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好问题呢。
“他不是来送你的吗?”镜流看着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的丹枫,反问了回去。
“?”玄姝疑惑,自己和丹枫看起来有这么熟吗?
“你是吗?”她戳了下丹枫的腰侧,问道。
“不是,”这么说着,丹枫把手里的玉兆翻了过来,展示给镜流看。“我今天没什么事,也去看看,毕竟之后就要并肩作战了,先合作一下培养些默契。”
“……”白珩在沉默,白珩想吐槽。
要不是她真的和这位饮月君不熟,她就真的要吐槽了哦!
你到底要培养什么默契啊!你和镜流的实力怎么也不可能分到一个战场上!想赖着人也说点过得去的理由好不好!
然而镜流已经在确认是腾骁将军本人同意了这件事,安排几个人上星槎了。
一时间白珩竟然不知道要吐槽谁才好。
“这种事情我真的可以在场吗?况且……”玄姝无奈地看了一眼丹枫和镜流,“持明的龙尊真的这么闲吗?”
把不重要的工作都甩给龙师的丹枫毫无负罪感:“没什么你不能听的,如果什么都要我做的话,要龙师干什么?”
“这些算不上什么机密,而且我们三个玄姝你恐怕一个都打不过吧!”镜流更是用朴实无华的语言打出绝杀。
“!!!这不对吧!!!”
感觉自己实力被小瞧了的玄姝抗议,她怎么也是能在丰饶孽物的追杀下活了八十年的,倒也不至于这么不能打吧!
“我怎么也能打得过白珩吧!”
“?”白珩摇摇头,坏心眼的说:“虽然我是飞行士不是正面战场的战士,但是我一片箭雨下去也是能杀掉不少敌人的哦!而且能赢得过飞行士是什么很光彩的事情吗?”
“那我还是普普通通的商人呢!赢过我就很光彩吗!?”玄姝决定,一会儿一定要好好的让他们看看自己的本事。
“别了吧,别到最后发现你只能打的过景元,那可就真的不光彩了。”
不知道现在打的过打不过,但是肯定打不过七百年后的景元将军的玄姝哽住,还没等到地方就拿出了自己看起来比起武器更像是古董的战斧——止战之戈。
在螺旋〇舞曲的描述里面,是死亡的女神用来屠杀一切生命强制性停止战争的武器。
——只要把双方全部干掉,这场战争就打不起来,真的是很完美的“止战”手法呢!以及,赞美这个命途行者能把自己的武器用虚数能量暂存起来,用的时候直接就能虚空掏出来的设定。
在游戏世界里面,止战之戈只是一件评分很高的手持装饰,但是落进现实世界之后,这却是一柄自带“腐朽”诅咒,将人拖向死亡的武器,打在丰饶孽物身上往往能起到死不透也能让对方饱受折磨,只能哀嚎着看着自己腐烂化为血水的效果。
同样的,止战之戈也有着“比死亡还沉重的”份量,就是看起来真的很像是什么古董装饰品。
“这就是你的战斧?看起来并不经常使用?”
常年在星海之间飞行,哪怕是小型星槎也不会晕的白珩蹲在旁边,想要戳一下试试,却被镜流拦住。
“别碰!”镜流把白珩拉起来,离战斧远了一点。“那不是普通的战斧,上面有着很不详的力量。”
丹枫也看出了这把战斧上面的古怪。
“比起武器,它更像是一种礼器或者祭器。”
玄姝倒是不惊讶于两个人的敏锐,毕竟这个有星神的世界里面有什么都正常,而这两位一个是见多识广的巡猎剑首,一个是不朽的血裔。
“触碰到是不会有事的啦!只要不使用,诅咒就不会触发。”
“诅咒?”镜流有点好奇。
“实际上应该是这把武器的特质或者说效果?所有被砍中的人哪怕当时未死,也会慢慢的化为一摊血水。它本身就有着这样的传说。”
“什么传说?”依然保持着好奇的白珩问。
“代表着死亡的女神用它停止了一场战争,之后战场空空荡荡,只有一条血河。”
好了,她知道这场战争是怎么停止的了。
“所以丹枫说得也不算错?毕竟那些士兵都被女神亲手献祭给了自己。”
“行叭,这东西砍我一下我是真的打不过你,我认输,所以你用这个要怎么狩猎?”
这是个好问题,既然猎物会化为血水,那景元吃什么?喝汤吗?这好像也不太干净吧,而且诅咒真的不会残留吗?能检测吗?
“……有没有可能弄死了就不会触发诅咒呢?”玄姝白了一眼白珩,不顾形象的往后一靠,直接落在了正侧身看着她的丹枫怀里。
丹枫似乎对此早有预料,不仅没有推开,还在玄姝靠过来的瞬间便极其自然的撑住了对方的肩背,另一只手虚扶在玄姝腰侧,动作流畅的好像已经演练过无数次,若无其事的看着对方的颈侧。
“……”白珩试图继续保持沉默,但是旺盛的吐槽欲..望还是击败了她的理智,令她不吐不快。
“我说玄姝,说着话怎么就倒身后去了,还有饮月君,你倒是推开这家伙啊!”
