对着我笑!!!
天真烂漫与放荡不羁完美结合!!!
正面是严肃正经,一丝不苟的白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一个。
而背后是春色满园,是骨肉碾成泥,抵足缠绵,至死不悔的诱惑。
不愧是你!
律师颤抖着手,将雪诺遗落下的半片布料从墙上的斑驳沟坎里扯了下来。放到鼻端,轻轻擦拭着自己源源不断的鼻血。
军雌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
缝隙越来越大,越来越大,鼻血仍不住滴滴答答的滴落下来。
sao还是你sao。
不愧是有八个前男友的渣虫,就冲这个腰,这个背,别说八个前男友了………
小九的名额给我留着,我现在就报名!
两旁的号子里传来犯人们发疯、狂欢,肆意尖叫调笑的声音。
他们在叫喊,在欢呼,在栏杆外挥舞着内裤,想要吸引到小雄虫的一点点注意力。
这里的气氛压抑又窒息像一滩死水。
雪诺的出现,像是巨石砸入激起阵阵浪花。
“小哥哥,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我!”
“亲爱的!看我!看我!我在这里!”
“啊啊啊啊啊!我爱你!小雄虫!你听见了吗!我爱你!”
高等级的雄虫信息素的味道,在走廊里弥散,军雌和号子里的雌虫们忍不住腿软的站不起来。
无数双手伸出了铁栅栏,用应尽力气去撕扯雪诺。
雪诺在警卫的保护下,一路上跑的飞快。
只留下了一个让人魂牵梦绕的雪白背影。
那小小窄窄的脚面,脚趾想是粉色的珍珠。突然往里收的腰肢,白的晃眼。
众人鼻尖瞬间涌进从没有闻过的香气,突然便觉得喉咙里艰涩的紧,口腔里在疯狂分泌口水。
“什么味,这么香。”
“这就是高级雄虫的味道吗?”
“太!太刺激了!”
栏杆后的雌虫顺着墙壁缓缓滑了下来,身子蜷缩在一起,呼吸急促…,
雪诺还不知道自己造成的影响,他刚出去的时候,外边只有菲利克斯一个。
菲利克斯定定的看着雪诺,好像要从他身体中把灵魂给看出来一样,血色的眼眸越发的鲜明了,红如泣血。
雪诺当时就想跪了,大佬,有话好好说,只求不要再看我了,吓人啊。
实在不行我先给您磕一个吧,以表诚意。
但雪诺还是倔强的挺住了,笑的很温柔和煦。
“你还好吗?好久不见。”雪诺扬起温暖的职业笑容,故作不好意思地笑了。
“麻烦你了,没想到他们居然会把电话打给你,你现在还算我的紧急联络人吗?”
“你应该在军区吧,没有耽误你的事情吧?”雪诺眼睛湿漉漉的看向菲利克斯。(吓的)
扛住了,不能认怂,要直视大佬的眼睛。
你难道不记得了吗?大佬最讨厌不敢看他眼睛的人。
菲利克斯突然就笑了,三分宠溺,七分思念,他摇了摇头:“没有?再大的事儿能有你大吗?”
准备好了瓜子,西瓜,小零食,期待着看一场撕逼大戏的众军雌沉默了。
不是吧,这样都不撕吗?
你没看见着个小臊蹄子露着的背吗!
明晃晃的勾引啊!这是!
雪诺:“真的不好意思,保释的费用我一会就转给你。都已经是前任了,还麻烦你,真的不好意思。”
菲利克斯轻轻的摇了摇头:“阿青你忘了,我们可从来没有分过手。”
旁边几个军雌倒吸了一口凉气,好家伙,不愧是你,八个前男友的海王!
居然是同时八个吗!
雪诺的脸上和煦阳光的微笑已经有点挂不住了,苦笑着说道:“是这么算的吗?我不太知道,军部通知我,你死了……”
面前的男人上前几步,轻轻的握住了雪诺的手,触手冰冷滑腻。
“可我没死不是吗?我回来了。”
一走近,菲利克斯就发现不对劲了,顿时怒火中烧,顾不得和雪诺叙旧了。
“你在里面没受欺负吧?”
“头发都湿了!!衣服是谁给你撕成这样的!!!”
菲利克斯眼中血气翻涌,似有杀气,慢慢弥散开来,在场的所有军雌都在跟这种极度的威压之中,被压的慢慢跪了下去。
菲利克斯声音冰冷如雨,含着雷霆之怒:“难不成他们把你脑袋塞马桶里了!!!”
他早知道监狱里有的是折磨新人的法子,没想到雪诺只是关个拘留所而已,那些畜生居然把一个柔弱娇嫩的雄虫脑袋给摁马桶里了。
雪诺:“……”
我该怎么跟菲利克斯解释,人没给我脑袋摁马桶里!!
我就是两星期没洗头了……【你现在阅读的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