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零又添加了解释,说被用上“听话水”的对象全程不会有记忆。
祁衍听着它的话,眼皮微低。
他极度不喜欢被错认成另外那个人的感觉,祁衍的自尊心与莫名的坚持都不允许。
整个人的征服欲都被沈眷诱导了出来,亵渎人妻而已,他凭什么做不得,又凭什么得不到。
祁衍甚至已经预设好“听话水”的使用时间,他会在沈老师家那张婚床上,让沈老师与他耳鬓厮磨,然后让他给燕先生打视频电话。
剩下的剧本,就很好谱写了。
阴暗狭隘的念头在祁衍心尖转了又转。
趁燕先生之危出差勾引他老婆这种事,祁衍很乐意并正在干。
他还会又争又抢,勾引沈老师心甘情愿出轨。
祁衍垂眸,看见沈眷也在望他,因为低血糖的缘故,他脸色微微有点白。
一副柔弱病气的模样。
祁衍攥住沈眷腕骨,哑烫气息萦绕着青年白皙耳肉,他沉着黑曜石般的眼瞳:“沈老师,你还好吗,我带你去医务室看看吧。”
沈眷摘下祁衍肩头落叶:“我还好,老毛病了,低血糖而已。”
祁衍没接这话,就算是老毛病,也要看看医生才能放心。
一个健康的人不会动不动就晕倒,而且昨天他在沈眷家里修水龙头,沈眷脸色也苍白了片刻。
祁衍准备带沈眷去医务室,就是不知道离的近不近。
零零零十分上道的调出地图,还细心的标明了箭头。
医务室就在不远处那栋教学楼的三楼,拐角处有个饮水机,再前面就是医务间。
一进去,祁衍就闻到了淡淡的消毒水气味,各类药物陈列在货架上。
里面空无一人。
这个时间点,校医午休,要等一两个小时才回来。
祁衍掀开帘子,看向沈眷:“沈老师,你先坐着好好休息。”
沈眷没有反对,他坐在病床上,垂着脑袋,从祁衍的视角只能看见他隐藏在黑发下,漂亮瓷白的轮廓与他泛红的唇。
沈眷抬起眼,对祁衍说:“我有点渴了,你帮老师接杯水。”
祁衍说好,他抬起脚,往外走去。
他身影消失在门口的第二秒,躲在角落的零零零,被修颀白皙的手指提住命运的后脖颈,黄色的鸡身摇摇晃晃。
零零零晕晕乎乎的,但看着沈眷似笑非笑的表情,又不敢说话。
沈眷淡漠的看了眼它:“听话水,吐出来。”
他窃取了系统能量,即使是系统与祁衍用脑电波交流,沈眷也能听见,他很满意这点,能全方位无死角的监视祁衍一举一动。
零零零鸡脸上填满了苦意,怂不拉几的把一瓶听话水吐了出来。
沈眷打量这瓶小小的液体,眼尾因愉悦微微上翘:“我知道,要在一个小时内用掉,对吧,系统先生。”
零零零含糊不清的应了声。
他俯视零零零,忽而笑了笑:“我先生在对面租了家屋子,可他不跟我住一起,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我就好担心。”
“系统先生,你知道怎么做的吧?”
零零零不敢不知道。
*
祁衍走进医务室时,看见沈眷依然端正的坐在床沿,一张脸看不清表情,只是隐约能看见,他的唇色淡了几分。
他快步走近:“下楼买了水杯,耽误了时间。”
祁衍没带水杯,只得去楼下超市买个新的,他买了最贵的那种,又用热水烫过消毒清洗干净,才给沈眷装了水。
一来二去,就用了不少时间。
祁衍拧开盖子,温和的热气冒出:“我试过水温了,不烫。”
祁衍手背还残留着道水痕,果然试过温了。
好在学校的饮水机水温一般都不会太烫,他也没烫伤,祁衍还记得他以前用学校的热水泡方便面都泡不开。
沈眷没有客气,接过水杯,浅浅抿了口,温热水流烫过他的舌尖,喉口,身体舒服了不少。
祁衍一双眼睛还停在他身上,被这么注视,沈眷找不到机会下听话水,他沉思了片刻,就想到了法子。
他开口:“你去帮我看看校医有没有来?”
