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躲避徒弟没日没夜拿自己操练,陆司凤只好闭关了。
“什么!”梁南宴一听师尊闭关了,天塌了。
闭关的那个山洞,有扇千斤重的大石门,阻挡了梁南宴进去找师尊。
这天雨下得很大,梁南宴全身湿透在外面跪求师尊出来。
陆司凤这次铁了心,打死不出来。
梁南宴天天来求,陆司凤天天打死不出。
如此一日。两日。三日。不知过了多少时日。
陆司凤的肚子慢慢大起来了。他摸着逐渐隆起的腹部。心想这次得好好把它生下来才行。
……
第二年春天,陆司凤闭关出来了。
手里抱着个婴儿。
他把婴儿交给外面蓬头垢面差不多疯掉的梁南宴。
“你儿子,给你。拿着。”
梁南宴一看到师尊出来了,顿时两眼冒绿光。好像饥饿了许久不得吃东西的野兽,忽然眼前出现了一块肥肉。那简直要疯掉了。
“师尊!”
陆司凤把皱巴巴的小婴儿丢给他,“好生照看着。”
“哦。”梁南宴抱着那小婴儿,感觉有点丑,他问:“这是我儿子?”
“不是你儿子是谁的?难道是我跟石头生的?”
“你跟石头生的?”梁南宴睁大了双眼。
“白痴。”陆司凤骂了他一句。怕他当真,只得老实告诉他,“这就是你儿子。”
许久没得师尊骂了,此刻梁南宴被骂得嘿嘿直笑。
小婴儿忽然哇的一声哭出来,梁南宴见了,着急地问:“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说着梁南宴开始抱着婴儿在那里原地跳舞。
这么神经的场面有十个月没见着了,忽然有点怀念。
陆司凤见他蹦跶了半天,孩子越哭越大声,忍不住咬牙冲他喊,“去找你爹!”
“哦!”
梁南宴好像被输入了指令,立刻就按指令行事。他抱了婴儿一溜烟地跑去找他爹。
陆司凤暗松了口气,终于卸货了。接下来可要好好放松放松才行!
想着,他就回自己的小院去收拾包袱,一阵风地逃跑了。
梁南宴抱着小婴儿去找梁掌门,老远就开始喊:“爹!爹!爹!”
梁掌门从屋里行出来,“怎么了?慌里慌张的。”
“爹!我儿子哭了!”
“你儿子?哪来的?”
“师尊生的!”
“哦。”
梁掌门看着啼哭不止的婴儿,也没什么主意。
父子俩看着婴儿哭,梁南宴被吵得有点受不了,跟他爹说道:“要不然一掌打死他吧,打死了他就不哭了。”
梁掌门摇了摇头,“不行。”从他手里抱过婴儿,“这可是咱们师门上下的希望。不能打死。”
梁南宴巴不得他爹把婴儿抱走,当下喜不自禁地道:“爹!这,这交给你了!我还有事,我先走了!”说着没等人答应,就一溜烟地去了。
梁掌门的反应有些迟钝,哄着婴儿过了半晌,才想起来望着儿子离开的方向叫喊,“取名字没有哇!叫什么名字啊?”
梁南宴早跑没影了,自然是没人回应他。梁掌门喔喔地哄着小婴儿,对他道:“叫小宝好不好?小宝?”
他叫一声小宝,孩子就张着没牙的嘴笑。叫一声小宝,孩子就张着没牙的嘴笑。
最后梁掌门决定就叫他小宝,梁小宝。
梁南宴飞快回到师尊的小院,满脑子都是师尊白花花香喷喷的肉|体。有好几个月没尝了,可馋死他了。
结果一回来,听说师尊收拾包袱下山去了,顿觉天塌了。
“师尊说去哪里没有?”
“师尊说去云游了。”
天塌了。天塌了。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