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拜了,我不会也要有孩子了吧?”
蔡画急得眼泪都要冒出来了。
半晌望着辛渊揶揄地笑,反应过来,一巴掌打在辛渊的腰上。
“你骗我!”
辛渊闷闷地笑了两声,将蔡画搂进怀里。
送上门来的哪有不要的道理,她悄悄往辛渊腰上摸了一把,隔着衣服手感不行,只能算是安慰了。
安慰她流的鼻血,得吃多少鸡才能补回来。
摸完辛渊也没松开。
蔡画心道,又占她便宜。
她正要推开,辛渊却在她耳边道:“别动。”
蔡画不动。
过了会儿听见外面的脚步声。
辛渊才道:“这个地方不简单,我们有可能要多待两天。”
蒙大姐留他们在这吃早饭,期间说到晚上这里会举行拜月活动,所有人都会参加,红月会保佑已怀孕的姑娘孩子的平安,没有怀孕的就会快快赐给她们一个孩子。
蒙大姐道:“你们大老远跑来这里求子,一定要在这里多待上几天。”
这正合辛渊的意思。
饭后他们去谷里走了走。
辛渊果然没在这地方见到男人,全是女人,而且这些女人还都怀有身孕。
大家热情地跟他们打招呼。
蔡画还以为蒙大姐这个年龄怀孕已经算年龄大了,没想到还有比她年龄更大的。
一问怎么怀孕的,她们都指着那柱子。
两人避开人,向谷底深处走去。
这个谷太深了,掉下来的地方出不去,只能找其他地方。
小水潭流出来一条小溪,他们顺着小溪走了段距离发现一个略微没那么陡峭的地方,以防万一,辛渊让蔡画记下来这处位置。
“那她们都是怎么找到的这个地方?”
辛渊道:“她们应该是被送进来的,有别的路。”
蔡画讶异道:“被送进去来的?”
“传言青腰谷遍地都是蛇,这地方又很偏僻,路途遥远,进来不容易,出去也不容易,她们又都是女子。”
这也只是辛渊的猜测。
不过蔡画说得很有道理,总不能每个人来都要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吧。
这么诡异,她想了下道:“这不会是屈从光搞的吧。”
“不是。”
他没必要这么做。
二人原路返回。
蔡画这一天都在琢磨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下午就忽然腹痛了。
痛得她在床上打滚大缓解不了。
蒙大姐又采草药去了,一直没回来。
辛渊摸了脉象,什么也没摸出来。
蔡画在辛渊怀里,流着两行眼泪道:“完了,我不会是真的有小宝宝了吧。”
呜呜呜,那太可怕了。
这地方这么灵吗?
辛渊擦干她的脸道:“不要担心,怀孕需要男子和女子交合才行。”
蔡画:“……”
她们蛇类一般说□□。
蔡画不同于人,摸不出来什么也正常。
就是天大的事,也不能把蔡画给耽搁了。
他差点要去把这里的人都拉过来,刀抵在脖子上挨个问一遍怎么回事。
还是蔡画拉住了他。
可能是被辛渊过于直白的话给震住了,她肚子没那么痛了,反而感受到了一种熟悉的感觉。
她默默道:“我来月事了。”
蔡画神色有点窘迫,闹了半天原来是因为这事。她之前从没有这样的症状,所以根本意识不到。
辛渊愣了下:“每次都这么痛吗?”
“不是,就是偶尔有点痛,这么痛是第一次……而且……”蔡画逐渐意识到自己跟辛渊讲这么私密的事。
羞于启齿。
她不想说了。
辛渊却追问道:“而且什么?”
蔡画没说话。
辛渊大概知道蔡画在想什么,他抱着蔡画,手放到她的肚子上,蓄力生热。
“你啊,什么地方我都见过,”那声音像香喷喷的烤鸡在跟她说话,充满了诱惑力,“小花,在我面前你永远不用害羞。”
好像他猜到小白做了什么之后,就不再对过去闭口不谈。
蔡画小小的脑子都不知道先思考哪个。
最后她放弃挣扎:“而且来的时间不对,往前了。”
往前?
辛渊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他将蔡画放好,留了句“等我下”便出去了。
蔡画缓了下,好多了。
她撑了一条手臂起来,这可等不了,再等下面就血流成河了。
正要起身,辛渊就回来,手里拿着月事用的东西,另一手端了一碗褐色的冒着气的东西。
放下后他就出去了。
蔡画将那东西换好,应该是问周围的人要的。
她尝了下那碗东西,真难喝!