被当做靠垫的丹枫眼皮都没抬,专注的盯着玄姝纤长的指尖,反而是刚刚没注意倒过去的玄姝打算起身,却被丹枫的话制止。
“星槎内部空间不大,不好频繁动作。”
这个理由合情合理,算上驾驶位才六座的星槎确实算不上宽敞,更何况中间还摆了个战斧,白珩转过来都是仗着她骨架小。两个身材高大的凑到一起去,也确实给剩下两个人留下了更大的活动空间。
玄姝不介意接受丹枫的示好,毕竟她暂时不打算去接受对方,也无法改变丹枫的想法和活动,只能尽量让自己和丹枫别贴得那么近。
只是腰虚靠在哪里怎么也算不上舒服,没一会儿玄姝还是顺着丹枫轻轻施加的力道实实在在的落在了对方怀里。
只庆幸丹枫穿的不是那件疑似饮月君祖传的莲花奶窗制服,自己今天也穿的是长衣长裤,否则玄姝不敢想如果真正皮肉相贴,她是会色心大发干点什么还是又觉得不舒服了。
“这个不重要,我说的是真的,被我的战斧杀死的猎物身上不会带着那种诅咒,是可以吃的,只是我不清楚你们有没有能保证猎物新鲜同时容易带走的便携装备,是那种要血肉滚烫的新鲜。”玄姝需要看看仙舟有没有这样的技术,再决定自己要不要暴露自己的背包。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几个人对待自己是好人不代表其他人也会对自己这么好,谨慎一点不是坏事。
这种东西镜流两个人身上当然是有的,仙舟联盟作为大规模使用空间折叠技术的势力,对于这种东西的开发一向名列前茅,区区纳戒(空间纽)不在话下,虽然今天带来的还是工造司之前研发的短时效试用型装置。
毕竟比起恒温装置和冰鉴技巧,这种装置的应用场合和需求还真的不算高,没有多少预算的时候即使是工造司也不会去研究这种东西。
但是哪怕是短时效的试用型,也可以容纳三十立方米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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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十个系统日内性质不变,怎么也能够景元吃上一段时间了。
“有的,镜流昨晚去工造司买的,因为是试用型号,甚至不需要多少钱,只要记得给他们使用反馈就好了。”
“那就好,”玄姝笑了笑,“我还想着你们手里没有的话我手里也有类似的东西可以用得上呢,你们有就好。”
“那太好了,我还怕工造司的试用款会中途时效呢,有你兜底就太好了。”
白珩和镜流倒也不会有“明明对方有却不告诉自己害自己多花了钱”这种想法,毕竟哪怕关系好是朋友,对方的东西也和她们没关系。
说句难听点的,景元是镜流自己的徒弟,玄姝已经给了价值不菲的见面礼和解决问题的方法,再埋怨对方不主动贡献手里的东西那就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事了,多少得沾点畜牲。
“呀,到了!”
看着已经开始入港的星槎,白珩发现随着几人的交流时间竟然过得这么快,理了理衣衫几个人就依次下来。
玄姝走下星槎的时候,身后的丹枫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耳畔传来一声温热的
“别怕。”
实战演练的云骑军们早就以小队为单位四散到周围,四个人实力强劲,也不挑方向,找了个没有其他人的方向就带着武器前去。
因为玄姝非要和白珩比一比,确认自己真的不是只能打的过现在的少年景元,于是丹枫和镜流沦为了旁边保驾护航的人。
这颗星球已经被云骑们犁过一遍了,危险性特别高的基本都被清理掉了,只是到底还可能有漏网之鱼。
巡猎五千载,在和丰饶孽物斗争的岁月里面,他们学会了永远都要防备孽物的卷土重来。
只是玄姝的身手漂亮还是让人眼前一亮。
玄姝并不精通武艺,这是几个人都能看得出来的,只从对方行走时的姿态就能看出来,比起武艺玄姝恐怕更擅长跳舞。也因此哪怕玄姝力能扛鼎镜流也依然对她的身手相当不信任。
可当玄姝单手拿起了那柄和她一样过于美丽的双刃战斧的时候,好像劈砍格挡都成了一种流淌在身体里面的本能。
她的动作并不精简,甚至在两个在战场上摸爬滚打许久的人眼中有过多美丽却无效的动作了,但是偏偏又足够精准,每一下劈砍都像是本能驱动一样落在合适的位置,那些孽兽们每一次难以预测的攻击都会被挡开,于是只论战果竟然也能和白珩打个平手。
……除了玄姝的猎物完全没有完整的以外。一堆操作猛如虎,但是这个战绩不能说是零点五但是论质量也到不了5。
精准地把每一个孽兽都是一箭戳死的白珩看着那一地残肢以及旁边飞落的头颅,抽了抽嘴角,指着被玄姝踹成一堆的缺胳膊少腿的战利品。
“你这真的是在打架而不是在堆京观吗?”
自己身上也溅满了鲜血的玄姝看看干干净净的白珩以及旁边一尘不染的丹枫镜流,再摸摸自己湿答答黏糊糊的脸,认输了。
“我承认,我确实打不过白珩,所以有地方给我洗洗吗?”
镜流思考了一下这个星球的地理资源分布,沉重地摇摇头。
“有,但是等我们过去估计你身上的血也都干了,要不我们现在就往回走吧。”
“但是这样我的鼻子就不用要了啊!”作为感官敏锐的狐人,白珩严重抗议,这和虐..待她有什么区别。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默默旁观欣赏的看着玄姝的丹枫开口。
“要不要试一下持明的控水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