祁衍果然起身,往门口看了眼,屋外走廊也空空荡荡,他摇头。
回头时,祁衍视野出现水杯,沈眷举着杯子,脸上盈着笑意:“辛苦了,喝点水吧。”
祁衍没有怀疑,他喝了一大口,加了料的水进入他的身体。
没过多久,祁衍双眸涣散,眼睛失去焦距,一看就知道成了只能任由沈眷摆布的玩偶。
沈眷勾了眼零零零,零零零就十分上道的关了门,守在门口。
太阳火.辣辣的烫,而它可怜的宿主却被下了药,要和反派白日宣那啥。
沈眷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他坐在床沿,仰着头,静静的与祁衍对视,或者说,他单方面的凝视祁衍面容。
他有很多问题想问,诸如一些可笑的情长,现在就是个很好的机会,他可以直白的问祁衍在乎过他吗。
他于祁衍而言,难道只是赚取积分的工具吗,他的真心难道只是祁衍完成任务的附属品。
因为他终于交付了不受控制的爱意,所以活该落到如此田地吗?
可沈眷一句话都没问。
他坐在床上,病白着瑰丽的脸蛋,望着丈夫呆滞的神情,沈眷圈住祁衍后脖,哑着嗓音叹息:“我怀孕了,差不多三个月了。”
“宝宝再大点,就可以做B超了,我想做四维的,能看清宝宝的长相,我希望他能像你,他应该也会很像你。”
沈眷嗓音又低又轻:“像我的话,就太无趣了。”
沈眷牵着祁衍手掌,覆盖自己的腹部:“宝宝现在还小,但他的胎心很有力,真好,他肯定像你一样强壮,又朝气蓬勃。”
祁衍自然是什么都感受不到,沈眷也不觉得无聊,自说自话了很久。
他的唇瓣贴着祁衍耳廓:“我想给宝宝取个好听的名字,可我太笨,总想不好。”
“你也笨,怎么会以为我能爱上别人。”
沈眷眼睛倒映满祁衍的身影,他嘴角扯出个弧度,不像笑,也不像哭。
“祁衍,你不知道这一个月我过的有多辛苦。”
明明一个月前,他还在与丈夫商议工作忙完以后该去哪里度假,那时天稍微有点热,他说刚好可以去巴厘岛度假,他们在那有片私人海滩。
可转眼,丈夫竟就消失不见。
沈眷疲倦的枕在祁衍肩头:“只是一个月没见而已,我们怎么就差这么多岁了。”
他侧着脸,抚摸祁衍年轻锐利的眉眼:“真好,你恢复了年轻,可我的时间怎么却一直在往前奔跑。”
为什么系统可以随便让他的丈夫来到书中世界,还可以制造无数具身体承载丈夫的灵魂,又凭什么可以让他的爱人恢复年轻后成功忘记他。
沈眷久久未语,齿间似是锁着血腥味。
很多话,沈眷闷在心头许久无处可说,他不想表现的软弱,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他被困在失败无望的感情里,找不到能看见花卉的道路。
他咬住祁衍肩头,语气幽幽又怪异:“那个系统再也带不走你了。”
他窃取的能量很多,他已经把系统检测到的爱意值修改了颜色,只要不恢复成粉色,祁衍就没有机会选择离开。
除非有一天,他失去控制能源的能力,让系统捕捉到他仍然在为祁衍跳动的粉红心脏。
可悲的是他只能修改爱意值的颜色。
沈眷抚摸着祁眼温热的躯体,自从他掐死那具身体里的意识以后,那具身体心脏也不在跳动,皮肤也不复温热柔软,摸起来像摸硅胶娃娃。
沈眷不喜欢那种手感,他喜欢真实的皮肤,靠近时,能感受血液流动的温热感,抚摸祁衍脖颈时,能真切控制男人的命脉。
就像现在这样。
他身体压在祁衍怀里,自从怀孕以后开始二次发育的部位受到挤压,沈眷不太舒服的微微蹙起了眉。
