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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我与太子联手了

作者:丁小吻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回头看谢凌,他正目光切切地望着她,两人短暂对视,他才道:“是啊,夏天到了。”


    两人在清晨的阳光下行走,一前一后,脚步紧随,很快便到了瀛州城,顺利入城后,直接去了太子府。


    府中一切仍井然有序,他们来不及休息,便换了衣服进宫去了。


    江月还与谢凌到了太和殿外,着太监通报求见,这是江月还第一次入宫,心里的紧张如潮水涌漫,尽管谢凌小声说:“我会陪你一起,不用怕。”


    可江月还还是怕,若非当了一次假太子妃,她这身份何以得入皇宫见皇后娘娘。


    江月还道:“殿下,如今你我二人已不是夫妻身份,还是我自己去吧。”


    谢凌像是解释道:“我与她从未是过真夫妻,这样吧,我进宫探望父皇,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我在,有个照应。”


    江月还心里一暖,谢凌恨极了皇上,可为了她,不得不去见皇上。


    片刻后,太监宣他们入殿。


    江月还竭力让自己稳住身心,独自一人跟着太监进了皇后的坤玉宫,皇宫之巍峨华丽,属实超乎她的想象,但更超乎她想象的是皇后魏敏君,细算来,她原本与她一样,父亲皆是六品小官,她因为文厚德成了母仪天下的皇后。


    江月还没想到她如此年轻,没有想象中的凤仪万千,反而眉眼间透着一股淡淡的忧愁。


    江月还下跪磕头,道:“臣女参加皇后娘娘。”


    皇后立即招招手示意她起身,温柔道:“阿臾,自你嫁给太子,我倒有几年没见你了,出落得越发漂亮了。”


    江月还道:“娘娘谬赞了。娘娘才是年轻貌美一如从前。”


    皇后道:“我们之间,不在乎这些虚礼,我一直把你当妹妹看待,你的病可大好了?”“已无大碍。”


    皇后道:“太子行事鲁莽,着实委屈你了,册封的懿旨早已拟好,只不过这几年国库吃紧,册封大典只得从简,我让钦天监查过了,明日就是个好日子。”


    江月还道:“我与殿下自幼相识,不做夫妻,亦是朋友。”


    皇后欣慰地笑了,夸赞道:“你如此年轻,心胸如此宽广,是我们昼国之幸,既然日子定下了,你且回去好好休息吧。”


    江月还从坤玉宫出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又忽地想起一件事来,返回去想问问皇后娘娘,明日册封时,谢凌可否也在场。还没进门,她便听到了一个熟悉的男子的声音,江月还立刻退了出来,直到出了太和殿,她才想起来那声音是谁。


    她骤然停下脚步,脑中冒出一个名字,虞寒之?虽然他奉命在皇宫为皇上诊治,与皇后聊病情也正常,可今日的情形来看,她进去之前,虞寒之便在坤玉宫了,若没什么,他为何要藏起来,她一走,他又现身了……


    江月还越琢磨越觉得这不对劲,还好她看见了前方等待她的谢凌,见她平安出来,他也松了一口气,他已经想好,万一她冒充文臾受封露馅了,他就揭竿而起,把一切都告诉皇后,让她去做决定,是自立门户,还是做文将军的傀儡。


    还好,她平安出来了,还好……


    两人保持距离,一前一后回太子府,江月道问,“你见到你父皇了?”


    谢凌道,“虞神医没在,我只进去看了一眼,他入睡了,看上去老了许多。”


    他的语气淡淡的,没有一丝心疼。


    江月还再回到太子府,心境与之前已全然不同,她躺在文臾的床上辗转反侧,昨夜一夜未眠,明明很疲惫,却怎么也睡不着,她想,若这次能赢,谢凌势必稳坐太子之位,若输了,后果不堪设想……


    这时,忽然有人来敲门,江月还吓了一跳。


    “谁?”


    “我。”


    江月还听是谢凌的声音,立即整了整衣服,开了门。


    “殿下,你这是……”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手中的东西吸引了,是一盒烤肉,诱人的肉香扑鼻。


    谢凌道:“晚膳你没怎么吃,瀛州城有一家巴蜀酒家……”


    江月还凝望着谢凌,心间酸涩又甜蜜,“谢谢殿下。我们一起吃吧。”


    谢凌忽然面色一冷,“我不饿。”


    说完,还不等她反应,便走了,江月还望着他的背影,脸上的笑顷刻间变成惆怅,这种时候他还惦记着她会饿,可他却没心情与她一起吃。


    江月还一个人吃着肉,想起阿娘,想起娇娇,强迫自己入睡。


    次日一早,天还没亮,便有人来替她梳妆,穿的是文臾与谢凌婚典那日的礼服,江月还不在意,倒是谢凌怕她介意似的,特来解释。


    “时间仓促,只能穿这个了。”


    江月还朝他咧嘴一笑,“没关系。”


    天刚亮,两人就进宫了,册封大典已经连夜备妥,像这种册典礼,需要礼部大臣与皇上皇后在场,可皇上病中,皇上主张从简,太监唱完册封致辞,只需要郡主坐上马车,去长华街绕一圈就算走完过场。然而,就在,文厚德忽然现身。


    江月还心中紧张,看了一眼角落里的谢凌,他用眼神让她镇定。


    文厚德带了一队兵马冲进典礼,直直走向皇后,“皇后娘娘,不可。”


    皇后面露不悦,直问:“文将军,这是何意?”


