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云燕听见那声凄厉的呼喊,想也不想便一头撞了进来。
“夫人!”
她只来得及看清一个高大的黑影将苏瓷按在地上,便抄起墙角的杌凳,用尽全身力气砸了过去。
那蒙面人头也不回,反手一挥,一股强劲的掌风便将云燕连人带凳子一同掀翻在地。云燕重重撞在桌角,闷哼一声,便晕死过去。
仇斌根本没把这个小丫鬟放在眼里。
他拎着苏瓷的衣领,像是拎一只小鸡,轻而易举地将她扔到了床榻上。
苏瓷的头晕得厉害,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一只大手死死按住。
“郡主吩咐,只要毁了你的手,废了你的脸。”
仇斌俯下身,粗重的呼吸喷在苏瓷脸上,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汗味。
他伸手,捏住苏瓷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不过嘛,”他嘿嘿一笑,声音粗嘎,“你长得这么好看,就这么毁了,岂不可惜?不如先让小爷快活快活,也算不辜负你这张脸。”
苏瓷的血都凉了。她拼命摇头,手脚并用地挣扎,可那点力气在仇斌面前,无异于螳臂当车。
腕骨被布条死死勒住,反剪在身后,疼得钻心。
苏瓷被摔得七荤八素,求生的本能让她顾不上后脑的剧痛,蜷起身体就用双腿胡乱地猛踹。
精致的绣鞋早就不知道飞到了哪里,光裸的脚丫踹在男人结实的小腿上,不仅没能撼动对方分毫,反倒像是猫儿挠痒,激起了他更残暴的兴致。
“呵。”
男人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粗壮的手臂一捞,便轻而易举地抓住了她纤细的脚踝。
他猛地将她整个人翻过来,死死压在身下。
沉重的身躯带着一股浓重的汗臭和血腥味,铺天盖地地笼罩下来,几乎要将她碾碎。
“小美人儿……”
仇斌的脸凑得极近,粗重的呼吸喷在她的颈侧,他埋下头,像一头野兽,贪婪地嗅闻着她发间和脖颈的清香。
“真香啊……”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令人作呕的满足感。
苏瓷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和恶心让她浑身发抖。她疯狂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这噩梦般的钳制。
可她越是挣扎,身上那具身躯就压得越紧,那只在她身上游走的手也愈发肆无忌惮。
“叫啊,怎么不叫了?”仇斌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充满了恶劣的戏谑,“今儿可是宁王殿下大喜的日子,你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
月华殿外,夜风萧瑟。
萧执一身刺眼的大红喜服,靠在廊柱上,手里拎着个酒壶,浑身酒气。
慕容景在他身边来回踱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我说,你到底进不进去?昭月在凤仪宫吩咐侍卫这点破事你都知道,你是神仙不成?怎么这会儿倒不急了?”
萧执灌了一口酒,打了个酒嗝,眼神却清明得很。“不然你以为,我这无影阁阁主的名头是花钱买来的?”
“嘿!”慕容景气得上去捶了他一拳,“那你还不赶紧去救人!万一真出点什么事……”
“谁让她先给我下毒的。”萧执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几分赌气,“她不是很有本事吗?让她自己解决。”
慕容景简直要被他气笑了,抬脚就踢了他一下。“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小气!她要不给你下毒,你能睡着她吗?再说了,她若是有办法,还会被一个不入流的**逼到这个地步?”
“我还**快**呢。”萧执又灌了一口酒,委屈得像个没讨到糖的小孩儿。
就在这时,他耳朵一动,
风中似乎传来一声瓷器碎裂的轻响,紧接着,是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几乎听不见的呜咽。
是她!
……
“刺啦——”
仇斌扯开苏瓷的衣襟,露出她白皙的颈项和精致的锁骨。
绝望,像潮水一般将苏瓷淹没。
当那张令人作呕的嘴唇即将贴上她的脸颊时,苏瓷猛地偏过头。
她后悔了。
萧执。
她想见他。
可他现在,应该正在和昭月郡主洞房花烛吧。
他甚至不知道她在这里,即将遭受怎样的侮辱。
就算知道了又如何?
他最多……最多活不过今天夜里了。
一想到那个霸道又疯狂的男人,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她手里……
眼泪,再也控制不住,顺着眼角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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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出。
“萧执……”
她闭上眼,喉咙里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
“砰——!”
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碎裂的木屑四下飞溅。
一道穿着大红喜服的高大身影,裹挟着一身的寒气和杀意,杀神降临般冲了进来。
仇斌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后颈一紧,整个人被一股巨力提了起来,然后像个破麻袋一样,被重重地掼在了地上!
“咔嚓!”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废了他!”
萧执看都没看地上的仇斌一眼,他的目光死死锁在床上那个衣衫不整、泪流满面的女人身上,心脏疼得像是要当场裂开。
“是。”平元紧随其后,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皮套,里面插满了长短不一的银针。
他走到仇斌身边,蹲下身,面无表情地抽出几根银针,快如闪电地刺入仇斌周身的大穴。
仇斌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一声,便浑身瘫软,动弹不得,只有一双眼睛惊恐地瞪着,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筋脚筋被一根根挑断。
武功废了,人还留着一口气。
萧执大步走到床边,扯下被子将苏瓷裹住,又用**割断了绑着她手腕的束带。
手腕一得到自由,苏瓷便像个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猛地扑进萧执怀里,双手死死地环住他的腰,放声大哭。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整个人都在发抖,几乎要背过气去。
萧执任由她把眼泪和鼻涕蹭在自己的喜服上。
他一下一下地轻抚着她的后背,像是在安抚一只受了惊的小兽。
“对不起……对不起……”苏瓷的话语支离破碎,埋在他怀里,声音含混不清,
“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没死……太好了……呜呜呜……”
萧执的心,被她那句“你没死就好”刺得又酸又疼,几乎喘不过气。
他知道,是自己一步步将她逼到了悬崖边上。
她才选择用最激烈的方式反抗,选择破罐子破摔。
他收紧手臂,将怀里哭得快要昏过去的人抱得更紧了些,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沙哑得厉害。
“是我不好……是我来晚了,对不起,瓷儿,是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