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吗?风见警部。”萩原研二的眼睛里带着笑意,嘴里却说着让风见裕也胆寒的话。
完了,降谷先生要骂死他了。降谷先生纠正了他太多次称呼,只是没想到第一次就被萩原研二抓住把柄,风见裕也甚至脑子里出现一丝借刀杀人的危险想法,他努力压住自己黑暗的想法说道:“萩原警官,你每次说话都这么咄咄逼人吗?”
“啊,不说就算了,”萩原研二并没有坚持要一个答案,“那风见警官会回避另外一个问题吗?”
“你说。”风见裕也打起100%精神,比面对降谷先生还要集中注意力。
“警视厅公安高层是不是存在过组织派来的卧底?!”
“是!”降谷先生的幼驯染诸伏景光就是因为那个卧底出卖导致暴露,最后自杀殉职的。引发了长达3年的公安和FBI的“血案”。
“那个人还在吗?”
“死了,我亲自击毙的。”降谷先生当初设局把这个出卖苏格兰的警视厅公安高层逼入绝境,最后临死反扑被他亲手击毙。
“zero的身份是不是他出卖的?!”
“啊?!”风见裕也惊讶地看向萩原研二。
“你曾经协助过zero的联络人,”萩原研二说道,“所以你知道zero是潜入搜查官。”
风见裕也不说话了,他觉得这是一个机会。
“那个公安高层害的zero身份暴露,单线联络人死亡,同时又被组织控制,沦为实验体足足七年。那个公安高层甚至在组织的要求下,删除了zero作为警察的私密档案,只剩下为潜入组织做的犯罪身份档案,所以哪怕组织破灭,侥幸活着出狱的他也没有人能证明他曾经的身份,我这样解释对吗?”
听了萩原研二的话,风见裕也激动了,这是恢复降谷先生公安身份的最佳机会,他突然握住萩原研二的双手,说道:“安室先生是我入行公安的领路人,但是安室先生要求我对外保密,所以我不能说他的真名。”
“再者他的警察身份已经被彻底删除,因为卧底准备,也没有别的活的警察能证明他的身份,安室先生大概不希望你们从我这得知他的过去,毕竟…”风见裕也一想到降谷警视正沦落成前科犯安室透就气的牙痒痒,但那是降谷先生自身的愿望,他也只能遗憾接受,但现在他竟然看到一丝降谷先生回归公安的可能性,不是作为公安协助人,而是作为真正的公安警察,“哪怕是我也没办法寻回他的身份,萩原警官,请问你有什么办法吗?
“风见警官能说一下曾经的警察zero吗?”萩原研二沉思道。
“降——安室先生是第一个以全A身份考入警视厅警察学校的。”
“全A?!”萩原研二冥思苦想,“好像听鬼冢教官说过是有这样一个优秀的警校生,但退学了,当时我还在可惜没机会认识这么优秀的人呢…阵平酱到时一直念叨想和这个人打一架…”
降谷先生说的那个神秘存在是不是智障啊,风见裕也也忍不住吐槽,但至少这次没嫁接给诸伏警视了。在萩原警官眼里,降谷先生现在领取的是他幼驯染卧底失败路线,唔,怪不得是诸伏警视领取了降谷先生的卧底路线,这就是幼驯染的心灵感应吗?
“安室先生是职业组。”
这次萩原研二不说话了,职业组啊,哪怕没什么能力,这个年龄也能和诸伏景光一个职级了,但现在却浑身是伤背着案底打零工艰难生存。
“他当警察时是个好上司,会全方面指导我进步…生活上也会带便当给我…”风见裕也想到了那七年。虽然总是被骂,但他知道,降谷先生背负的更多,做的更多,所以虽然在降谷先生手下被卷的要死,但零组成员都服他。
“他是脑子是有病吗?!这么爱警察?!要是阵平酱在这,绝对要和zero打一架。”萩原研二哂笑道。
“不准你这样说降谷先生!!!!”
