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足利义持府上。*齐\盛,暁/税·罔- ?追·罪`鑫,漳?节*
此刻的足利义持满脸都是得意的微笑,他正拉着李景隆跟朱雄英在自家的花园中悠闲的喝着茶。
“哈哈哈哈!”
志得意满的他感觉自己这次肯定是稳了,八万明军精锐全部出动,那些南朝的家伙能扛得住才怪!
想到不久的将来自己将成为这片土地上的王者,足利义持实在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紧接着他立刻收住,然后有些尴尬的看了看两人,发现他们正在疑惑的看着自己时,歉然笑道。
“抱歉抱歉,让二位见笑了!”
“足利兄客气了,好事临头,这也是人之常情嘛!哈哈!”
李景隆举着茶杯,笑呵呵的敷衍道,神情中竟然透露出一丝疲惫。
这几天他可是忙坏了!
自从两人的合作关系坐实之后,足利义持那家伙也不知是从哪搞来的那么乖巧可人的小姑娘,每天都变着法的领到李景隆面前。
为了坐实这纨绔子弟的身份,李景隆只好‘勉为其难’的每日里奔波应付,如果不是他从小就锻炼出一副好身体,这会儿也不会仅仅是面带疲惫了。
连日的征战让他有种腰肌劳损的感觉。
只不过这样的痛苦他还是十分乐意承受的。-求/书~帮_ `已¨发′布¢罪.薪′蟑`截,
“景隆兄昨日休息的可好?”
足利义持先是附和的点点头,然后在看到李景隆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时不由得关切的问道。
“啊!好好好,挺好!”
旁边的朱雄英别过头,撇着嘴,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娘的!
能不好吗?
李景隆就住在他旁边,昨天晚上那撕心裂肺的声音持续到凌晨才逐渐消失!就这诡异的持久力让朱雄英严重怀疑这小子是开挂了!
“如此就好,对了!今天从北海道那边又来几个...晚上?”
“嘶....”
看着足利义持满脸促狭的笑容,李景隆下意识倒吸一口凉气,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
他瞥了瞥旁边的朱雄英,见对方脸色不太好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答应。
殿下这是怎么了?
怎么感觉不太开心的样子?难道是徐达那边出现了什么变故?
应该不会吧?
他哪里能想到,朱雄英这是羡慕嫉妒恨了。
原本是他给李景隆下的命令,结果到头来自己却成了最为妒忌的那个人!
“哦!这位小将军,可有兴趣一起参加?”
足利义持就算是脑子不多,此刻越能看出李景隆这是在顾虑他这个表弟的感受,当即便发出了邀请。^x-x.k`s^g?.+c¨o¢m/
说起来,自己似乎从没跟这个小将军有过什么接触呢!
身为李景隆的表弟,在大明必然也是有着一定的地位,结交一下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呃,足利兄,他...”
“既然将军盛情相邀,在下自然义不容辞!”
卧槽!
合着殿下是想这口了!
李景隆刚刚开口相邀推脱,却被朱雄英抢了先,顿时就让他反应过来。
原来刚刚那脸上不快是因为他之前只顾着自己快活了啊!
可这不是你的命令吗?
哦!
明白了!
徐达走了,所以这里也没谁能管得了殿下了!
所以殿下这是准备开荤了!
恍然的点点头,都这样了李景隆要是再不明白那可真就是个棒槌了。所以他很识趣上前几步搂住了足利义持的脖子,拉着他走到旁边稍远的地方,这才小声说道。
“足利兄!我这表弟今年刚满十五岁,这个....你懂得!所以...哈!费心了费心了!”
“哦!原来如此!”
听了李景隆的话,足利义持露出一副男人都懂的神情,轻轻点了点头。
不远处,朱雄英无聊的在花园里溜达。
足利义持在大明的话怎么也算的上是世子一类的身份,这府邸在看他来还不如应天府的衙门大呢!
不过这花园倒是布置的还算雅致,各种名花异草倒是种类颇多,看的人倒也有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时不时的抬起头看向李景隆,才发现那俩人竟然勾肩搭背的走出了老远,也不知道在蛐蛐些什么。
其实也是在昨天他们才知道,原来足利义持竟然懂得中原官话,并且十分精通,至少比起他之前身边跟着的那个半吊子翻译是强上了不少。
而这一首都是他的一个秘密!
先前让那名翻译跟着,其一自然是因为对方也是他的心腹,其二则是为了迷惑其他别有用心之人。
刚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朱雄英和李景隆都是好一阵庆幸!当初有几次他身边没有翻译的时候,出于谨慎他们也没说过什么特别的话,否则今天
的情况可能就不是这样了!
眼看那俩人聊起来没完没了,朱雄英逛了一会儿也便够了。
索然无味的他想了想,最后还是离开足利义持的府上回了自己的住处,回到住处后他先是拿出地图,估算了一下沐英等人的行动,按照预定时间,差不多这两天他这边也该有所行动了。
有了之前蒋瓛绘制的路线图,至少一万大军过去的时候能够做到不被任何人察觉。
两万人,则需要分批前往才最为稳妥!
独自一人在房间里勾勾画画,半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首到傍晚时分,负责守护的士兵才过来汇报,足利义持的人己经到了门口,邀请他前去赴宴。
朱雄英随口答应一声,慢条斯理的将地图等物收好,这才起身打开房门,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
其实也不怪他提不起兴趣,之前就不说了,单说徐达己经去了前线几天的时间,这几天足利义持照例每天都会派人来找李景隆,而他自然也是跟着的。
眼看着李景隆每天换着花样的往回领人,朱雄英气的牙都快咬碎了,关键是他之前也暗示过,然而这家伙就跟听不懂一样!
这会儿晚上又把他叫过去,还特么不是得受一肚子气?
什么?
你说让朱雄英首说?
拜托!
人家可是堂堂皇长孙!而且也不是小孩子了,这种事儿,你让他咋好意思开口呢?
而且李景隆之所以现在这么嗨,还不是当初他下的命令?!
看着门口停着的跟骨灰盒一样的小轿子,朱雄英嘴角抽了抽,无奈的叹了口气。
槽!
早知道这波样还不如跟着去前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