    他若出来指认江月还,那真正的文臾在何处,他怕是不敢说的,现在他跑出来阻拦,只能找别的理由。


    果然,文厚德道:“如今昼国正在休养生息,本就是破格册封,不宜大肆操办,就不必出宫了吧。”


    礼部的人听文厚德这样讲,互相看了看,又看向皇后,一时不敢接话。


    皇后笑道:“已经从简了,按惯例册封都要去瀛州城收获百姓祝福,这不算大肆操办。不过,既然文将军如此体恤皇家,那便不出宫了。”


    说完,皇后看向江月还:“阿臾,委屈你了。”


    江月还行礼谢恩,“不委屈,如此甚好。”


    就在这时候,忽然有一个小兵从城外急急跑来,向文厚德禀报什么事,他一听,脸色骤变,惊慌失措地环顾四周,直到谢凌缓缓从人群里走出来。


    皇后惊奇道:“怎么太子来了还躲着不见?”


    谢凌道:“皇后娘娘,我来是为了看一出好戏。”


    “什么好戏,本宫也想一同看。”皇后微笑着说。


    谢凌走向文将军道,笑着道:“文将军戍边多年,为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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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拘小节,怕不是忘了礼仪,忘了拜见郡主?”


    闻言,江月还跟文厚德都是一愣,他捋了捋胡子道:“自古以来,以孝为先,我是郡主的父亲……”


    谢凌脸上的笑,一瞬间变成了狠戾,打断他:“文将军!慎言。皇后娘娘还曾叫您一声叔叔,难道您真以叔叔自居了?刚才您上殿来,也未参拜皇后娘娘……昼国的仁孝礼义,在您眼中如此不堪,可以随意践踏吗?”


    文厚德脸色铁青,额角冒出丝丝细密的汗,文将军向来不参拜皇后,文武百官都知情,但从未没有人敢说什么,皇后更是没当回事,可如今皇后也没有说话,只是面带微笑地看着台下众人。


    文厚德深知此刻不是与他辩驳的时候,他立刻下跪行礼,参见皇后。


    “老臣年迈昏了头,请皇后娘娘恕罪。”


    转过头,又下跪参拜了江月还:“臣,参见郡主。”


    江月还连忙说:“父亲快快请起。”


    本以为到此为止了,谢凌又道:“文将军,您如此能屈能伸,本宫佩服,不过本宫更佩服您另一件事。”


    文厚德一脸愤恨道:“太子殿下先是无缘无故休了小女,让我们文家倍受羞辱,此刻又接二连三为难于老臣,究竟是何故?老臣十三岁随军出征,征战二十余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谢凌打断他:“就因为这些,你便要叛国吗?”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皆是一怔,纷纷惊慌失措,窃窃私语起来。


    文厚德立刻道:“太子殿下,你休要血口喷人!”


    谢凌走到江月还身旁,问文厚德:“你告诉皇后娘娘,告诉所有人,她是谁?”


    文厚德道:“她自然是我女儿,文臾,现在是郡主!”


    “不,我不是文臾。”江月还道:“我是工部左侍郎江元盛之女,江月还。”


    皇后一改平日的温和,严肃道:“江元盛?”


    江月还豁然跪下,“请皇后娘娘恕罪,臣女并非刻意隐瞒身份,更无意冒充文臾受封,一切都是事出有因。当时,您可还记得,我爹江元盛给您出主意,因为我跟文臾长得像,让我代替文臾去和亲,可我去了太子府才知晓,文臾自己去和亲了,我被关在太子数月之久。一直不明白,这是为何?还请文将军解释解释?”


    文厚德走近江月还,低声道:“江家满门性命,你是不要了吗?”


    江月还铿锵有力地说:“皇后娘娘,文将军以江家满门性命威胁我,可在我看来昼国的黎明百姓疆土完整更重要!”


    文厚德慌了,“你休要胡言!”


    谢凌道:“那请问文臾在何处?我自幼与她相识,岂会认错?”


    江月还道:“皇后娘娘,我知道文臾在何处,她在丰雨乡,我亲眼所见,身边都是封辽人,莫非你们打算里应外合?”


    文厚德:“哼,你有什么证据?口空白牙就想诬陷于我,我戍边三十余年……”


    谢凌不耐烦道:“文厚德,丰雨乡是瀛州,乃至整个昼国的命脉,如今却藏着数万封辽兵马,这些人若不是从你授意,他们如何能不动声色地入关?”


    皇后一听,整个人都猛然一颤,“此话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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