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好多金金啊!满满惊叹着。
咦?还有人在说话。
满满继续凑上前,小手一推,不小心推掉了老鼠洞边缘一块砖。
咣当一声,青砖撞击在里面的金元宝上,发出一道脆响。
“谁?”一道凌厉的声音响起。
透过缝隙,满满看到了一个高高的女人走了过来。
哦,不对,她的声音是男声。
满满吓得连忙躲开,紧靠那堵墙的另一侧,用小手捂紧嘴巴,大气也不敢出。
鹦鹉也扎进她的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吱吱吱……”灰老鼠爬到墙洞边,咧着尖牙啃墙壁。
“没事,是老鼠。”那人松了口气,像是在对另一个人说话。
“没事就好,下次将这堵门重新砌一下,以保万无一失。”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那女人声音清亮婉转,很是动听。
“是,主子,放心吧,龙圣帝活不了多久了。”
过了半晌,里面没有了声音。
灰老鼠在满满面前吱吱几声,满满才将小手放了下来。
满满又将小脑袋往墙壁的洞上一贴,这下洞大了,看得更清楚了。
金子!好多好多的金子!
灰老鼠从洞口进入,费力地扒拉了一块金子过来,递给满满。
满满两手捧着黄澄澄的金元宝,感觉重重的。
她的小嘴儿咧着,大大的眼睛里映衬的满是金色。
鹦鹉高兴地晕头转向,想要说话,却只能强憋着。
不能说,不能说。
今天运一块,明天运一块,嗷嗷,它的公主要发财啦!
“绿绿,我们回去啦。”满满捏着嗓子细声细气,生怕被人听见。
绿绿不敢开口,猛点头。
一人一鸟爬回密室门口。
满满探出脑袋见外面没什么异样,才顶着头上的绿绿跑了出来。
满满瞅了瞅周围,将金元宝塞到了床底下,看着大开的密室犯了愁。
万一坏人先回来了怎么办?
满满将小凳子拖回原地,又将帘子拉了出来,“绿绿,门门关不上哇?”
绿绿则歪头看向那笔架上的小猴子雕像。
满满将自己的珠花拿了下来,用小手指戳了戳笔架猴子的眼睛。
果然猴子的眼睛缩了回来,密室的门轰地一响,缓缓关闭。
外面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满满吓得一滞。
地上被帘子拖的灰尘印迹极其明显,为了不让人发现密室,满满就又拖着帘子到处跑,扬起一屋子的尘土。
那宫女打开门的时候,满满正好拉着帘子跑到门口,扑面而来的灰尘直接扬了她一脸。
“啊呸呸!”宫女挥了挥手,看向跟小土人一般的满满,嫌弃地撇了撇嘴。
也不知道是谁说的,摄政王的女儿乖巧可爱,这纯纯一个调皮鬼好吧!
“姐姐,你事情办完了吗?”满满很有礼貌。
“嗯,办完了。”宫女走了进来,再次将门关上,“咳咳……”
屋子里到处是灰尘,地上都是帘子拖出的痕迹,还有满满凌乱的小脚印。
宫女眼睛一扫就知道,这调皮的小家伙将每个地方都钻遍了。
“宫女姐姐,我们什么时候去找皇上伯伯和爹爹呀?”满满假装乖巧地问道。
“哦,马上就去。”
满满皱了皱眉,“宫女姐姐,等会儿再去好不好,满满还没玩够。”
宫女本也没想着带满满出去,毕竟还没接到上头命令,闻言也松了口气。
真好!看来孩子太熊也不错,什么都能玩。
宫女还没反应过来,满满就又拖着帘子跑了。
一只小手捂着嘴鼻,一只手拖着帘子使劲甩。
宫女实在受不了,打开门走了出去。
满满松了口气,也不跑了,将手里的帘子一扔,捂着嘴巴就喊:“嗷嗷嗷,好玩!”
绿绿站在满满头上,躬着身子,小心翼翼的。
满满踮着小脚一边捂着嘴巴喊,一边凑近门口。
小家伙蹑手蹑脚地搬了一个小凳子放到门边,蹬上去轻轻插了门栓,随后才又悄悄地下来,顶着绿绿跑到书房。
她想好了,若是坏宫女姐姐要杀她,她就跑进密室里,再让绿绿关密室的门门。
就在这时,满满听到了远处的脚步声,还有越来越近的破空声。
满满一喜,凑到窗边大喊:“爹爹,满满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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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外面的宫女也听到动静。
她猛一推门,发现门里面已经落锁。
她懊恼地咒骂了一声,对着大门便踹了下去。
满满忙从窗户前下来,往书房里跑。
此时,门被踹开,宫女追了进来,袁修寒的身影也已至门口。
宫女在看到袁修寒的那一刻时就知道逃无可逃,便想抓住满满作为要挟。
但是,满满就如滑溜的泥鳅一样,一下子就钻到了桌子底下。
宫女刚刚掀开桌子,满满就又钻了出来。
“爹爹,我在这里。”满满丝毫没有惧意,全身上下爬满了灰,就剩下一双眼睛干净了。
袁修寒在看到满满的那一刻,不由得愣了一下,手里的掌风没有掌握好角度,直接对上那宫女的心口。
一记掌风甩过去,那宫女惨叫一声,立刻倒地,没了响声。
皇上的护龙卫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一护龙卫连忙上前,试了试鼻息,还好没死。
“爹爹——”满满飞奔着向袁修寒跑去,一下子扑在他的怀中。
袁修寒抱着软萌萌的女儿,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
刚才他被吓得差点失了控,还好还好。
满满感受到袁修寒身体的抖动,伸出小手安慰,“爹爹不怕,满满很聪明的,满满没事。”
皇上因为**,不敢动用内力,姗姗来迟。
“满满怎么样了?”
“皇上伯伯,满满没事。”满满对着皇上挥了挥手。
在看到满满的那一刻,皇上的眼珠子差点瞪了出来。
眼前这个满身灰扑扑,只留着一双大眼睛的,是她那个可可爱爱的小公主吗?还有,她头上站着的那只灰鹦鹉是什么时候进入皇宫的?
“爹爹,皇上伯伯,满满有礼物送给你们哦。”满满挣扎着从袁修寒的身上爬了下去,哒哒哒跑到了床边,哧溜一下钻了进去。
皇上扶额。
他算知道满满那一身灰是从哪里来的了?
可怕的是他的爱卿袁修寒一点儿都没嫌弃,还笑盈盈的,本应该万年不化的冰山脸上,全是暖融融的慈父爱。
皇上觉得,他见鬼了。