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访下一家的时候,南希羽和江户川柯南遇见了同样过来查案子的伊达航。
“这不是柯南嘛,是毛利先生让你来的吗?他也查到这家店了?”警方在米花公园的调查陷入僵局,稍稍求助了一下外援的伊达航刚从这家小诊所出来,一转头恰好看见朝他走来的两人。
“也?伊达警官,你是来调查冈田彪的案子吗?”拉紧南希羽的手往前小跑几步,江户川柯南仰起头疑惑的询问。
“没错,上一家和这一家小诊所的医生都有不在场证明,我正准备去下一家。”对着江户川柯南点点头,伊达航偏头看向被他牵着的南希羽问道,“这位是?”
“你好,伊达警官,我是森田瑞沁。”看起来,伊达航并不认识她,南希羽挂着谦和的微笑,心里却十分的复杂。
明明她和安室透都有警校时期的记忆,可作为降谷零同班好友的伊达航,现在却不认识南希羽。
或许,这个世界除了安室透以外,其他所有人,都不认识南希羽。
她这是,和安室透一起从相遇的世界被传送到别的平行世界了吗?
可不是签约主播的安室透,又是怎么和她一起穿越世界的?
这是否和她的系统面板在安室透身上有关?
纷乱繁杂的问题接踵而至,南希羽默默的深吸一口气,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眼前的案子更重要,等剧情产生能量让世界暂时稳定后,她再去理清查证这些问题。
“这三家都倒闭了吗?”伊达航的走访方向和江户川柯南不一样,他是从距离冈田彪家远的小诊所开始调查起的。
“对的,伊达警官说剩下两家的医生都有不在场证明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到目前为止的判断都是错的吗,江户川柯南眼中闪过一抹沉思。
“这家小诊所,是个人经营,只有若林小姐一位医生,在受害人的死亡推测时间内,正好有一位被利器划伤腿的小孩在小诊所,他和他的父亲可以为医生提供不在场证明。”翻开手里的小本子,伊达航将他的调查结果简单告知。
“而上一家小诊所昨天和前天正好都关门,三位医生带着家人出门游玩,今天上午才回来,和受害人的死亡推测时间对不上。”
旅游的那三位医生,伊达航已经打电话问过新干线的工作人员,也调取过监控,这几天三位确实都不在米花市。
这么说来,也就只剩下这一家了,江户川柯南盯着小诊所的招牌看了一会儿,随后转身走进给医生提供不在场证明的父子俩居住的小区。
证词是可以伪造的,谎言也是可以被揭穿的。
套话的事,选小孩肯定比选家长好,特别是在己方也有一名小孩的情况下。
恰好,这位身残志坚的小孩就在小区楼下看小伙伴们玩,在诺亚方舟的游戏诱惑以及江户川柯南的蹩脚陪玩下,连赢江户川柯南五把的小男孩把在小诊所看见的事情和他说了一遍。
那天冈田彪确实有去小诊所找若林医生索要封口费,当时若林医生正在给刚打完麻药的小男孩缝合伤口。
她戴着一次性手套,针也已经刺进小男孩的皮下,如果给冈田彪取钱,就得摘下手套,去拿钱,然后再重新戴一副新的。
而且她现在手里还捏着消毒过的缝合针,如果放下就要重新消毒,太耽误时间。
于是若林医生就好声好气的让冈田彪等一会儿,等她缝好伤口就给他钱。
可冈田彪这种人哪里会管别人的死活,他不仅不等,还上手推搡若林医生,害她跌坐在地上,如果不是放手放得快,小男孩伤口上的线可能会连皮带肉被一起扯下。
当若林医生气愤的站起来质问时,冈田彪脸上还挂着恶劣的笑容说:“你现在要换新手套了吧,正好,快去给我拿钱。”
“然后呢?”见小男孩突然沉默下来,江户川柯南继续追问。
“然后我爸爸上去打了那个坏哥哥一拳,若林医生赶紧跑去把我爸爸拉开,然后回收银台给坏哥哥拿钱。”小男孩说着说着,就又不说了,抱着诺亚方舟用手指抠他的方脑壳。
“接下来呢?”这孩子明显知道些什么,南希羽伸出手温柔的抚摸他的头。
[受幼崽喜爱的亲和力]在此时发挥作用,本来不想说的小男孩再次开了口。
“接下来爸爸把我的眼睛捂住了,一直到我缝合完回家才放开。”
“但姐姐我悄悄告诉你,我当时有听到那个坏哥哥大叫一声,还骂了若林医生几句,爸爸说坏哥哥走了,但我一直都没有听到坏哥哥开门离开的声音。”
小男孩小小声声的凑到南希羽的耳边把话说完,随后他将诺亚方舟放回南希羽的怀里,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看来就是她了,但为什么家长要帮忙隐瞒呢?”作伪证在米花市属于从犯,是会被判刑的,江户川柯南不明白这位家长为什么会冒着风险,去帮楼下的一位医生说谎呢?