姜茶之类的东西,进入到她嘴里死死咬她舌头嘴巴。
她张嘴扇风时,辛渊进来了。
“先喝了。”他将蔡画放下去的碗又端起来,“乖,喝了身体舒服一点儿。”
蔡画老老实实喝了,倒不是因为喝了身体会舒服点,而是那句“乖”。
真受不了这太监嘴里说乖,好像把她当小孩子一样哄。
辛渊道:“等回到西府,找兰慧慧给你好好调养下身子。”
“不用。”
这显得她多么身娇体弱一样。
辛渊道:“问题应该在那些柱子,那里面有什么东西,会促使月事提前。”
那柱子可能还有其他问题。
不过还不清楚。
她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那破柱子还搞了那么多。
辛渊将蔡画抱回床上,盖好被子:“睡会吧。”
蔡画本来没有睡意的,辛渊坐在她床边一下一下的拍着,真的很催眠。
醒来,吃过饭,就到了晚上。
辛渊不知道从哪里给她搞来了一只老母鸡,很补,她现在特别精神。
她走之前,在门口折了根树枝剔了下牙。
“辛渊,下次要嫩的。”她喜欢吃嫩的。
辛渊笑笑,低头在蔡画耳边道:“小心些,我一直看着你,有任何情况打手势。”
这个活动只能女性可以参与,辛渊被要求待在屋子里。
他爬上屋顶,俯身隐在上面看着。
由蒙大姐主持,众人围成一个圈,对着最粗的那根周体通红的柱子,又是跪又是拜。
仪式持续了蛮长时间,此外没有特别的举动。
辛渊下来前,往两岸的山间峭壁望了下,一点火光好像在远处移动,定睛望去时,已没了踪影。
这一天出乎辛渊的意料,什么都没有发生。
蔡画这月事来得奇怪,轰轰烈烈的来了趟,第二天就走了。
她觉得身体没问题,辛渊却很是担心,真恨不得立刻去太医院抓人。
第二日为了表示她的虔诚,她到她们这最高的房子里拜祭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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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房子相当于寺庙的功能,不同于这地方摆的是月亮,月亮精雕细琢着繁复的纹路,一个大月亮在其中,周围围了许许多多的小月亮。
这地方越看越邪乎。
保佑,千万不要让她在这里匪夷所思的怀个孩子。
空气中好像传来细微的响动,蔡画歪头看了下两边什么都没有,就走了。
蒙大姐今天哪都没去,她说肚子不太舒服,要遵照月亮的指示尽量不要动。
做饭这样的重任就落到了蔡画的头上。
她不会做,还是辛渊做出来的。
不过她打打下手还是可以的。
蔡画拿了盆子择菜,跟屋檐下晒太阳的蒙大姐闲聊。
“蒙大姐,这是你第几个孩子了?”
蒙大姐比了个数字:“十一个,不过现在只有三个,这是第四个。”
十一个?
这不该是正常人能生的数字吧,都赶上她们菜花蛇了!
蔡画掰着手指头数了下,很是震惊:“那另外的孩子呢?”
“另外几个都没能活着从肚子里出来,”蒙大姐道,“不过信了这个拜月教后,我肚子里的孩子到现在一直都很康健,大夫说一定可以平安生下来的。”
蔡画跟这里其他女人聊过天,言语中能听出来,她们也对这个拜月教的态度很崇敬。
实在是难以理解。
蔡画觉得这个蒙大姐说不上来的让人不舒服,便跑到辛渊身边,给他打下手去了。
中午辛渊烧了三个菜,一荤一素一汤。
这卖相,这色泽,就是让蔡画掏她荷包里的钱吃上一口她都愿意。
蔡画坐下来,大快朵颐:“你怎么还会烧菜?”
辛渊给蔡画盛了一碗汤,道:“因为你那时候很挑食。”
蔡画愣了下,把那根菜叶子茎来回嚼:“是吗?”
味蕾是有记忆的,她清楚地记得这是她第一次吃辛渊烧的饭,但是这个菜的味道像是在她的嘴里拥抱她的舌头。
“不过你很乖,那时候条件不好,即使不喜欢吃,你也会吃掉。”
“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吃的?”
除了昨天的喝的那个东西,她很少有不喜欢吃的东西。
“你会把不喜欢夹很多到我的碗里,说让我也多多尝尝你不喜欢的菜的味道。”
像是她会做出来的事。
蒙大姐乐呵呵地看他俩聊天,语气羡慕道:“没想到你们夫妻还是青梅竹马啊!”
青梅竹马?
辛渊下眼睑紧了下。
蔡画埋头吃饭,应付一个辛渊够费劲的了,这样的话她都不想回复。
蒙大姐道:“还是你们好,我家那口子成婚时,才是第一次见面,后来才知道,家里欠债,我带着三个孩子有他还不如没他,比寡妇还艰难。”
蒙大姐虽是笑着,眼中却是无限的酸楚。
蔡画把肉往她那边都推了过去,算是安慰。
她想她荷包里有点钱,走的时候给她留点,在别人家白吃白喝可不行。
蔡画道:“那你肚子里面的那个怎么办?”
家里这么困难,生出来岂不是更困难,生了这么多还想要孩子。
她不太理解这个蒙大姐。
可这里还有很多跟蒙大姐一样的人。
蒙大姐大口吃肉:“都是命。”
饭后睡了一觉蒙大姐就生龙活虎了,还非要给两人做一碗饺子。
晚上谷里来了个男人,叫万勇,说是来收购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