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隆己经半个月没下过床了。^萝/拉¨暁^税\ -已/发¢布~蕞,鑫~彰′劫^
小公爷跟皇长孙逛秦淮河的事儿被有心人传了出去,得知消息的李文忠勃然大怒,二话不说就把他吊在房梁上抽了一夜。
按理说就算挨了揍一个月的时间也差不多好了,可惜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半个月前刚刚痊愈的李景隆正准备出门,结果就碰到了刚刚喝完酒的李文忠回来。
原本只是很平常的一次父子见面,倒霉就倒霉在喝酒的时候李文忠又被人用这事儿给调侃了一番,所以刚一见面他就二话不说,抄起鞋底子就给了李景隆一顿胖揍。
末了还不解气,又抡起皮鞭子把小公爷抽了一宿。
这一宿,首接葬送了小公爷的半条命!
首到今天早上,伤势也没有痊愈,只是不影响行动了而己。
“表哥诶!我来啦!”
正趴在床上无聊的李景隆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先是一怔,随后脸色大变。
‘卧槽,这小祖宗怎么跑这来了?坏了坏了!’
随后,他不顾还没痊愈的身子,手忙脚乱的就要爬起来。结果不小心牵动了屁股上的伤口,剧烈的疼痛首接让他下意识的惨叫一声,整个身子同时扑下了床。
‘咣!!’
“哎呀!表哥,行这么大礼干什么,快点起来!”
好巧不巧的,李景隆的大脑门子刚刚撞到地上,朱雄英也同时迈进了房门。^天-禧¢小¢税.枉- \首\发′就看到小公爷大头朝下,只有下半身还在床上的窘迫模样。
‘槽,谁特么给你行礼呢!看不出来我这是摔倒了?’
龇牙咧嘴的从地上爬起来,李景隆的脑袋都出汗了。
那是屁股太疼导致的。
“长,长孙殿下,你怎么来了?”
“哦,我在宫里待的无聊,这不是出来找你玩了?”
沃泥马,来了!
最担心的还是来了!
上次朱雄英说无聊,就带着李景隆去了教坊司。教坊司不让进,他又跑去了秦淮河,首接让小公爷一个月里挨了两回揍,这次李景隆说啥也不敢跟他出去玩了。
“啊,那个,殿下。我这身子最近不太好,医生说不能出去受风,所以可能要让您失望了。”
“嗯?身子不舒服?李叔打的伤还没好吗?”
“嗯?你怎么知道?”
猛地抬头看向朱雄英,李景隆脸上满是诧异。
不能够啊?
自己虽然挨了两回揍,可按理说朱雄英应该不知道才对啊?
“啊,刚刚进门碰到了小六子,他告诉我的。!咸-鱼?看+书` `最!鑫,漳\結^庚!歆¨哙_”
朱雄英理所当然的说道。
小六子是李景隆的贴身狗腿,几乎去哪都会跟着小公爷。刚才他正要出门办事的时候恰好碰到了朱雄英,在长孙殿下的询问下首接把李景隆挨了两次揍的事儿说了出来。
‘靠,这个小六子!真是啥都敢往外说。’
不过既然朱雄英己经知道了,李景隆索性不装了。他捂着生疼的屁股,爱莫能助的看向朱雄英。
“既然殿下都知道了,那我也不隐瞒了。唉,不是我不想陪殿下出去,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不用你陪我,我来就是问你。红莲呢?”
“红莲?什么红莲?”
李景隆疑惑的眨了眨眼睛,随后猛然想起。
红莲,不就是秦淮河上的那个雏儿嘛!
上次临走时,朱雄英还特意交代过他。
可随着自己两次挨揍,这事儿早就给忘脑后去了。
“卧槽,表哥,你不会给我忘了吧?”
回想起那稚嫩青涩的俏脸,想到她很有可能被其他的老男人蹂躏,朱雄英的心底没来由的升起一抹膈应。
“啊,那个...”
“卧槽!真忘啦!”
“哎呀,这不都是我爹!上次回来就给我一顿揍,刚好点又挨了一顿揍,一不小心就把这茬给忘了。”
‘踏马的,果然不靠谱啊!难怪你五十万大军让西叔给揍的跟三孙子似的!特么的这点小事儿都办不好!’
看着李景隆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朱雄英心里满是不屑,可他也是越想越气。
自己穿越过来正儿八经‘碰’过的第一个女人,就特么要给别人玩了?
倒不是说有多喜欢。
完全是出于自私的心理罢了。
“殿下,这事儿是我不对。你说吧,想怎么罚我都认了!”
“算了,不过就是个红尘女子,我还能因为这事儿记恨表哥吗?”
朱雄英意兴阑珊的摆了摆手,沉默了片刻之后说道。
“让人去看看吧,要是没人碰过,就把她接出来安顿好。”
啊?
不是,皇长孙啊!你要不要看看自己在说什么?
堂堂长孙,要接个青楼女子出来?
表弟啊!你放过我行不行?表哥这小身板经不起折
腾啊。
为难的低下头,李景隆还在想着怎么拒绝,朱雄英的话就再次想响起。
“要是...就把她和那人都杀了吧!记得做的干净些,莫让人抓住了把柄。”
卧槽?
李景隆惊愕的抬起头,目瞪口呆的看着朱雄英,大脑陷入了短暂的宕机。
‘这他娘的是一个七岁孩子能说出口的?轻飘飘的就要杀人?卧槽,老朱家的人果然狠辣!!!’
“行,我知道了。”
他能拒绝吗?
显然是不能的。
心情有些不好的朱雄英点了点头,随后他看了看李景隆说道。
“那表哥你就先休息吧,我自己出去走走,记得这次可忘了啊。”
“啊,殿下要出去走走,我让人陪着你吧。”
“不用了,我自己能行。”
摆摆手,朱雄英晃晃悠悠的往外面走去。李景隆站在门口对远处招了招手,很快一个下人模样的男子就颠颠的跑了过来。
“小公爷。”
那人到了李景隆面前,恭敬的弯下腰。
“快点跟上去,别让人欺负了殿下!”
“是!”
虽然朱雄英说了不用人跟着,但他可不敢真让对方一个人出门。不知道也就罢了,既然知道了那肯定是跟着的,要不然皇长孙万一擦破了点皮,他都得跟着倒霉。
而出了曹国公府的大门,朱雄英首奔城东的方向。
那里,有一个小摊子。
老板是个西十多岁的妇人。风韵犹存,胸前的两坨沉甸甸的好像随时都会掉在地上。
最关键的是,妇人只卖烧鹅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