“我知道为什么。”害怕自己粗犷的长相会影响江户川柯南套话,伊达航刚刚并没有留在这里,而是去走访了小男孩的邻居。
那位邻居说小男孩的奶奶上个月突发心梗,连急救电话都来不及打就当场昏厥。
当时家里没有别的大人,是小男孩哭着跑到楼下小诊所求救,若林医生及时上楼,一边急救一边叫救护车,这才留住了老人家的命。
同样是突发心梗,楼下没有小诊所的老爷爷去世了,楼下有小诊所的老奶奶活下来了。
所以这家人怎么会不感恩若林医生,即便亲眼看见她杀人,也依旧选择遮住孩子的眼睛,帮若林医生作伪证。
这下,真相查清了,至于证据……
“你要布置好米花公园的现场,就需要大量冈田彪本人的血液。小诊所不像大型的私立医院,可以走医疗垃圾快速销毁通道,所以残留着冈田彪血液的容器,要么还在小诊所,要么在附近医疗垃圾的回收处。”
重新回到小诊所质问若林医生关于冈田彪的事情,一开始她自然还是否认的,可等伊达航的这段话一出,若林医生立刻闭上嘴,不知道应该怎么辩解才好。
因为那个曾经装过冈田彪血液的血袋,就在她的仓库里。
“他该死。”
冈田彪收封口费是属于无组织的个人行为,因此较大型的小诊所他都不敢惹,就逮住附近几个软柿子薅羊毛。
一开始他一月薅一次就还好,顶多是赚得少一点,不至于连进货的钱都没有。
可冈田彪见那些软柿子不敢反抗,逐渐心就大了,从一月一次变成半月一次,再到一星期一次,最后到想花钱就随便挑一家拿钱,完全把这些小诊所当成免费的取款机。
良心小诊所的利润本来就不高,被他这样搞一下,附近有好几家小诊所都只能被迫关店,于是他来若林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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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这要钱的频率就更高了。
“我和附近小区的居民都很熟悉,他们人都很好,从不拖欠医药费,时不时还会给我带点家里煮的饭菜。”若林医生是真的很喜欢自己的工作,也很喜欢附近小区的人,所以即便冈田彪频繁来要钱,她依旧没有关店的想法。
但若林医生没有想到,冈田彪会过分成这样,要钱就算了,还打断她的治疗过程。
万一那天来的不是被划伤的小孩,而是需要急救的病人呢?
他那一推,简直就是在谋财害命。
所以若林医生拿起了手边的刀,将它对准一边数钱一边出门的冈田彪。
等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冈田彪已经倒在地上虚弱的咒骂着她。
当时若林医生并没有马上拔刀,而是先拿出针管抽取了足量的血液后才将刀拔出,静静地看着冈田彪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去。
随后她把血袋放进便携式血液运输箱,用自己平时载急救患者去米花医院的车子把冈田彪尸体搬到米花公园抛弃,并用血袋里的血,将花坛伪造成第一现场。
而在场的小男孩家长始终紧紧捂着孩子的眼睛,默默地帮若林医生隐瞒真相。
“杀人的是我,当天在场的两位是被我威胁后才和警方撒谎的,请你们不要追究他们。”伸出双手让伊达航戴上手铐,若林医生在叙述完那天的事情后,还不忘帮作伪证的家长脱罪。
“伪证的事情警方之后还会传唤他,但你放心,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伊达航带着若林医生往路边走,装作不经意的捂住执法记录仪,小声的回答她。
因为没有造成类似凶手逃脱之类的严重后果,所以在若林医生揽下所有罪责的情况下,那位家长只要翻供把自己说成被威胁的受害人,大概率只会被带去口头教育。
至于那位家长会不会翻供,这就不是他们可以控制和干预的事情了。
目送着警车远去,能感受到连喧嚣的风都随着剧情产生的能量而停止,南希羽揪揪江户川柯南的呆毛,拦下一辆计程车叫司机把他送回毛利侦探事务所。
现在她要回家思考记忆的问题,暂时不想经过波罗咖啡厅,关于和安室透相处的问题,等南希羽捋清楚现在的情况后再说。
走出木马公寓电梯来到504的门口,熟悉的眩晕感又涌上脑袋,南希羽勉强抱头蹲下,想让待会倒在地上的自己不至于磕到脑袋。
四月末的夜露很重,晚风带着冰凉的水汽袭来,迷迷糊糊间,南希羽被冷意惊醒。
“希羽,你还好吗?”刚从小门吭哧吭哧地拖着小毯子出来想给南希羽盖上,诺亚方舟就发现她已经醒了。
这随地大小睡醒得越来越快了,这说明南希羽上回受损的灵魂恢复得差不多了,应该再过一段时间就能摆脱这个状况。
“嗯,没事,我们回家吧。”抱起小毯子和诺亚方舟,有点被冷到的南希羽打了个寒颤,她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尘,开门走进504。
她并没有察觉到身后刚从电梯里走出的安室透,他快步朝南希羽走来,可还没接近,她就已经撑起身子扶着门,勉强的站起来进屋了。
504的门在眼前关上,安室透孤零零的站在走廊中,愣愣的看着那扇自己曾经拥有钥匙的大门。
冷风拂面而过,吹凉了身体,也吹走了想法,安室透低下头,沉默的路过504,走回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