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只是愤怒不想承认,没想到龙锦听了又转过了头,不再关注她。
“宋凌风,你还真是死性不改!”袁修寒缓缓落地。
“爹爹~”满满看到袁修寒,从小虎背上爬下就奔了过去。
袁修寒将满满抱起,护在怀里,“宋凌风,你做的事你不会以为别人不知道吧?表面上你纵容苏婉儿和苏元海残害苏曼母女,实际上让她们尸骨无存,被狼拆吃入腹的提议是你所想,对吗?”
宋凌风双眼瞪得血红,“你都知道,你骗我?”
“对,本王若不拿此事当幌子,如何去查你背后的势力?又如何把控你们的计划,操控这一切?
你真的以为你想霸皇权,登高位的事本王和皇上不知?愚蠢蝼蚁罢了!”
“哈哈哈……”宋凌风悲笑,“本王输了,认输!”
“世人皆知三王爷最为痴情,可谁又知三王爷如此精于算计,全是为了一个痴情的名声,掩盖自己对权力的图谋。三王爷,确实差点算计到了。”
龙锦此时已经有些不耐,她本想来这污糟之地看看有没有什么收获,竟然是浪费时间。
她飞身入空,一记掌风对着跪趴在最前方的苏婉儿打去。
只见一阵血肉翻飞,如落血雨,肉骨分离,地上除了血沫,便只剩一具白骨。
场面大骇,人群中有的忍不住尖叫起来,又在看到龙锦的那一刻,匆忙捂紧了嘴。
天哪!这是什么功力,怎的如此可怕?
楚韬都吓得瑟瑟发抖,手中的刀叮当一声掉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全场骇然!
龙锦看到这样的场面心里舒服了些许。
她对上袁修寒,眼神淡然而轻蔑,“不好意思,她与本少主有仇,没忍住。”
什么仇需要剥骨碎肉?
袁修寒没说话,眼神依然淡然,只是抱着满满的手紧了紧。
龙锦对袁修寒的不畏不屈有了一丝好感。
只可惜,他太弱了,不然倒是可以为她所用。
龙锦身形一晃,消失在眼前。
良久之后,场上人群才反应过来,纷纷吓得瘫软在地。
刚才,真的是太可怕了,他们甚至都感觉到生命被锁定,要敢呼吸一下,就会被那女人挫骨扬灰的感觉。
她,究竟是什么人?
袁修寒的额边都沁出丝丝汗水。
“爹爹,你热吗?”满满依然什么都没感觉到,伸出小手摸了摸袁修寒的额头。
袁修寒笑着点了点头,“是有些许,最近天日渐暖,爹爹没有减衣。”
满满趴在袁修寒怀里咬耳朵,“嗯,满满刚才厉害吧,满满就说是爹爹的孩子,气死他!”
袁修寒夸赞,“满满说得对,以后无论遇到谁都如此说,满满就是爹爹亲生的。”
“嗯嗯,就是亲生的。”
不过,满满贴着他的胸口……怎么有股热意?
袁修寒低头一看,正好看到满满衣襟内的玉佩散发着柔光。
他下意识地将满满抱紧。
“爹爹?”满满诧异地抬起小脑袋,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懵懵的。
“哦,爹爹就是感觉到胸口比较热,可能是穿多了些。”
“热吗?”满满摸了摸袁修寒的胸口,“那我们快回家家吧,脱掉就好了。”
看来满满是没有感觉到那玉佩的热意。
袁修寒压下心底的疑问,没再多想,“好。”
不过他的心头仍有一些不安。
不知为何,刚才那女人虽然只对苏婉儿出了手,可直觉告诉他,她就是为了满满而来。
龙锦将角落里瑟瑟发抖的苏夫人拎了起来,“看到了吗?看到你所钟爱的女儿死得如何惨?”
苏夫人吓得不停地摇头,呜呜哭着。
“你放心,你的男人和儿子死时,本少主也会让你如此看着,如何?”
“啊啊啊啊……呜呜……哇哇……”苏夫人的身下出现一滩水渍,一下子疯了。
龙锦嫌弃地将其扔开,“无趣,这样就疯了。算了,若不是本少主无暇顾及,一定好好惩治惩治你们。”
话落,龙锦飞离之后,苏夫人才又哭了出来。
袁氏祖坟,龙锦飞落,没有惊动任何人。
爱妻袁门苏氏之墓。
也姓苏?
龙锦将手推出,一股力量直入墓中。
不对,是普通人,不是苏曼。
里面只是一具普通的尸骨,根本没有一丝龙骨的气息。
看来是她多疑了。
也是,那个袁修寒不像是个傻的,若是里面真的是苏曼,他怎么可能还会刻上她的真姓?
看来只是巧合而已。
她就说,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宠爱别的男人的血脉,又何况摄政王那样的男人?
这世上,就没有这样的男人!
回去的路上,满满没有再骑小虎犊子,而是和袁修寒一起坐在马车里。
几只小鸟不停地在马车周围转,满满一高兴就将它们放了进来。
小鸟叽叽喳喳,满满皱起了小眉头。
“何事?”袁修寒问道。
满满小心翼翼地放开耳力,随后将小鸟们赶了出去,小声道:“以后再有消息要偷偷地去满满家里找我哦。”
小鸟叽叽喳喳地叫,一下子飞散离开。
满满确定听到耳朵里的声音没有什么可疑的,才小声道:“爹爹,那个好厉害的姨姨,竟然住在了苏家大坏蛋家里,还让苏家大坏蛋们干活,还打他们骂他们,让他们出去乞讨要钱钱。”
“好奇怪的姨姨,她还在街上摸满满了。”
袁修寒的心又提了起来。
这一点跟着满满的一个暗卫偷偷离开告诉了他,不然他也不可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了京城门口。
不过,照此看来,她好似没有发现什么。
“满满,以后在外不可表现地和小动物过度亲密,我们满满是个特殊的孩子,但是越是特殊越要懂得藏拙,知道吗?”
满满点头,“知道,知道,除了小虎虎和青青它们几个,满满都让它们离满满远远的,有事情要偷偷去满满家才行。”
“好,我们满满就是聪明!”
满满傲娇地仰起小脑袋,“昂,满满是最聪明的小孩。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夫子说的,小孩子太小了,外面处处有危险,一不小心就会被盯上,要做最聪明的小孩子才最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