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绿又重生了。
当她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处在一个温暖、潮湿、充满压迫感的环境里。四周是红肿发炎的皮肉组织,散发着淡淡的腥臭味。
“老天爷啊!”她在心里哀嚎,“我变成什么鬼东西了?!”
通过宿主体内神经信号的传导,她很快搞清了状况:我,小绿,曾经是殷显喉咙里的一口有意识的痰,现在重生成了他右脚大拇趾甲沟炎里的脓液!
“这算什么?”她自嘲地想,“从大便到痰再到甲沟炎,下次是不是要变成他的牙垢了?”
但很快,她发现这次重生给了她新的能力。作为一坨有意识的脓液,她不仅能感知外界环境,还能控制自己的分泌量,甚至能精准刺激宿主的痛觉神经。
“殷显...”小绿在他发炎的甲沟里蠕动着,“我会让你每一步都生不如死。”
...
殷显今天有个重要的董事会。
他穿着定制西装,擦得锃亮的牛皮鞋,正准备迈出自信的步伐走进会议室。就在他右脚落地的瞬间,小绿猛地在他甲沟里膨胀开来。
“嘶——”他倒吸一口冷气,脚趾传来的剧痛让他差点跪倒在地。
“殷总,您没事吧?”秘书赶紧扶住他。
“没事,只是...脚趾有点不舒服。”他强撑着微笑,额头已经冒出细密的汗珠。
小绿得意地在他脚趾里转了个圈。这只是开始,亲爱的。
会议进行到一半,轮到他发言时,小绿再次发力。这次她分泌出更多脓液,让压力直接刺激他的神经末梢。
“关于第三季度财报...”他突然脸色煞白,手指死死抓住桌沿,“啊!”
所有人都转头看向他。
“殷总?”
“我...我没事。”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但汗水已经浸湿了衬衫后背。
小绿趁机又挤出一波脓液,让他的脚趾一跳一跳地疼。看着他强忍痛苦的样子,她感受到了复仇的快感。
那天晚上,殷显终于受不了了。
他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脱下袜子。当看到自己红肿流脓的大脚趾时,他皱起眉头:“怎么突然这么严重?”
小绿趁机又分泌了一些新鲜脓液,让伤口看起来更触目惊心。
第二天,他去了医院。
“典型的甲沟炎。”医生看了一眼就说,“我给你开点消炎药,再做个简单的小手术引流一下脓液就好。”
手术?引流?小绿立刻警觉起来。不行,她不能再重蹈覆辙!
当护士准备麻醉时,小绿迅速收缩到甲床最深处。医生用针头刺入时,她灵活地避开了主要脓腔。
“奇怪,”医生皱眉,“明明看起来有很多脓,怎么抽不出来多少?”
殷显躺在治疗床上,脸色发白:“医生,能不能...轻点?”
“再试一次。”医生换了更粗的针头。
这次小绿决定给他点颜色看看。当针头刺入时,她故意刺激周围的神经末梢。
“啊!!!”殷显惨叫一声,直接从治疗床上弹了起来。
最终,医生只抽出了少量脓液,而殷显已经疼得满头大汗。
“先吃药看看吧。”医生无奈地说,“如果三天后没有好转,再来做手术。”
殷显开始按时服用抗生素。
“想用药物消灭我?”小绿在他脚趾里冷笑,“没那么容易!”
每当药物随血液循环到达脚趾时,小绿就指挥周围的细菌迅速产生耐药性。她还学会了在药物浓度低时休眠,等药效过了再活跃起来。
三天后,殷显脚趾不但没有好转,反而肿得更厉害了。
“医生,药好像没用...”他虚弱地说。
医生检查后也很困惑:“按理说这种抗生素应该很有效才对。这样吧,我们试试外用药。”
当晚,殷显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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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嘱泡脚后涂抹药膏。当药膏接触到伤口时,小绿立刻指挥周围的脓液形成一道保护屏障。
“奇怪,怎么涂上去一点感觉都没有?“他自言自语。
小绿得意地在他脚趾里跳了个舞。当然没感觉,因为她根本没让药膏接触到发炎的组织!
第二天早上,殷显惊讶地发现脚趾比前一天更肿了,轻轻一碰就疼得直抽气。
“怎么会这样...”他绝望地看着自己的脚趾,上面已经开始渗出黄绿色的脓液。
一周后,殷显的甲沟炎已经严重到影响走路了。他不得不拄着拐杖上班,被同事们私下称为“臭脚总裁”。
“必须做手术了。”医生严肃地说,“再拖下去可能会引发骨髓炎。”
手术定在两天后。小绿知道,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手术前一天晚上,殷显因为疼痛无法入睡。小绿感受到他的绝望和恐惧,突然产生了一丝...同情?
不!小绿立刻否定了这个软弱的想法。他活该!他当初是怎么对她的?把她冲进下水道!让她在黑暗污浊的环境中慢慢分解!
但另一个声音在小绿意识里响起:这样折磨他真的能让你快乐吗?
就在小绿内心挣扎时,殷显突然对着自己的脚趾说话了:“你到底想要什么?”
小绿愣住了。他...他知道我的存在?
“我知道你不是普通的感染。”他痛苦地说,“这一周来,你太...有规律了。在我重要会议时发作,在我想休息时加剧...”
小绿震惊得忘记了分泌脓液。他居然猜到了?
“如果你能听到我...”他继续说,“请停下来吧。我...我愿意付出代价。”
代价?这个词让小绿想起了前世。是啊,他欠她的,远不止这些痛苦能偿还的。
但继续这样下去,她们只会两败俱伤。他的脚趾可能会坏死,而她也将再次面临“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