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她没办法,许知简拧了拧眉,强制自己保持冷静。
迅速将身体冲干净,准备给这祖宗腾地。
“真是欠你的。”
算了,不和酒鬼一般见识。
他将花洒放下,拎起浴巾扭头就走。
猝不及防,温念又突然出手拽住他,说的轻巧:“我有点晕,你能不能帮我把衣服解开?”
许知简顿住,没回头。
甚至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片刻,忽然低低笑了声:“温念,你这样子真让我觉得,你是在故意勾引我。”
“但凡清醒一点,你就完了。”
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只是不屑做偷鸡摸狗,趁人之危的事。
温念不明所以,晃了晃他胳膊,又翁声重复一遍:“帮我解开。”
在心里挣扎半天,他才吸口气,忍着痛迅速来到她身后。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先将她头发扯到身前,又去拉腰间丝带,最终摸上那细小的拉链扣。
位置有点隐蔽,但还是一下就找到了。毕竟,她浑身上下他今晚不知道看了多少遍。
可惜手本来就滑,加上有点抖,他半天也没捏住,倒是没少碰到她那柔软到令自己理智尽失的肌肤。
急得上前半步,又不小心戳到她。
他一怔,温念也愣住。
感觉到喷洒在后颈的气息越来越浓重,她茫然:“你……”
“闭嘴!”他冷声打断,咬了咬牙。
不行……
再这样下去,真要走火了。
温念吓一跳,不再说话。
空气里散开一声恼叹。许知简闭眼,又摸索半天,终于将拉链给她拉下。
落荒而逃般,大步迈出浴室。
凉空气溢入鼻息的那一刻,他如释重负,阖着眼舒出口气,心跳依旧剧烈的快要蹦出来。
何曾如此狼狈过,回过神来,不由为自己感到深深的悲哀。
他又望了眼浴室,眼底压下一片昏暗,转身朝沙发走去。
随手拿了盒抽纸。
—
过去将近二十分钟,温念还没出来。
淋浴声倒是忽大忽小。
怕再出了什么意外,许知简拖着酸痛的身体,犹豫着来到浴室门前,敲了敲。
“洗好没?”
没有回应,他又叫了两声,依旧无人应答。
“再不说话,我进去了。”
他拧眉,一开门就见她趴在浴缸边玩水,刚拉开拉链的衣服还是走时的模样,满当当的浴缸正向外淌着水。
整个室内烟雾缭绕,水汽打在脸上似有实感。
真是……服了。
温念蹲在地面,手指放在水里转呀转,玩的正开心。
忽然被人握着胳肢窝提起,没反应过来,又像洋葱一样被迅速剥干净,粗鲁地扔进水里。
她发出声不甚愉悦的呼声,往浴缸里侧爬,双臂在胸前岔开,护住自己的同时,狠狠瞪他,“你做什么!”
“说了让你老实点。”许知简拿起花洒,蹲下,毫不留情地往她头上一顿浇:“不听话,那就我来给你洗好了。”
虽然没经过她同意,但好在动作不算粗鲁。
头发被打湿,温念下意识闭眼,挣扎无果干脆不再动。一边享受人工服务,一边嘴里咕哝着:“许知简,大变态!”
“呵,我是变态,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强忍着不适,心情属实算不上好,甚至差到爆炸,尽量控制自己不往下看。
偏生这人叽里咕噜说个不停,声音又软又糯,勾人的紧,想忽视都难。
“洗发水是什么味的?”
“茉莉花。”
“为什么不是栀子花?”
“因为不是,所以就不是。”
“为什么——啊!”
没闲工夫和她玩套娃游戏,他掐了下她胳膊,让她闭嘴。
那雪白敏感的手臂随即涌上一片潮红。
……真是要命。
看一眼都要直的程度。
他深吸一口气:“把手松开,该洗身上了。”
一听这话,温念立马将自己捧得更紧,凶巴巴翘起鼻子,水雾笼罩的眼珠里充斥着携了娇的怒气。
室内温度较高,她两侧脸颊红的像颗熟透了的苹果。又甜又脆,让人禁不住想咬上一口。
丝毫没注意到身前人越来越危险的眼神,还撇着小嘴表达不满。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她很擅长恃宠而骄,而他却恰好没有耐心,忍耐力几乎为零。从来都是随心所欲,想做什么就要做什么。
鬼知道现在忍得有多痛苦,又在心里幻想了多少种讨伐她的方式……
床上,墙上,甚至在这里就可以。
一年没碰过她了。
都快想疯了。
偏偏还在勾他。
他目光灼热,浑身上下的神经都在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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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警戒线上反复横跳着。
一次能忍,第二次还能忍他就该改姓了。
看着他愈发昏暗的面容,温念终于意识到什么,束手束脚安静下来。
晚了。
他将花洒往水里一扔,起身。
“你,你干嘛?”见他拿起浴巾朝自己走来,温念连忙后退,被一把捞起。
水声哗啦啦一阵响。
她急忙搂住他脖子,不满道:“我还没洗……”
够。
“唔唔唔……”
最后一个字被堵在嘴边。她身上松松裹着浴巾,腰间撑着自己的手掌宽大而有力。
滚烫而又疯魔的吻,是她印象中的许知简。
他抱着她出了浴室。
温念几乎喘不过气,胸腔上下伏动着,哼哼唧唧的嗓音发着颤,再次找回呼吸时已经躺在床上。
屋里的灯不知何时已灭掉。
寂静黑暗里,急促的喘息声伴着混乱心跳,愈发清晰。
湿热打在脖颈,被他唇碰过的地方泛起酥麻痒意,本来就有点晕,被这么没轻没重地捯饬一顿更是天旋地转。
眼睛失焦了般,什么都看不清。
只有那远超于自己的温度不断侵袭着,她没有毅力去思考,凭着本能张开嘴,大口吸收空气。
“许……”
那细碎的哭腔最是致命。
终于忍耐到极点,他猛地将她翻过身,胸膛紧紧贴着她脊背。
声音哑的好似哭过:“宝宝……我好疼啊,你帮帮我好不好?就像上次那样……”
“……又不是第一次……你应该不会怪我吧?”
他自顾自说着。
话问出的同时,似有一道利剑穿心而过。
半晌,忽然笑了下,似无奈,又似自嘲。
咬住她耳垂,厮磨着。
怎么会不怪。
温念的脾气,他哪能不清楚。
自欺欺人罢了。
最终还是歇了心思,他一手抱着她,头搭在她肩上,另一只手去解决自己的燥动。
温念不敢动,咽了咽口水。
默默听着他的声音。
……
“温念,我这辈子最大的良心都用在了你身上。”
“你要是敢再抛下我,你就死定了。”
她心里还在发怵,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知道很凶,好像在警告她些什么。
一用脑子头就要疼,干脆不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