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感觉到宝贝媳妇儿,就要窒息时,活阎王终于找回来一丝理智,不舍的松开了自己的薄唇。
“傻玥儿,怎么还不知道换气?”
“上次,上次不是已经回了吗?”
“我!”
“你太急了!”
一吻结束,两人气息都紊乱不堪,唐玥灵因为又忘记了换气,整个人逼得像个红透的大苹果。
傅战霆站着把她抵在木门上,低头挨着她的额头,喘息着,眼神里的火焰烧得更旺。
“玥儿宝贝,现在知道该怎么叫了吗?”
“乖,先试着叫一个!”
“比如,叫老公?叫哥哥?都行!”
唐玥灵知道今晚的活阎王,不让她重新换个称呼,一定会要不够。
活阎王的体格,完全有这个实力。
她今天还没喝灵泉水,肯定会败下阵来。
没办法,她缓缓抬起已经迷离的双眼,看着眼前这个帅气又痴情,满眼期待的男人,害羞的说了一句。
“战霆哥,哥哥!”
“够了吧!我的好哥哥!”
“好老公!”
第一次喊了出来,后面的称呼也就没那么难以启齿了。
唐玥灵也抬起漂亮的眉眼,开始想要逗一逗这个情种。
但是很快,她就后悔了。
活阎王压抑了那么久的天性,等的就是宝贝媳妇儿这一声声呼唤。
他像是得到了极大的鼓舞,又仿佛是吃了最动情的毒药,身体里最原始的野兽彻底释放了出来。
“不够…”
他哑声说,一把将她单手打横抱起,转身大步走向后面的大床。
“今晚,远远不够。”
“你!”
两人双双跌进柔软的床铺,活阎王灼热的吻从嘴唇蔓延到下巴、脖颈,留下湿润而滚烫的痕迹。
宋婉蓉置办的新婚床单,也被压下去好大一个坑。
“战霆哥,哥哥,你,等等…”
唐玥灵吓得好不容易喘了口气,声音都带上了娇软的颤音。
是的,她一激动,又忘记了换气,差点把自己憋死。
空间里的小白凤就这么安静的看着,心里着急,却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有了上次被强行变成说明书的先例,这一次,她好像学乖了。
“等不了…”
傅战霆喘息粗重,眸色深得如同化不开的墨,里面燃烧着灼热的火焰。
“我忍了太久了,玥儿,我想你…”
“你是我的,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是我的…”
“宝贝,叫我,用你最甜的声音叫我…”
“战霆哥,老公!”
“乖,真好听!”
一下子得到两个亲昵的新称呼,活阎王心里顿时比吃了蜜还要甜。
她的回应如同最好的催化剂,瞬间点燃了傅战霆所有的克制。
他的动作愈发急切,唇舌与手指都带着燎原的火势,仿佛要将彼此都燃烧殆尽。
强取豪夺,不过如此。
用最“无辜”的醉酒开场,行最“霸道”的占有之实。
唐玥灵在他密集的攻势和露骨的情话下节节败退,意乱情迷,身体深处涌起陌生的、令人心悸的潮涌。
她的手无意识地攀入他短硬的发间,细微的破碎溢出唇角…
*
…
两人从卧室的床榻,到整洁的客厅,他甚至将她抵在墙上,缠绵的吻从未间断。
不一会儿两人又到了厨房,她被他抱坐在冰冷的灶台边缘,他下意识地用手垫着,怕凉着她。
他一边继续吻她,一边摸索着倒了一杯凉开水,自己喝了一口,然后渡给她…
水流顺着嘴角滑落,被他耐心地吻去…
活阎王的吻又落在她的锁骨,留下暧昧的印记。
这活阎王,真真的,太会了!
唐玥灵简直不敢相信,瞬间打开了新大陆。
她敢肯定!
这活阎王绝对私下里练过,看过,策划过!
最后,他抱着她,稳稳当当地进了那间新修的、还带着水泥和肥皂清香的浴室。
狭小的空间使得气氛更加旖旎升温。
“玥儿,这里,还没好好用过…”
“啊?”
这里,不是她之前憧憬过得吗?
这活阎王,难道能听到她的心声?
他咬着她的耳垂,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意有所指。
花洒似乎被不小心碰开,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打湿了彼此的衣衫。
唐玥灵早已沦陷在他编织的情欲之网中,眼神迷离,脸颊酡红,只能依偎着他。
就在这意乱情迷、箭在弦上的时刻。
“砰!砰!砰!”
院门外,突然响起了急促又响亮的敲门声。
伴随着陈虎那特有的大嗓门,带着一丝焦急和歉意,划破了满室的旖旎。
“营长!嫂子!睡了吗?不好意思啊!”
“俺姐夫他好像真不太对劲,吐得厉害,还嚷嚷肚子疼!”
“我姐让俺赶紧来请神医嫂子,过去给看看!”
!!!
一瞬间,浴室里所有的动作和声音都戛然而止。
傅战霆的身体猛地僵住,两个红肿的唇瓣,呼吸粗重得吓人。
活阎王额角青筋突突直跳,那双原本盛满情欲的眸子里,瞬间席卷上骇人的风暴和,几乎要杀人的暴躁!
他差一点!就差一点!
唐玥灵也瞬间从情动中惊醒,脸颊红得快要滴血,手忙脚乱地想推开他整理衣服。
空间里,小白凤吓得喵呜一声,瞬间幻化成一只小白猫,跳上了高高的苹果树顶,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是的,该看的,不该看的,她都看了。
这千年的小白猫,估计得长针眼了!
“营长?嫂子?听见了吗?”
陈虎的声音还在不知死活地,持续传来。
傅战霆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阴沉得能冻死人。
“让他疼着!”
这恐怕是活阎王此生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想把自己的兵,拉出去,毙了!
唐玥灵又好气又好笑,轻轻掐了他胳膊一下。
“别闹!一起出去!”
“赵营长肯定是晚上喝混了又吹风,真是急性肠胃炎就麻烦了!”
她努力平复呼吸,整理好凌乱的衣襟,脸上热度未退,却已经恢复了医者的镇定。
傅战霆黑着脸,极度不情愿地起身,浑身散发着欲求不满的低气压和骇人的戾气。
但一想到是好战友生了病,又不得不强压住内心的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