“难道不是吗?!一群没脑子没道德的身居高位,反而真心崇拜警察,真心以樱花下的誓言要求自己的低到尘埃。”萩原研二丝毫不客气地回道,“不过他姓Furuya啊。”这个姓氏好熟悉啊,降谷酱,他应该是会这样叫zero的。
风见裕也闭嘴。
“没有其他人能证明啊?”萩原研二也不管风见裕也,闭上眼睛重复,“那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降谷先生之前就没有亲戚,只有一个幼驯染,但幼驯染后来意外记忆混乱不记得他了…”
“记忆混乱?!”萩原研二想到了诸伏曾经说的,他记忆有问题,“是…是诸伏吗?”
“……”
“看来真是诸伏啊,”怪不得诸伏景光看到安室透反应就特别大,“他为什么不去找诸伏?理论上他应该不知道诸伏记忆会出问题。”
“…公安委员会也有问题。”当然是不能去找你们这群失忆的复活的人士,不过风见裕也还是憋出了一个替罪羊,那群老头子没啥好东西,“他原是不想连累诸伏警视,后来是从我这知道了诸伏警视大决战后记忆有损。”
“拜托了!!!!”风见裕也站起来朝萩原研二深鞠躬,降谷先生能不能恢复公安身份,就靠降谷先生的同期了。
“别!”萩原研二赶紧躲开,“hagi酱也是zero的朋友啊。”
“如果有需要我配合的,请尽管吩咐!”风见裕也承诺。
“还有,在找到降谷先生之后,我以公安的名义把他的原始身份做成“假身份”给他了。”降谷先生的全名,是风见裕也最后的倔强了。
“都是真实的?”
“曾经真实。”风见裕也说道,“我以为我只能为他做到这些了。但现在我想做更多,萩原警官,拜托了,付出最多的降谷先生不能…不能那样一辈子…”说到最后,风见裕也声音带着微弱的哽咽。
“还有…还有公安内部现在并不是铁板一块,嫉妒诸伏警视在这个年龄以准职业组晋升到实权警视的人不少,所以他现在公务很忙,容不得出错,在没有佐证材料前,请不要影响诸伏警视。”
萩原研二知道风见裕也的潜台词,记忆混乱就是一个诸伏的把柄,绝对不能暴露。
“你说什么?!”本来从容的萩原研二大惊失色。
“我说——诸伏警视请萩原巡查部长去公安训练场谈公务!”风见裕也在说完正事后想起现任上司的嘱咐。
诸伏酱哪里是要谈公务啊,作为打架能力的最底层,萩原研二有着充足的挨打经验和敏锐的被打直觉,他也知道自己之前做的混蛋事把同期都吓坏了,却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公安还添油加醋给他挨打的可能性乘以了400%。
“hagi酱心理还没有完全恢复…hagi也是受害者…”
风见裕也一脸“我会信你吗”的表情拦住萩原研二。他刚刚看了一眼手表,他已经浪费上司半小时了,要是再不把罪魁祸首带过去转移战火,他估计也得挨揍。
诸伏景光并没有对风见裕也的迟到说什么责怪的话。毕竟他的目的是在萩原研二,他把目光转向躲在风见裕也背后的萩原研二,笑道:“萩原,我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这一面了。”
“诸伏酱,你天天那么忙,就不用再和hagi天天见面了吧。”萩原研二一米九的高个子,硬生生地被他表现出了弱小可怜的状态,“hagi知道错了,你看hagi的职位已经降成了巡查部长,心灵已经无比受伤,就不要在hagi的身体上雪上加霜了吧…”
风见裕也面无表情地看着在他面前言辞犀利的萩原研二在诸伏景光面前耍赖皮,他算是看清了降谷先生同期的弱点了,监控视频待会就转发给降谷先生。
诸伏景光松了松手脚:“萩原,一会儿就过去了,让我看看你凭什么敢在拆弹的时候抽烟聊天教坏下属!”
