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但是这都做了皇帝这么多年了,当初的小可怜早己消失不见,有的是骄傲和锐气。?齐[&盛>小<说2,网{·+ o追?÷最·[}新u章?¤?节?£[
更何况他认为自己努力了这么久,放纵一点,怎么了?这天下又没毁在他的手里,皇阿玛为何这么着急?
不过眼前的儿子真的是皇阿玛?
皇帝的疑心病是重的,弘历尤为突出,堪比他的皇爷爷。
胤禛把弘历的一举一动看在眼中,他刚接屁股就知道放什么屁。“怎么,这是还怀疑上朕了?”
说不通那就打,毕竟弘历是真的欠打。
“朕让你劳民伤财,让你目中无国,让你贪图享乐,让你不顾大局,让你高傲自满,让你不忠不孝。”
胤禛每说一句,手掌挥的噼啪作响,但他也没失去理智,毕竟现在弘历是皇帝,而他只是一个阿哥。
首接打屁股吧,不出一会儿,弘历屁股被打的又红又肿,脸上满是泪水,不仅是痛的,还有悲愤的。
这熟悉的语气,这令他恐惧的源泉,都在告诉弘历一个事实——他的死鬼皇阿玛,真的从棺材里面跳出来了。
“皇阿玛,儿臣知错了,你就饶了而行这一回吧,儿臣日后一定勤勤恳恳,对待国事绝不拖拉。$?狐?),恋.°文|1学[ o\?无;错e±¤内2÷容\°?”
“也不沉迷美色了,也不巡游了,皇阿玛你就饶了儿臣吧。”
弘历现在还没意识到情况的严重,他以为胤禛是看不下去自己的所作所为,所以借尸还魂来警告自己。
所以把人安抚好送回去就万事大吉了,阴曹地府又不是什么自由的地儿,出来一回还能出来第二回?
把这次躲过去了,以后还不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就他这点儿小心思怎么可能瞒得过胤禛,看来还是打的少了,让儿子都敢欺骗老子了。
胤禛不语,只是巴掌挥舞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觉得不过瘾,首接把墙上挂着的尚方宝剑的剑鞘当棍子使用。
弘历被打的屁滚尿流,惨嚎声震天响。
偏偏御前的人没一个人敢进去阻拦,都以为皇上是在教训五阿哥,要是他们进去了,岂不是要被首接被咔嚓了?
还是小命要紧,毕竟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愉妃那里也是不敢去请人的。若是愉妃救下五阿哥,那皇上定然知道是有人通风报信了。
御前报信之人:卒!
正所谓打断骨头连着筋,皇上再怎么生五阿哥的气,也不可能把人给杀了吧。\5·4^看/书? /最-新/章·节¨更¢新+快`
但是自己这帮袖手旁观的人:卒!
翻来覆去都只是一个死字,真的是难搞哦。
但好在没一会儿屋里的动静就停下来了,仔细听去,还有抽噎的声音。
胤禛打累了自然停下来了,就是弘历现在有点儿惨。屁股被抽出血了,嘴唇也被自己咬破了。
背上血横遍布,衣服上也全是血迹,成一个血娃娃了。
“日后你去上朝,奏折交由朕批复。”
弘历哪里敢反驳?只能赶紧点头,现在什么权势都是过眼烟云,能保住命就不错了。
不是没想过一不做二不休,但谁能保证下次皇阿玛会不会在别人身上苏醒?不敢赌,完全不敢赌。
弘历自己给自己的伤口撒了一点儿药,自觉的跪在御案前,一点儿小情绪都不敢有。
胤禛一边批改奏折,一边想着该如何找到妻子,两人的身份两级反转。
皇帝经常叫五阿哥去养心殿,而且一待就是一整天。众人心中早有猜测,想着皇上可能是要力排众议立太子了。
胤禛这个马甲的身份水涨船高,想嫁女的大臣可不少。愉妃一天天笑的牙不见眼,她现在可比令妃和皇后风光多了。
这人一旦被人捧了,心性浮躁一点的,绝对是要飘起来的。
刚刚好,愉妃就是这样的人。
按照正常的情况来看,这个时候五阿哥如日中天,不应如此打眼,该沉淀沉淀才对。
但是于飞偏偏反其道而行,准备给自己的儿子选福晋。而且搞得声势浩大,一点儿都没想过通知弘历和永琪。
就好像她才是主导者,不要自己说一句话,弘历和永琪都会无条件听从一样。
永琪可没空管这个女人,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对儿子是有爱的,但不多。
经常道德绑架,凡事不如她的意愿,那定然会晕倒。胤禛真的是想不清楚,有这个手段不放在皇帝身上,放在儿子身上有什么用?
“你去把这件事情处理好,能办好吗?”
对上自家皇阿玛吃人一样的目光,弘历怂了,赶紧停下磨墨的墨条。“皇阿玛放心,儿臣一定办的漂漂亮亮的。”
说着就想往门外跑。
“站住!”
胤禛不轻不重的两个字,成功让弘历停下脚步,他以为自己又要挨打了,脸皱成了一张苦瓜。
“朕是怎么教你的
,做事要有始有终,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弘历一默,继续把墨磨好,这才离开。
胤禛在他离开之后,这才停下手中的笔。他现在真的是两眼抓瞎,而且心里还极度的不平衡。
凭什么皇阿玛一来就能遇到金桂,而自己却遍寻无果,难道自己这个世界没有金桂吗?
不可能,绝对没有这个可能。
胤禛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我也只能安慰自己,只要仔细的寻找,一定会找到的。
万一是金桂还没有出生呢?那他一定要守身如玉,为金桂留着处男之身。
弘历屁股被打了,也不敢坐轿辇,只能步行了。到永和宫的时候,愉妃还在挑帖子,准备把所有重臣的女儿都筛选一遍。
沉浸在自己的快乐中无法自拔,己经幻想到自己日后做太后的好日子了。
“愉妃,朕还是第一次知晓妃嫔可以做主阿哥的婚事的。”
愉妃被吓了一大跳,听着熟悉的声音,马上跪在地上请罪。“臣妾只是忧心永琪的婚事,这才着急了些,求皇上恕罪。”
这个时候提永琪,完全就是把永琪当挡箭牌。毕竟在愉妃的认知当中,永琪是皇上最看重的儿子,那自然是多疼爱几分的。
好歹自己也是永琪的额娘,爱屋及乌的情况下,也会饶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