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名叫什么?”
青樾白忽然传音问。
郁怀期一怔,分神了一瞬。
茂枝与人对战多年,霎时抓住了这破绽,聚起灵力又朝着他补了一掌!!
——这客栈里的人这么多,他茂枝可受不了在这么多人面前输给一个筑基期的小子!
郁怀期受了这一掌,天际的天雷轰然落下,如同水桶粗的闪电,一下子便劈上了茂枝!!
茂枝整个人躲避不及,被劈得头发全炸,倒在了地上,只有胸口处的起伏证明了他还活着。
客栈里顿时爆发出一阵大笑——
“哈哈哈哈!!这老不死,真当天道无眼啊!”
“你别说,那个筑基期的真是稳,这也能挡住。”
“呔,说不定人家有什么天材地宝傍身呢,这种苗子的孩子出来,家里长辈总是不放心的!”
……
若是寻常天雷,青樾白也就认了——但灰蓝色的天雷,在原著中描写多次,是郁怀期出手时必带的天地征兆。
很多时候,这天雷和他的尾巴起到了同样的作用,代表了郁怀期本身的想法之一。
这是九尾天狐的秘密,原著里描写了很多次,是头猪都记住了!更何况他是聪明的孔雀!
青樾白蓦然看向郁怀期,面具下的脸上浮现冷意,微微抬起下巴,倨傲的看了他一眼。
郁怀期眉间重重地一跳,有种不详的预感,“怎么了?”
青樾白:“哼!”
他哼了声,突然挤开人群,噔噔噔的上了客栈三楼。
那是薛云清之前定好的房间。
郁怀期:“……”
“兄弟,”高南萧旁观了这场闹剧,忽然单手攀住了他的肩膀,眯着眼,传音:“我看你那天雷有点眼熟啊,跟我上楼喝一杯?”
郁怀期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算是默许。
半刻钟后,客栈二楼,天字号房,店小二推开房门,将茶水和灵果放在了桌上。
天字号房比普通房间宽敞,精贵,燃着浅淡的茶花熏香。
高南萧拽着郁怀期进门的刹那,抬手就掐上了郁怀期的脖颈,笑嘻嘻的玩笑道:“你小子,藏着身份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
郁怀期拨开他,揭开了面具,露出了原本的脸。
“一年多没见,”高南萧挑起眉头,“怎么感觉你这眉眼越长越凌厉了?跟要杀人似的,咋了?心情不好啊?”
郁怀期抬眸,却问:“你在云镜大会干什么?”
高南箫乐了,嘿了一声,“你还有脸问我在云镜大会干什么?我倒想问你藏在一堆仙族里干什么呢,那个绿眼睛的谁啊?你怎么叫他师尊啊?”
提起这个,郁怀期脸色更冷了,如同冰日霜雪般的眉间划过一丝不耐。
“你别管我。”
说完,他又想起了什么,从储物袋里掏出一件外袍,丢给了高南箫,“穿件衣服吧你!袒胸露乳的!成何体统!”
高南箫:“……”
高南箫嘴角一抽,“他是男的,我也是男的,袒胸露乳怎么了!老子和男人对着晒鸟都没事!”
郁怀期:“……”
“你到底追着他干嘛?”高南箫狐疑的看着他,“总不能是真想睡他吧?”
他和郁怀期穿一条裤子长大,这小子从小到大都阴得很,为了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什么都能做出来。
最让他印象深刻的一次,是郁怀期将妖族中欺负他的一个人抓了起来,笑吟吟的片成了一块块的,喂了蛇。
事后还抚摸着那些蛇的脑袋,喃喃着,“真乖啊,每次都为我分忧解难。”
高南箫看得一阵恶寒。
如今想起那场面,他仍然是畏惧的。
他也很少见到郁怀期方才在青樾白身边的样子。
郁怀期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抬起阴郁的双眼看着他。
“不会吧,你真喜欢男的啊?!”高南箫大惊失色的捂住胸膛,连忙把那衣服捡起来穿上了,“那你怎么不早说啊兄弟!”
郁怀期:“…………”
郁怀期不想和他多言,转身出门,上三楼找青樾白去了。
……
平安客栈中有许多天一派没有的食物,五颜六色的灵果,洒满椒粉的烤兽肉,还有散发着奇异光芒的果汁。
同为妖精,妖兽肉之类的东西,青樾白是不喜欢吃的。
他叫了店小二送了许多鲜果来,便等在桌边,努力的回想原著剧情。
但他想得脑袋都疼了,也没想出郁怀期隐藏身份到底是来天一派干嘛。
难道是有什么美人躲进了天一派?所以才引来了郁怀期?
青樾白记得,原著里的郁怀期很喜欢美人,尤其是那种无法无天的娇贵大小姐,不管大小姐们犯了什么错,他赴汤蹈火的也要把人保下来。
这源于郁怀期少年时期的一个预言。
少时,郁怀期被一位命师指出,命中有一大劫,只有娶一位对他真心相待的公主才可解去此劫。
但妖族上下十二脉,没有一位公主。
因此,郁怀期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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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妖族,一边历练一边开启自己的绝世妖尊之路。
每日的行程就是打怪—救美人—打怪—救美人……如此反复,最后有了一大堆莺莺燕燕,也成了世间第一妖尊。
“师尊?”
思绪被骤然打断,青樾白一僵,下意识抬头看向房门。
郁怀期扣了扣门,直白道:“你怎么了?是方才茂枝的掌风伤到了你吗?”
青樾白:“……”
这话八成是在嫌他弱,毕竟没人能被掌风伤到。
他眨了眨眼,有些想逃避,便没出声,想装作自己歇下了,可没多久外头响起了另一道声音:
“仙尊!您的果子来了!请问您在吗!”
青樾白:“……”
罢了,横竖都是一刀!他站起身,硬着头皮开了门,果然见到郁怀期站在门外。
那店小二已被他打发走了,果盘到了郁怀期手里。
“还以为师尊休息了呢,”郁怀期端着果盘,脸上露出一抹笑,走了进去。
笑什么笑!青樾白心想,伸手不打笑脸人在我这可行不通!
他冷着脸,在桌边坐了下来。
房中灯光昏暗,没戴面具的青樾白冷下脸时,还是有些压迫感的。
想起先前那句问话,郁怀期心跳快了起来,也坐在了青樾白对面。
房中像死了人一样安静。
最终,郁怀期先开口打破了寂静,“师尊,你先前的传音是什么意思?”
青樾白抱着双臂,抬眸扫了他一眼,“你自己知道。”
殊不知郁怀期这次是真不知道哪里又惹到这位白玉宫主了。他拿起一个灵果,徒手捏碎,将里面的果仁递给了青樾白。
青樾白挪开目光,盯着空气,傲道:“我才不吃骗子剥的果子!你们都是子,说不定你在里面下毒了呢!”
郁怀期抿唇,仍然嘴硬道:“我骗你什么了?”
“???”居然还抵死不认?青樾白一拍桌子,激动得直接叫他的名字,“郁、怀、期!!”
这名字仿佛恶鬼锁链,话音出口的那一瞬,郁怀期脸上的人皮面具脱落下来,露出了原本的脸。
那张脸俊秀锐利,冷若冰霜,傲慢的问:“——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不该有如此智力。”
青樾白一愣。
等会,这人怎么和当时在无边之森里,救他的那个人长得这么像?!
不对,什么叫他不该有如此智力?!
青樾白一气之下又加一气,怒得站了起来,“郁怀期,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