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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6章 被冒名顶替的乡村真千金(15)

作者:沐北云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大约是看见秦宴回首望来,他在缓声解释。


    “公子看起来......”


    秦宴实在不想说出弱不禁风之类的伤人话,叹气道:“我还是扶你吧。”


    他走了两步便开始喘气:“有劳。”


    秦宴:“慢点。”


    如此糟糕的身体,他家里怎么放心把人放出来的?


    山路走了一程又一程,白雾散了一些,脚下的路越来越清晰。


    搀着一个病号一起走,秦宴倒没怎么感受到对方压过来的力量。


    她好像代替了丢失的那根重要拐杖,成为作用不大的漂亮装饰品。


    不过白衣男子看样子确实轻松了不少。


    或许秦宴还是发挥了一点功能,只是难以发现而已。


    就是他孱弱的身子禁不起长时间赶路,隔个几炷香,需要休息。


    “我靠一会儿。”


    男子当她是郎中,在他眼里二人亦是没有男女大防。


    秦宴很大方地腾出肩膀,没有多想。


    靠吧靠吧。


    郎中照顾病人,应该的。


    天玉跟背后长了眼睛般,与他们节奏同步,走走停停。


    秦宴一边当靠枕,一边腹诽格外淡定的天玉。


    可真是放心把自家公子交到一个外人手里呢。


    这种莫名的信任哪来的......


    走着走着,秦宴发现这条是回道观的路,便没吭声与他们分道而行。


    是以,随着天玉一道进入观中,再走到西南角时,才知同行人是观主口中的贵客。


    缘分,妙不可言。


    “天色,暗,住处,可安排。”


    平安回到这里,天玉对山里肯施以援手的女孩充满感激。


    主动安排地方住,以保证今夜在山中的安全。


    秦宴摇头拒绝他的好意,没有隐瞒来处的必要。


    “不,其实......我就住在你们隔壁......的隔壁。”


    ......


    吃完晚饭回到观主为她准备的房间,秦宴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病弱公子......


    也就是攻略对象南叙白。


    他似乎比较冷淡,连吸毒血的时候性子都没松动。


    仿佛没什么人或物在他看来是特别的。


    不关心,不在乎,任旁人对他胡作非为,也激不起一星半点涟漪。


    “真是块心硬的冰山......”


    【宿主有想法了吗?南叙白看着像缺少七情六欲。】


    小九觉得他是一块没有感情且坚硬无比的玉石。


    好看归好看,但难以攻破。


    “先走一步看一步。”


    秦宴才刚接触,现在站在开始谈结局还为时尚早。


    一屋之隔,天玉合上房门。


    回头的刹那,白日里走路都困难的人,此时正悠闲地拨弄池里缓慢爬行的动物。


    不说健步如飞,一点病气没有,那也是步履如常,不见任何虚浮表象。


    天玉觉得他今日活人气息较往日似是重了些。


    而这细微的变化,要从随手抓回那个女医开始。


    “公子,她,普通。”


    和这些年形形色色的人相比,没有特别之处。


    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会收银票。


    南叙白把那动物翻了个面,清冷的眸子观它什么时候才能翻回去。


    “天玉,你不懂,她不太一样。”


    “公子说,我就懂。”他想知道哪里不一样。


    南叙白突然失去逗那动物的兴致,闭了闭眼。


    “我困了,你随意。”


    他这副样子明显是不愿多说。


    天玉看在眼里,嘴巴得理不饶人。


    “逃避,不好。”


    南叙白没再理会,脱去鞋袜上榻入睡。


    第二日,是秦宴主动敲响他们的房门。


    理由合理且不容拒绝。


    “药粉需要一日一换,连换五日。”


    榆木脑袋天玉眼巴巴伸手,张口就是:“药粉,五日,我来。”


    秦宴要是把机会白白交出去,那便是蠢。


    “用量学问大着呢,我是郎中,心里最有数。”


    所以,即便你拿着药粉,也是一问三不知,半吊子水平。


    天玉果然不再坚持,让出道。


    “请进,添麻烦。”


    从他身上,秦宴学会了连词成句,也能判断天玉不是在嫌弃,单纯地表达谢意。


    “不麻烦。”可她一点也不单纯哦。


    你家公子这颗水灵灵的小白菜,要被啃一口咯!


    天玉还不知道秦宴心思弯弯绕绕,老实问完话,就抱着佩刀守在门外。


    他不窥探南叙白的生活,但要保护安全。


    秦宴目的不曾示于人前,心里暗自赞他上道,并反手关上房门。


    “公子大病初愈,少吹风为妙。”


    南叙白一如昨日半死不活,皮肤透着病态的白。


    嗓音犹如山涧流下的汩汩清泉,沁人心扉:“有劳姑娘挂心。”


    这一次,他自己宽衣解带。


    动作不紧不慢,把上身衣衫褪尽。


    谪仙堕了凡尘,说的就是如此。


    秦宴的角度最佳,大饱眼福。


    边换药,边同他说:“不要叫我姑娘,我有名字的,秦宴。”


    她细数:“公子可唤宴儿、宴宴、小宴......都随你。”


    反正单拎哪一个出来,都能显得关系略微拉近了些。


    南叙白微微颔首,垂下的眼睫与之前的疏离冷清有所不同,像夏夜里浅浅闪烁的星光。


    细碎、遥远。


    触不可及。


    “妹妹。”


    这是秦宴万万没料到的回答。


    “不行!我只有一个哥哥。”她誓死扞卫林少川的地位。


    不然那家伙会闹的,揪着她不睡觉也要问个明白。


    林家人在秦宴这里有着牢不可破的羁绊。


    无意识扬起的唇角拉平了一瞬,南叙白最终妥协。


    “阿宴。”


    他在退而求其次,亦不在秦宴给的选项中。


    同时扔出一个深水炸弹:“我姓南。”


    女孩指尖轻颤,指甲不小心碰到他的皮肤纹理。


    南。


    国姓。


    手指忽地被人整个握住,任何小的不能再小的变化都逃不过南叙白的眼。


    “阿宴手在抖,可是怕我?”


    略冰凉的指腹按压在女孩皓白的腕子,像冬日寒潭融化的两粒水滴,与温暖的玉镯形成鲜明对比。


    “脉搏也在加快。”他简单而直白地陈述女孩的心境。


    美目轻抬,秦宴毫无被看穿的心虚。


    “手抖和心跳是因为惊讶。”


    她把自己的手贴向脸。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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