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你家在屋里干了什么
原来姜彦也有害怕的时候啊!
在一起三年,她表情永远淡淡的,除非自己故意吓唬她,姜彦才会紧张起来。
自从二人分开,她在姜彦脸上就再也没有看到过这么恐慌的样子了。
不得不说,真痛快!
但乔菱月没有看到的是,当姜彦脸上的惊讶褪去后,浮现出一抹难以忽略的阴狠和毒辣。
此时此刻,姜彦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这个孩子绝不能留!
他好不容易才拥有今天的一切,就算不为了前途,只为了外婆,他也不能让乔菱月毁了自己的人生。
姜彦放在身后的拳头不动声色的握紧。
乔菱月还不知道危险即将来临,双手叉腰,居高临下的瞪着他。
“姜彦,你现在后悔了是吧?是不是想重新和我在一起?”
“呵呵,晚了,只要我不说,逸哥哥就不会知道这个孩子不是他的,以后我们一家三口和和美美,你只有羡慕的份。”
“是啊!”
姜彦顺着乔菱月的话,赞同的点点头,“能让萧大少爷替我养孩子这真是我的福分。”
“既然你不想说出这个孩子的身世,那就别说了,免得老爷子知道后会收回你那百分之十的股份。”
“你少拿爷爷来压我!”
乔菱月不屑一笑,“这是你犯的错和我有什么关系?”
“别管这孩子的父亲是谁的,总归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那就是乔家的血脉,爷爷不会不认!”
她踩着高跟鞋,慢悠悠的走过来,伸出一根手指挑起姜彦的下巴。
“你就在这油锅里慢慢煎熬吧,以后等我生下孩子,你每见他一次心中就难受一次。”
“说实话,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你可一定要做好准备哦。”
姜彦不知内情,如果他知道乔菱月肚子里空空如也,根本没有孩子,还演的那么认真投入,一定会毫不留情的笑出声来。
所谓谎言重复千遍就是真理,这句话的含金量还在上升。
有些人演戏,演着演着自己就信了,乔菱月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光看她现在的表情和说的话,谁能想到她肚子里根本没有孩子,也难怪姜彦会被她忽悠过去。
得意洋洋的乔菱月离开了,姜彦脸上的笑容逐渐褪去,眼底一片冰冷。
他已经想到一个除去这孩子的计划了,但得需要乔雪琳配合自己才行。
这件事绝不能让乔雪琳知道,这个孩子怎么来的,就怎么悄无声息的离开。
外面乔雪琳和萧逸简单的聊了几句,二人没什么共同话题能聊的,也只有工作上的事。
萧逸显然心不在焉,没说两句话就朝卧室方向看去 ,不停的转头,一脸不太烦。
但碍于乔雪琳的身份,他也不敢甩脸子走人。
事实上,乔雪琳也不知道姜彦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二人来的路上姜彦就说要找乔菱月聊聊,就连乔雪琳都不让跟着一起去,她不知道姜彦想干嘛,但她知道,姜彦做任何事情都不会害自己。
而且乔雪琳有绝对的自信,认为姜彦不会背叛自己,当下就很痛快的答应了。
而她为了留住萧逸,就和他闲扯一些工作上有的没的。
萧逸敷衍的点点头,“乔总,你说的话我都记住了,项目跟进的事我一定会好好负责的,不会出任何意外。”
他眼中闪过一抹阴险,抬眸轻笑道:“更何况,现在姜彦也和我一起负责项目跟进,就算乔总信不过我,难道还信不过他吗?”
“你们俩我都是信得过的。”
乔雪琳并没上钩,只淡淡笑着点头。
话音刚落,乔菱月从卧室出来了,明显心情不错,走路还一蹦一跳的。
姜彦跟在后头,脸色黑如锅底,但看见乔雪琳,他还是勉强扬起一抹笑容。
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二人也没必要再待下去了,很快离开。
萧逸一头雾水,不知道姜彦究竟来干嘛的,这边人一走,他立刻就询问乔菱月二人在屋子里说了些什么。
“没说什么啊!”
乔菱月两手一摊。
萧逸更疑惑了,“没说什么是说了什么?你们俩进屋都快十分钟了,难道就这样干坐着大眼瞪小眼吗?”
“逸哥哥,你这是什么态度?”
乔菱月脸色一沉,“难不成你觉得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
“这我可就不敢说了。”
萧逸冷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发生什么还用说吗?”
“逸哥哥,你太过分了!”
乔菱月面色涨红,“你怎么能这样怀疑我?”
“我喜欢的人是你,你又不是不知道。姜彦他只是个替身,我怎么可能喜欢他呢?”
“再说了,就算我真喜欢他,那我那我为什么还要踹了他和你在一起呢?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那可未必。”
萧逸语调阴阳怪气,是会惹人生气的。
“就算姜彦是我替身,我们俩总会有不一样的地方,你俩在一起整整三年,要说你不喜欢他,怎么会容忍他在你身边待那么久?”
萧逸之所以这么生气还有一个原因。
前几天乔菱月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非得在医院好好调查姜彦外婆被驱逐的事儿,查了一圈没查出结果来,她还非常失望。
倒是萧逸就不高兴了,但萧家不如乔家,他仰仗着乔家给自家提供资源和助力,也不敢多说什么。
可今天姜彦当着自己的面,直接带着乔菱月进屋待了,那么久出来后什么都没说,扭头就走,乔菱月还在这顾左右而言。
萧逸感觉自己头上绿了绿的很明显。
“你太过分了!”
乔菱月急得跺脚。
说来也怪,她面对姜彦时小词儿一套一套的,经常把姜彦堵的说不出话来。
可面对萧逸时,乔菱月就好像失去这个技能了,被堵的说不出话来的人变成了她,萧逸反而成为那个高高在上的主导者。
“菱月,你还不跟我说实话吗?”
萧逸眉头紧锁,眼中带着一丝威胁。
“我感觉我头上已经绿了,你们俩在卧室里到底干了什么?”
“还能干什么?不就是孩子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