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输了,风信星盗团就此消失,你们全都得成为我们狂血的奴隶;
至于赢了——”说到这,基安话锋一转,突然嗤笑出声。
这并不是基安第一次和别人玩左轮游戏,毫无疑问,每一次的赢家都是他,不然他现在也无法站在谢淮瑜面前。
可能他的运气真的不错吧。
或许是想到了在之前的无数场游戏中,那些败者面对他痛哭流涕,跪地求饶的模样,基安此刻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全然忘记了方才的害怕。
他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容继续道:
“至于赢了,那我任你处置。”
“当然,这也得你赢了再说。”
“如何,你敢吗?”
谢淮瑜没有立即回答。
他面容冷峻,依旧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仿佛基安所说的那个危险万分,以命相赌的游戏在他眼中只不过是小孩子间的过家家。
可实际上,基安的话却已在谢淮瑜心中掀起万丈波涛。
谢淮瑜并不是没有听说过左轮游戏,但在此之前,他从未想到过这种事情会落到自己身上。
而且看基安这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指不定他会搞什么小把戏。
直接拒绝吗?
不。
谢淮瑜敛眸沉思。现在这种情况就算牵条狗来也知道,直接拒绝就是等于认怂,到时候丢了他的面子不说,就连风信星盗团也会跟着一起失了威严。
哪怕最后与狂血的争斗是他们赢了,但风信星盗团胆小如鼠的形象再也无法抹去,它会彻底留在人们心中,到时候还不如原地解散算了。
那既然不能拒绝,就要接受吗?
谢淮瑜微微蹙眉,心中摇摇头,他也不认同这个做法。
因为一旦顺着基安的要求应下的话,岂不是就证明基安才是在这段博弈中掌握着主动权的人,
这样一来亦是落入下风。
那究竟该如何?
几秒钟的时间内,谢淮瑜脑海中就已经划过无数个应对之策以及可能导致的后果。好在他因为社恐的关系,人越多的场面表情反而越少,因此现在默不作声的样子乍一看还挺唬人的,也没人察觉出不对。
在外人看来,谢淮瑜长长的眼睫微微垂下,遮住一部分暗金色的瞳孔。浓密纤长的睫毛因为光线的缘故在他脸上投下一片阴影,衬得他性情阴鸷,薄唇微微抿起的样子,更是让人看不出喜怒。
可正是这样,众人才越是害怕,无人可知在那平静表面的背后,究竟酝酿着何等可怕的风暴。
没有人会想去招惹这样的一名强者。
多米尼克的实力暂且按下不提,但是科迪他们都是清楚的,是爱德华还在时仅次于爱德华之人。
可就连科迪都如此简单地败在谢淮瑜手中,那谢淮瑜的实力,又达到了什么水平?
基安的手下们忽然想起那张除了名字和照片,其余都是空白的通缉令。
在此之前,他们还从未见过如此奇特的通缉令,没有人知道谢淮瑜究竟做了什么才获得如此“殊荣”。
或许,比起奇特,用特殊这个词形容才更为合适。
而一个能让联邦和帝国都特殊对待的人,又真的会是什么善茬吗?
基安的手下们忽然意识到今天跟着基安来到风信星盗团就是一个错误。
像他们这种游走在灰色地带的人,深刻地明白着一件事,
未知往往比已知的危险更可怕。
而谢淮瑜的出现,本身就充满着神秘的色彩。
冒犯了一个如此神秘的强者,他们真的还能有命回去吗?
瞬间,强烈的恐慌牢牢占据着他们的心头,冷汗顺着额角、脊背留下,顷刻间就将衣服全给打湿,就连多米尼克也有些胆战心惊地望向谢淮瑜。
对方冷酷、漠视生死的模样他是见到过的,那种犹如死过一回的压迫感,他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在一片寂静中,基安终于察觉到不对。他从美好的幻想中醒来,却发现全身都在控制不住地打颤,甚至能听到牙齿因颤抖而发出的磕碰声。
在仰头看清谢淮瑜神色的那一刻,他不禁后退一步,恰好撞上身后的桌椅。
“喀拉——”
木桌晃了晃,本只是一件小事,却在这个连一根针掉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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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都能听见的环境中尤为显眼。
瞬间,几乎所有人的视线一同望了过来。
基安的心也跟着颤了颤,他下意识地吞咽了一口口水,然后手掌撑住桌子借此让自己站稳。
此刻的寂静远比他之前所接触过的所有恶徒更可怕,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腿软到需要支撑才能让自己站稳了。
正在这时,他听见一道冷哼,似乎是从谢淮瑜口中传来的。
只见浑身写满了神秘与危险的黑衣青年微微勾起唇角,但笑意不达眼底。
他明明就站在原地,就连说话的语速也不紧不慢,甚至可以称得上温和二字,可就是无端地让人感到恐惧。基安只感觉仿佛有一把冰冷的长刀横在他的脖子旁,只要他稍稍动作,便可轻而易举地了结他的性命。
“当然可以。”
他听见谢淮瑜如此说道。
对方的声音就像山涧的清泉,位于高山之巅,带着风雪的气息。
基安当即大喜,只要谢淮瑜同意跟他进行游戏,那就好办了。
他有千百种方法可以……
他迫不及待,刚要拿过枪,却只听见“砰”的一声。
随后便是脸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
基安愣了半响,才后知后觉地伸手去摸,只摸到一片粘腻的猩红。
是血……
他错愕地抬起头,发现谢淮瑜早已快他一步举起那把银色的手枪,以一种所有人都来不及应的速度朝他射出了那一枚子弹。
银色的枪口仍旧冒着袅袅黑烟,就连多米尼克等人也都瞪大双眼,完全没有预料到谢淮瑜突如其来的举动。
“你怎么敢——”基安怒不可遏,握拳刚想冲上去攻击谢淮瑜,却在下一瞬因为谢淮瑜的另一句话僵在原地。
“别动,再有下一次的话,我瞄准的可就不是你身后的墙了。”
“当然,你也可以寄希望于我的枪法并不怎样,不过我自己对我的枪法还是相当自信的。”
“跟我玩左轮游戏——”
“你算什么东西?”
“把你的主人叫来。至于你——
还不够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