又开始发涨了,可身边现在没有吸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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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听话水不会让人有记忆。
沈眷松开手臂,慢条斯理咬下祁衍名字:“祁衍。”
男人涣散的眼珠看向他。
沈眷唇角轻扬,扬起雪白的脖颈,语调慵懒诱惑:“咬开我的扣子。”
祁衍现在是百分百听话的木偶,沈眷说什么就是什么,他的身体立刻向沈眷走去,半俯下身,牙齿咬住西装扣子。
舌尖灵活的钻入锁眼,漆黑纽扣崩开,露出白色衬衫与青年清瘦的腰腹。
祁衍现在真的很听话,咬开最下侧的锁扣,就开始往上进攻,一颗又一颗挣脱锁眼的束缚,最后只剩下锁骨那处的纽扣岌岌可危。
沈眷修长的手指在祁衍柔软黑发穿梭,像极了鼓励。
“咔——”
最后那颗纽扣也被咬开,露出青年白皙透亮的脖颈与雪肩,还有……
那块布料被白液浸透,只有消毒水的医务室,也开始有了别的气味,散着淡淡的甜香。
祁衍下巴蹭在他的锁骨上,眼睛仰视着沈眷,像等待指令的小狗。
沈眷眉眼流露的笑意越发浓郁,在听话水的作用下,如果他不给出新的命令,祁衍就不会有其他动作。
他抚摸着男孩发丝:“现在,吸你第二喜欢的地方。”
白色衬衫往两边散开,沈眷锁骨被祁衍亲吻了遍,然后进入男人唇内。
祁衍脸埋在他肩窝上,脑袋低下,无意识做着吸.吮的动作,沈眷疼的发出哼吟,但他没有阻止。
他摸了摸祁衍发丝,尾音勾着腻哑:“别着急,都是你的。”
随着时间流逝,肉眼可见的变扁了很多。
沈眷指骨舒展开,又忽然屈紧,他听到了操场军训的声音。
刚好新生入学,开始军训,从这个视角下去,能看见那张张青涩朝气的脸,好像他们也能被看见一样。
透明的玻璃,让沈眷产生他们被视.奸的错觉。
只要他们无意间抬头,就能看见,在他们看来正经严肃,总是戴着眼镜,看起来禁欲古板的老师,心甘情愿躺在狭窄的医务室,被男人肆意亵.弄。
沈眷脊骨窜进酥烫的电流,眼尾浮现的绯红,不知是因为羞臊还是兴奋。
不胀疼了后,沈眷撑起身体,领口随之散开,白皙随着他双肩流动,像潋滟的柔波。
他微微眯起眼眸,抚摸着他的男孩,唇瓣微张,沈眷笑着轻点祁衍唇肉:“现在,咬我,种出你喜欢的草莓。”
祁衍听从指令,他不轻不重的在沈眷脖颈上种下枚草莓。
沈眷喉头吞下许多细碎的声音,手搭在祁衍肩头,蜷了又舒,舒了又蜷。
祁衍现在只凭他的指令行动,“听话水”时效过了,他根本不会记得现在发生的一切。
也不会知道他亲口在人妻身上,烙印过深深的吻痕。
倘若未来某一天他不小心看见,极有可能产生误会以为这是别人亲的,从而在心中掀起暴风雨。
沈眷指尖摩挲着祁衍后颈,迷蒙眼瞳下,一片清醒冰冷。
草莓印又红又艳,沈眷脊柱弓起,脊背肩胛骨随着身体微颤,他声音哑的很低:“另外一边也要,要对称的。”
牙齿再次咬下,男人滚烫的唇肉厮磨,逼的沈眷呼吸不断加重。
两枚相同的吻痕,暴露在皎洁空中,沈眷心情极佳的拢好衣裳:“亲爱的,现在背对老师。”
祁衍听话的背对他,没多久,后背贴上具柔软又不失坚韧的男性躯体,肩头衣料被勾下。
然后,祁衍肩膀被咬了,沈眷咬的很用力,齿痕连着唇印绽放,血迹绽开。
他勾下另外那侧肩的衣服,还没等沈眷扯下祁衍衣服,他听见了推门声。
校医回来了。
只要推门进来,就能看见一向风轻云淡的沈眷与男人不知廉耻的厮混。
最糟糕的是,沈眷能感觉到祁衍抬起了头,但他没下任何指令。
“听话水”要失效了。
双重夹击下,沈眷睫毛微不可见的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