萩原研二哭兮兮地被诸伏景光拽上了台,三两下就被揍得满场地跑。
“hagi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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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错呢?hagi,再来。”
……
风见裕也悄悄地离开了。
被打完架的萩原研二张开双臂,大字型躺在地上不起来,不停地说道:“hagi现在是身心俱伤,诸伏酱。”
诸伏景光无奈地看着萩原研二一点脸面都不要地躺在地上耍宝:“好了,萩原,我下手的力道应该没有那么大。”
突然萩原研二偏头问诸伏景光:“诸伏酱,你有幼驯染吗?”
“你怎么会好奇这个?”
“当初去警校读书,班长有女朋友,hagi有阵平酱,这么看,就诸伏酱一个人孤零零的呢。”
诸伏景光笑了笑:“有啊,以前在群马县有个幼驯染的,他现在也是刑警。唔,他考试能力很厉害,其他嘛…不好说。”
“是那场…之前?”萩原研二是知道诸伏景光的父母被害那件事的。如果不是想试探一下诸伏景光的记忆,他是不想揭开同期的伤口的。
“已经没事了。”诸伏景光看出了萩原研二的为难,“在你们帮我抓住凶手后,我就放下了。”
“阵平酱当时还跟hagi说你不把他当朋友,什么事都想一个人承担。要不是上次你和阵平酱的冲突,只怕你记忆混乱的事现在还埋藏在心底吧。”萩原研二劝道,“一直以来,都一个人的话会很累的。”
“怎么可能都一个人…”诸伏景光怔然,好像有一个身影从他脑海里一闪而过,“那件事后我就得了失语症,但我不记得怎么好的了。也许是和同学多交流就好了吧。”
失语症?!这是至少需要一个人长期陪伴聊天才能好的心理疾病,诸伏景光当初是借住在东京的亲戚家,诸伏哥哥一直待在长野县,那么扮演这个人的角色是zero吗?萩原研二想着身处窘境都能积极乐观的安室透,的确适合成为别人的太阳啊。
“确实,你现在都进化成了hiro旦那了…”萩原研二话题一转,“hagi好久都没尝过诸伏酱的厨艺了,看在hagi今天挨揍很疼的份上,hagi今天要点餐。hagi想吃火腿三明治,hagi还想吃番茄意大利面。”萩原研二可怜巴巴地看着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个退化成三岁宝宝的萩原研二:“跟我来吧,hagi宝宝。”
“景光妈妈!”萩原研二在吃完诸伏景光特供的食物后叫道,“太好吃了。这个酱料是网上学的吗?”
诸伏景光敲了萩原研二一下,摇摇头说道:“我从小就爱厨艺,这是我自己调的,可以说的上是独家手艺。怎么,你想学?”
“hagi只想吃…”
“降谷先生…”风见裕也说话有点吞吞吐吐。
安室透坐在地板上逗哈罗,当他听到风见裕也的声音后说道:“你要的娃娃在墙角的盒子里,顺便帮我把其他娃娃按照盒子上的地址发了。”
“发生什么事了?”半天没听到风见裕也的回话,安室透站起来转过身,看到风见裕也的样子说道:“你这样还像一个公安吗?”
“您体检报告的事爆发了。”风见裕也收拾好情绪说道,他明明第一时间就处理了那份报告的原件。
安室透的身形停顿了,他闭上眼睛思索了一会儿问道:“你怎么知道?”
“公安医院的医生举报我以权谋私,上面打电话要我明天上午去警察厅公安部做说明。举报走的是公安委员会的路,我怀疑他们有人和组织有关。”
“不一定,但搞事的人肯定与组织有关。”安室透走到餐桌边上坐下,把拐杖靠在一边,“唔,现在已经确定原件不在了,是吗?”
“是的!我亲眼盯着那个小野医生删除粉碎到再也恢复不了的,本来我还有一个备份,但前几天我也把它粉碎了。”
“你能有备份,他就不能有备份?”安室透嘲讽了一句,“唔,你这样去说…”
风见裕也认真地听着安室透的计划,时不时表示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